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惹的祸
沈如夏最先跑出房子去门口,打开门,便看见了门口放着一辆粉色保时捷,周边还有不少邻居在议论指点。
不明所以的沈如夏的看着车子,正准备转身回去,就被来人叫住了。
“您好,这里是沈如夏小姐的家吗?”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的男人面色冷酷的对着沈如夏问道。
沈如夏扫视了男人一眼,便有着戒心道:“你找她有事吗?”沈如夏不知道来着有什么样的目的,便没有迅速告诉他,她就是。
“这辆车子是沈如夏小姐的生日礼物,我们少爷让我们送过来的,请问这里是吗?”男人依然站在原地问着她。
沈如夏很是奇怪的看了看车子和男人,便问道:“我就是沈如夏,你们是不是送错了,我不认识你们少爷。”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把这辆车子交给您,这是钥匙,请您收好。”说完,黑衣男子便转身离开,坐上另一辆车子飞驰而去,只留下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沈如夏在原地。
“怎么回事?”褚琴等了半天,沈如夏还没进去,便走出来寻找她,却没想到,门口停了一辆车子,还是价值几百万的保时捷。
沈如夏看了看褚琴,便拿着钥匙先行进了房子,只留下了一群还在议论纷纷和好奇的褚琴。
褚琴看见走进屋子的沈如夏手上拿着的车钥匙,便猜想到,这车子是别人送给她的,而且是一个来头不小的人,便也屁颠屁颠的跟进了房子。
“哎,如夏,那车子是送给你的吗?”褚琴跟在沈如夏的身后有些小激动的问道,比起语气里的激动,心里早已经是彭拜不已了。
“不知道,有可能是送错了。”沈如夏把钥匙放到了包里,便走到了饭桌跟前继续吃饭。
褚琴对于沈如夏的说辞深感不相信,便不好气道:“是吗,那别人怎么会把车钥匙给你,又怎么会把车停在家门口,如夏,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还是你觉得很没有必要给我和你爸爸说呢?”褚琴的话里面处处带着刺,处处直扎沈如夏的心。
“你阿姨说的是真的吗?如夏,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那辆车到底是不是别人送你的,你说实话?”沈父对褚琴的话虽然不是全都相信,但还是有着疑惑。
沈如夏听着父亲话里面的不相信,心里面顿时感觉到了冰冷,冷的刺骨,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不相信自己,但惟独不得不在乎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的父亲不相信。
沈如夏抬起头,眼神坚定的望着父亲的眼睛道:“爸,这辆车子的确是别人给我的,但是,我不知道是谁送的,并且,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去收下这辆车,爸,我是您的女儿,您怎么连这都不相信我。”说完,已经忍不住泪水的沈如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父看着女儿泪流满面的跑回房间,心里面也难受极了,他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呢?从小听话懂事,从来不让自己操心的女儿,怎么会欺骗自己呢。
沈父扶着桌子慢慢的站起来,脚步不是很稳的走回了房间,只留下了一脸阴险笑容的褚琴和看见沈如夏被父亲骂哭心里十分开心的沈宝宝。
一顿生日宴就这样,被一辆意外的车子,一份意外的生日礼物弄得不欢而散。
“妈,为什么,为什么,爸不相信我,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都不相信我,我真的好难过,妈,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呜呜……呜……”趴在床上痛哭流泪的沈如夏拿着母亲的照片诉说着心里面的难过和委屈。
而这一切都被毒辣的褚琴在门口偷听到了,突然心生一计的她悄悄的走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老沈,你也别气了,兴许如夏也不是有意瞒我们的,再者说,她要是交到一个有钱的男朋友还不好啊!这样,你的医药费不用担心,宝宝的学费,我们一家的开销都不用操心了,而且,兴许,我们还能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呢?所以,你就别气了,应该高兴的事情。”褚琴对着还在生气的沈父道。
沈父抬起头,眼神带着一股冷意的看着褚琴,话语里充满了对她的指责道:“褚琴,你什么意思,你把夏夏当什么了,什么叫应该高兴,什么叫不用担心,夏夏不是你的女儿,你就这样说是吗?褚琴,你怎么就不能将心比心一下,再怎么说,夏夏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一点也不担心呢?”
“沈涛,你说清楚,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待如夏的,我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的怠慢照顾着她,宝宝出生后,我连月子都没出就大早上起来给她做饭让她去上学,我一直把她当做女儿,可她呢?这么多年,她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外人,从来没有把我当做过母亲,沈涛,你说这话,是在我的心上划刀啊!”褚琴声泪俱下的问着坐在椅子上的沈父。
沈父看着褚琴不断掉着眼泪,心里面也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态度不好,话有些重,虽说,这么多年女儿在她那里没少受委屈,但是,总归,还是照顾着自己和女儿。
沈父拖着瘦弱不堪的身体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褚琴跟前,拉着褚琴的手有些愧疚道:“褚琴,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不容易,也知道,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可是,如夏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她妈妈离开的早,这么多年,我对她的关心也不够,你受累了,可是,褚琴,你就忍心如夏牺牲自己,出卖自己,给我们创造一个好的环境吗?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孩子,她还有美好的未来,还有好长的一段路,不能毁了她啊。”说完,沈父便坐到了床上,一脸的自责和愧疚。
褚琴擦掉自己好不容易流出的眼泪,脸上的神色立刻从难过委屈变成了阴险毒辣的嘴脸,她从来就不觉的赔钱货能有一个什么样美好的未来,她的路就算自己不插手,也会被毁的,赔钱货始终是赔钱货。
早上醒过来时,沈如夏感觉眼睛就好像针扎一样的疼,看着镜子里肿的跟樱桃一样的眼睛,昨晚的一切都浮现在了脑海,此刻,她好想要逃开这里,逃开所有的人。
打电话给老师请了假,给牛奶店的老板娘请了假,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家人还没有醒,沈如夏便背着书包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家。
走的时候看见门前放着的车子,心里面的疑惑也出来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离开再说吧。
皇甫笙在校门口一直等着沈如夏的到来,可是,一直到上课了,沈如夏的身影都没有出现,这让皇甫笙慌了神。
赶紧给司马炎野打了电话,让他陪自己一起去沈如夏的家里看看,为什么,一向从不请假的她会突然请假,而且,昨天还是好好的。
“司马,你说沈如夏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皇甫笙对着驾驶座上开车的司马炎野有些担心道,
司马炎野看皇甫笙一脸焦急和担心的样子,心里原本的淡定,此刻也有了一些不确定,但还是安慰他的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昨天那么开心,而且又是她的生日,所以,你别担心,更别自己吓自己。”说完,司马炎野在心里祈祷一切平安。
在沈家门口停下,当看见那辆保时捷的皇甫笙立刻就感觉到了,一定发生事情了,立刻就敲开了沈家大门。
“请问你们找谁?”褚琴听到有人敲门,一打开便是两个一看就很有钱的公子,便语气温和询问道
皇甫笙正准备说话却被司马炎野拦了下来,“您好,我们是沈如夏的同学,请问,她在家吗?”司马炎野语气温和道,一向温文儒雅的他给了褚琴一个不错的印象。
“哦,她早就出门了,怎么,她没去学校吗?难道,是逃课了,这死丫头,居然敢逃课,看她回来,我怎么收拾她。”褚琴一听是来找那死丫头的,心里就很是不爽,再一听,她没去上课,火气就更大了。
皇甫笙和司马炎野眼睛对视了一下,司马炎野便又继续解释道:“不是的,我们还以为她还没去学校呢,本想接她一起去的,您别误会了,既然她不在,我们也就先告辞了。”说完,司马炎野和皇甫笙便跑步回到车里,急速而去。
褚琴看着离去的车,心里面更在嘀咕‘居然真的有公子看上这赔钱货了,看来这次,可以打捞一笔,而且,自己也不用离婚了,免得便宜了赔钱货。’
“怎么办,她不在家,又不在学校,她能去哪,到底发生了什么?”皇甫笙一上车便问着司马炎野,内心的害怕担心更是弥漫了整个心脏。
司马炎野安静了半晌道:“我想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门口那辆车是你送的吧!”
皇甫笙点了点头,表示是的,一旁的司马炎野得到答案后就肯定道:“我想应该是那辆车,等找到沈如夏就知道了。”
皇甫笙看着窗外过去的风景,心里面只能默默祈祷着,‘平安,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