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子弹蚁和大毒蜥
“老子倒要看看,这神墓到底有啥宝贝”?师父声若洪钟的吼道。
这口神墓没有墓门,好像是死洞底儿,师父脸面几乎贴着石壁,搜了个遍,同时不停用钢钎子敲打洞壁,想借助钢钎子听听里面是否是空心的,但结果让人很是失望。
师父并不死心,而是紧握破石斧和撬棍、不停砍凿并不太结实的石壁,那些有龟纹的疏松岩石就一块块滚落下来,有几块儿拳头大的石块儿还差点崩在萨摩耶脑袋上,吓得这畜生赶紧尖叫着,倏忽跑开了。
当彪悍师父凿到一米多深时,终于打透了石壁,里面的确是空的无疑,随着洞口的扩凿,额们变得越来越兴奋。
听师父说:乾隆年间有一个叫做老鬼魅的山货贩子,在东北一带鼎鼎有名,因为世代贩卖皮货,人参、鹿茸以及名贵中药材,因此发了大财,富甲一方。
后来不知为个甚,这老家伙得罪了黑道上的胡子,在一个深夜里,举家逃到金佛山一带,死后被后代葬到山洞里,陪葬了大量奇珍异宝。因为他生前猴精,做事像鬼魅一样神秘。
当师父把洞口扩展到能钻进人的时候,我们先后一个个钻了进去。
随着师父用夜明珠一照,额发现这口山洞被开凿成一个长方形巨大石墓,但不知为甚,洞壁和洞底故意凿的坑洼不平,里面还七七八八堆砌着一些大石头。
神墓尽头,有一大堆乱石堆,足有一人多高,看样子周长有十多米。再向四周看,并看不到啥异常和子墓室的口子。
“这是什么破神墓”!我悻悻嘟囔着,长这么大头一次进入墓室,却看到一片乱槽槽的石头。
可是话音刚落,额就感到什么东西顺着裤腿爬到了大腿上,紧接着,额就感到像被子弹射了一家伙,臀大肌像被穿凿出一个****似的,火辣辣的巨疼使我单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冰凉的石墓地下。
额低头一看,一只将近一寸的大蚂蚁从俺腿上正要逃走,肯定是这个王八蛋咬得,额气的一巴掌把它拍死,但是疼痛却没因此减轻。
这时,额感觉好像有人用棒球棍重重击打额的大腿,那种疼痛深入骨髓,痛彻心肺,这种疼痛比被子弹击中还难受,额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的抱着大腿,在地上开始打滚儿,眼泪也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转。
看到额这个样子,师父蹲下来,捡起额拍死的那只大蚂蚁惊呼道:“子弹蚁”!
额在冰凉的地上打滚儿时,听到**呼呼的二货问道:“甚叫叫叫子弹蚁啊师父”?
“就是这种王八蛋蚂蚁咬了你个****后,你会感觉像子弹打穿你的身子骨一样,所以叫他娘的子弹蚁”!
师父的话,更增加了额的极度痛苦,这种不掺杂任何成分的剧痛。就像火红的木炭烧烤额的伤口,同时好像还有三寸长的生锈老钉子扎进肉里、却拔不出来那种感觉。
其实自古以来,动物界一些成员就具有“折磨人”的天赋,那些不幸有过亲身体验的人、都是很好的证明,丫们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额躺在地上哇哇叫着,五官都挪到一块儿去了,这时师母赶紧拿出唯一的一颗药丸,塞到额嘴里让额含在舌下不要咽下,额龇牙咧嘴、差点咬到师母手指头。
说也怪,几分钟后,额腿上的痛楚感就渐渐减轻,变得麻木,还有种火烧和肿胀感,摸上去好像不是自己的腿和肉,木胀胀的感觉甚是奇怪,但却不怎么疼了。
然后额就站起来甩甩腿,咧着嘴巴笑了。
这时,额们跟着彪悍师父继续向石墓深处踅摸进去,却不料乱石堆里蓦然爬出来一条花斑大毒蜥,看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十分瘆人,身体上布满了疙疙瘩瘩的铠甲,色彩艳丽无比。
但是这家伙摇头摆尾,爬行慢吞吞的样子,压根儿不像个厉害角色,因此大家都不太在意。
一贯娘娘腔调的师叔娘娘,以为这家伙蠢笨可欺,便凑上去想踢它一脚,谁知丫还没靠近大毒蜥,那家伙就闪电般猛扑而来,可怜的娘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咬住拿刀的右手。
可怜娘娘顿时像杀猪一样哀嚎起来,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剧痛使丫完全失去抵抗力。
别说是这么大毒蜥,就算不起眼儿的小蜥蜴一出生、就有可怕的毒液,那是相当的厉害,不是好耍的。
据说除了觅食以外,大毒蜥绝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地下洞穴潜伏不动,但丫们攀爬功夫却是牛逼一级棒,在野外常能爬到树上捕食飞鸟,所以嘛!这货没咬住娘娘的蛋包子算是口下留情啦。
事后听师父讲,毒蜥的毒牙和毒腺都长在下颚,丫可怕的毒牙属于毒辣沟牙,恐怖的毒液能从牙沟直接渗入唾液,从而顺着毒牙进入伤口。
最操蛋的是,这种喜欢穴居的大毒蜥毒液属于神经毒素,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很快,额就看出娘娘四肢麻痹震颤,站立不稳,像他娘喝醉烈酒一样站立不稳,额本能的伸出手,但还是没有扶住,丫一家伙摔倒在地,翻了翻白眼儿,把额吓的不轻。
眼看着,娘娘开始昏睡并说胡话,而且还伴随着强烈呕吐,随后丫几乎休克晕厥过去。
额平时虽然相当讨厌娘娘师叔,但此时额还是焦急起来,生怕丫死球掉。
“快救救他”!额急吼吼的对师母嚷嚷,其实师母早在一旁观察多时,她也不是不懂大毒蜥的厉害,但正因为懂得,所以才不慌不忙的说:“放心,他死不了”!
说着话,额就看到师母用手背贴在娘娘额头上,试了试体温,接着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儿,看了看他的瞳仁儿,然后又着重看了看他嘴唇颜色的变化,之后才把手搭在他手腕儿的脉搏上,表情依然蛋定轻松。
之后,额看到师母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黄豆大的红色小药丸,示意额掰开他的嘴唇,然后放进他的舌下,让丫含服,并用水囊为他灌了两口凉水,让踏实可靠的屠夫守着他。
随后,额们七手八脚来到乱石堆前,扒开狼藉乱石一看,里面露出一角凝血般的棺材来,显得神秘而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