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城,你是我的水
权倾城看着她不断内心自我鼓励的模样,清浅一笑。
“那为什么要对我的人说话那么尖酸刻薄?”
我的人?尖酸刻薄?
没错,上权行宫上上下下都是权倾城的人,包括每天分拣垃圾的最低等女佣都是他的人。
只有江沉鱼是敌人。
但是江沉鱼真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话,哪一个字无礼冲撞冒犯了权倾城的高贵女佣们。
江沉鱼先是冷冷一笑,接着又装无奈的叹气,“你安排这么多人伺候我,我以为我可以有自由言论的权利呢,没想到,只是我自己任性的想法。”
权倾城一呆,配合着她回忆演戏,“你在怕我?”
江沉鱼接戏,“怕你手中的权利。”
“你不喜欢我手里的权利?”
“如果我有你的的权利,我一定是个超级任性摆架子的大小姐。”
权倾城沉默了下,突然呵呵的低笑了几声,“沉鱼,你这张小嘴很恶毒!”
看权倾城的表情……
似乎,回忆这招不太成功啊?
曾经,江沉鱼对权倾城说过相同的对话。
在被炸之前的天鹅湾别墅,两个人一起坐在大浴缸里。
权倾城抱着她一起洗澡,虽然是主人和玩宠的关系,但那个时候的权倾城的确很“宠”她。
即使那会儿他被惹毛了,但他只要求一个吻,就强压下火。
从前,一个简单的吻就能结局。现在,是扇耳光,是灌食。
比起现在的暴君狱长,江沉鱼甚至有点怀念从前的权倾城。
但,他已经不是从前的权倾城。
不是从前任凭江沉鱼怎么肆意胡闹,破口大骂他,打他耳光,他也只是宠溺笑着,接受她全部任性的权倾城。
宠溺?
江沉鱼连自己被自己心里的话惊愕到,为什么想到从前权倾城对她笑的时候,她竟会想到宠溺这两个字。
是权倾城宠溺的太不明显?
还是她从前太迟钝没发觉?
不管是哪一条,江沉鱼很明白。
已经,再回不去从前了。
鼻尖,突然涌过一丝酸涩感,却被江沉鱼狠狠压下去。
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玩笑,360°各方面纵宠她的任性暴力,宁愿自己跳下满是毒蛇的水塘也不让她靠近一步的权倾城已经不在了。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个一字一顿发过誓,要把她一起拉入地狱的恶魔暴君,权倾城。
想到这里,江沉鱼很想保持自己任性的大小姐架子,但喉咙的肿痛又在无时无刻提醒着她,看清现实!
不想哭,可是喉咙很痛。
不想忍,可胳膊也好痛。
不想怂,可是她真的怕疼。
权倾城看着江沉鱼千变万化的可爱表情,竟心情不错又低低笑了会儿。
笑完后,他无奈一声,“沉鱼,你这这个性格,也很可恶让人不爽。”
嘴巴恶毒,性格可恶让人不爽。
恩,用来形容囚犯再合适不过。
权倾城,好眼力!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定位就是恶毒,可恶。
江沉鱼不怒反笑,“你是在夸我有本事?”
看吧,多聪明的一条小鱼。
都学会用曾经他说过的话来进行回击。
蓝眸底部掠过一抹心疼,然而还没等心疼覆盖眼睛,就又如烟花般瞬间即逝!
烟花易冷,正如权倾城此时的眼神。
他很平静,但内心的波涛却一直汹涌未停!
沉鱼,你知道心如刀绞,万念俱灰是什么滋味?
你知道分崩离析,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你知道痛彻心骨,却要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是什么滋味?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的你,只是一张白纸。
一张把全部痛苦都留给我,而你却逃避把过去都忘得干干净净空白的纸。
我很想用刀子划破手指,用血把曾经过去都写满在纸上。
然后双手捧着我的心血,跪下到你面前,乞求你看一眼。
但,对你来说,我所有的心血,那也不过只是一张被写满血字的垃圾废纸。
因为,你不认识【视江沉鱼为命,为她甘愿下地狱】的权倾城。
同样,你也不认识【重度依赖权倾城症,没有权倾城会死星人,权倾城是我的水】的江沉鱼。
你,只是一张干净空白的纸。
我曾经深爱的小鱼儿已经不在。
【江沉鱼:权倾城你是我的水,没有了水的小鱼儿还怎么活?】
心脏,骤然剧烈绞痛!
权倾城深吸一口气,压下剧烈燃起的悲恸情绪。
“沉鱼,我要罚你。”
来了!
连个借口都不用给她,当机下判决。
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是权倾城的个性。
江沉鱼笑道,“灌食?”
权倾城只冷冷一笑,将南宫付飞叫进来,“关她禁闭。”
[栓住她],[灌她],[关她禁闭]。
江沉鱼无奈叹了口气,看吧,她永远也猜不到权倾城下一步要做什么。
从来就没有猜对过一次。
上次是**痛苦惩罚,这次要变成精神惩罚。
权倾城果然是极其擅于玩弄人心的高手。
南宫付飞不能抵抗的点了点头,“少爷,江小姐的喉咙的肿,还没消下去。”
“那又怎样?”
南宫付飞一愣,接着说,“地下室的空气很不好,江小姐可能会染上喉疾。”
“那又怎样?”
南宫付飞再一次愣住,却哑口无言。
江沉鱼原本就不指望着权倾城会大发慈悲的改变心情,因为,他是令出如山,言出必行的暴君。
不等南宫付飞动手,江沉鱼已经站起身来,走到宫廷床柱前,故意摇晃着脚链的环扣发出声响。
提醒着南宫付飞该解开狗链,不然,她怎么到地下室关禁闭?
南宫付飞无奈,不能违抗少爷的命令,只好在少爷眼神默许之后将脚链的环扣解开,然而,只是栓着玩具的一头解开,另一头仍栓着江沉鱼的脚腕,提醒着她当关禁闭结束之后,她还是会被栓回这个地方。
被南宫付飞带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话,“沉鱼喉咙没好,也不用给她送饭和水。”
嘭——
华丽的卧室大门关上。
咔——
地下室生锈了的铁门打开,迎面而来就是扑鼻的铁锈味道。
南宫付飞很不愿意对江沉鱼说进去,江沉鱼也不为难他。
直接自己提着长长的脚链走进地下室。
很快,门就被从外面关上,并传来上锁的声音。
PS:江沉鱼说,我是权倾城重度依赖症患者;江沉鱼说,我是没有权倾城会死星人;江沉鱼说,权倾城你是我的水,没有水的小鱼儿怎么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