强来
闻言,江悦溪关门的手顿住,一脸奇怪的看着霍景辰,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她今天貌似没有哪里触犯他才对啊!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转眼间就又变了,这情绪翻转之快真是让人乍舌。
“谁准许你还睡这儿的,难道你忘了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了吗?还是,你根本没认同?”霍景辰看着江悦溪,眼底酝酿着危险。
放在门上的手指不停的划着,江悦溪很想回他是的,可是看着不动声色却气场外泄的霍景辰,她只得违心说道:“不是你叫人安排我住进这里的吗?”
看着满眼无辜的江悦溪,霍景辰一阵气急,经她一提醒,他这才想起,两人新婚的时候吵了一架,后来他又因为公司的事出差一周多,到今天才回来,他确实还没有正式通知她住进主卧室。
霍景辰只得把火气强压下去,对着江悦溪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搬到主卧室来住,你的东西明天再搬吧,今晚就先将就一晚。”完全的不容拒绝的口气。
江悦溪被霍景辰盯得无奈,又无法正面反抗,只得乖乖的跟在霍景辰身后,向着主卧室走去。
“呀!”江悦溪低着头走,全然没注意到霍景辰停了下来,一个不慎便撞了上去。
霍景辰转身,看着不停揉着鼻子的江悦溪,有些无奈的提醒道:“你不带自己的换洗衣服吗?”
原本还在为自己的鼻子默哀的江悦溪闻言愣了一下,不期然的想到了那次因为没有睡衣,穿霍景辰的衬衫所遭受到的罪,她一个激灵,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霍景辰也没在原地等她,而是先回到卧室,直接跑进浴室洗漱了。
所以,等江悦溪抱着她的卡通睡衣过来时,霍景辰刚好从浴室里出来。
只见他劲瘦的身躯还滴着水滴,腰间围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他走到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优雅的享受起来,似是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江悦溪一般。
江悦溪见此,略踌躇了半刻,才慢悠悠的走去浴室。
她没忘记上次她走错房间两人留下的不愉快,她不明白,霍景辰对她发了那么大的火,现在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她……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想的。
江悦溪的犹豫踌躇霍景辰多少能猜到个大概,但他从不是一个爱解释的人,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况且,两人之间,一向是他掌握的主动权,他会用实际行动向她解释。
江悦溪出来时,霍景辰仍在那里品酒,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几次欲言又止之后,她选择了放弃。穿着卡通睡衣的她自顾到床上睡觉了,只是她睡的是床的边缘,占了一个很小的一个位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江悦溪以为自己今晚可以安静的过一晚时,霍景辰一下从身后抱住了她,江悦溪吓得全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一下。
霍景辰能感觉出江悦溪的僵硬,可是他今晚没打算放过她,只见霍景辰轻啄着她的脖颈,双手沿着她的躯线四处游走着。
霍景辰本就是个中老手,江悦溪又如何经得起他的挑逗!江悦溪趁自己意识还在,劳劳的抓住了霍景辰作乱的双手,略带祈求的说道:“今晚不要好不好,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她是真的有点不舒服,因为饮食方面的关系,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有胃病,只是不怎么严重,饮食稍有不规律便会隐隐作痛。
霍景辰听言停下了动作,似在犹豫,他粗喘的气息江悦溪都能明显的感应到,令她紧张不已。
她不知道的是,霍景辰的沉默是在回想,她到底哪里有不舒服,女人除了每个月的那几天还有什么时候不舒服?所以,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的日子,发现她根本不是这几天时,他冷硬的声音顿时响起。
“不行。”说完他强硬的袭向了江悦溪,霸道的吻向了她,不给她一丝一毫挣扎的机会,动作比之先前霸道粗鲁了很多。
因为在他看来,江悦溪所说的不舒服只是应付他,不想他碰她的借口而已。所以,他把心底的不愤直接反应了出来,留给江悦溪自己承受了。
面对霍景辰突如其来的强迫,江悦溪很是不习惯,她挥舞着双手反抗着,奈何力量弱小,霍景辰把她双手反擒竖于头顶,双脚也压制住江悦溪不安分的双腿,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霍景辰的强硬,加上胃里的隐隐作痛,坚强如江悦溪也双眼泛红,做到后面,她的鬓发早已被泪水打湿。
霍景辰不是没有发现江悦溪的哭泣,他只是误以为江悦溪哭泣是因为他碰了她,她委屈的哭泣,他越是这样想,他就越发的用力。
等一切结束后,江悦溪早已晕了过去。
她的脸色十分的苍白,但霍景辰并没有特别留意这个,以前也有做晕过去的时候,所以,他认为这是正常的。因此,他只是紧紧的搂着江悦溪,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霍景辰从佣人那里得知江悦溪久久不曾醒过来时,才猛然发现了不对劲儿。
等霍景辰赶回去将人接去医院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今天霍景辰照旧一身笔挺的西装,一头干练有型的头发衬得他越发的精神俊郎,他浑身自然的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路过的人能明显的感觉出他的不凡。他就那样默默的站在走道里,便吸引了无数的视线。
待一切检查都结束后,霍景辰对着主治医师问道:“她怎么样了?”看着一身病服还在晕迷阶段的江悦溪,霍景辰目光幽幽,里面的情绪让人看不太懂。
主治医师是知道霍景辰的身份的,所以,对他的态度十分的友好:“经过我们检查,江小姐的胃有些问题,幸好这次送的还算及时,没有太大危险,不过以后一定得注意饮食了。不然病情恶化照胃镜就会很麻烦了。”
其实照胃镜也不是麻烦,就是病人十分痛苦难以忍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