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长老连忙定下了脚步,微微躬身,不敢有一丝的无礼。
这个标记乃是隐门世界绝对的权威,不论一个隐门发展的有多么强大,都必须跟着它的领导。
“竟然是剑伤的前辈来了,怎么不通知小的一声,好让小的可以为你老人家准备一下!”语气之中不敢有一丝的顶撞。
每一个隐门中的长老都知道这个标志代表了什么,绝对的力量。
“我有那么老么?”黑袍男子冷冷的看着幕长老,淡淡的说了一句,眼神之中露出了丝丝的不愉快。
“这个,”
“小的斗胆问一下,剑伤一向是不问世俗之事,不知道前辈这次因为什么前来我们燕安!?”
世俗的政府和隐门是相互牵制的,隐门长老会在每个市的管理阶层担任不同的角色,而剑伤则是单方面管理各个隐门。
不让隐门在世间独大,从而维护着每一个层次的平稳。
“我做事还需要像你汇报么?”黑袍男子眼神顿时一冷,袖子中出现一柄带着寒芒的飞刀。
脚下灵气浮现,整个人朝着天空之中弹射而去,飞刀对着幕长老就是一阵飞去。
看着飞刀之上带着让人心悸的气息,幕长老作为耀光境的实力,背后不禁有阵寒意。
一个巨大的蓝色盾牌出现在了手中,样貌和杨天的蓝水盾竟然有那么一丝的相似,只是上面的灵气更加的强盛。
“哼,你的宗门对你也是比较看重啊,这样的宝物都能赐给你,只不过一切都是枉然!”说完,飞刀对着盾牌的中心就是射去。
“咔嚓!”
盾牌之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纹,幕长老从高处跌落,嘴角有着一丝血迹。
体内的劲气朝着胸口慢慢的输送,压制住胸口那躁动的血气。
飞刀很是准确的插在了盾牌上,那道裂纹也开始慢慢的变大。
“哼,不入流的招式!”黑袍男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嘴中淡淡的说道,下一瞬间,盾牌上的裂纹慢慢变大,将盾牌变成了一块块的碎片。
盾牌碎裂的一瞬间,灵气也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看着自己的下级法器就这样被黑袍男子一刀摧毁,幕长老的心中涌起了苦涩。
想着自己在隐门也算是一个小高手,可和绝对势力的剑伤相比,还是不够看,实力的差距太大。
黑袍男子从空中落地,飞刀已经回到了手上,看着地上的碎片,对着幕长老很是不屑一顾的说道。
“隐门发展的那么缓慢么?你的实力怎么会那么差劲!”
“还有,对于这次比赛,你最好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怕和你说,我就是为了其中的一个少年才会参加这个比赛,你就算感受到了他是修炼者,也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下次回来找你就是你和你的隐门除名的时刻!”黑袍男子看着手中的飞刀,上面的寒芒在摧毁了幕长老的盾牌之后变得更加的妖艳。
果然没错,那个不正常的气息并不是这个剑伤成员的,而是那个和自己实力相差不多的人。
黑袍男子的实力最起码要比自己高两个等级,要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重创了自己。
而以自己的实力,也根本感觉不到他的特殊。
“既然前辈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不听之理!”幕长老捂着胸口,很是艰难的说道,盾牌和自己有种某种血脉联系,盾牌一毁,对自己也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黑袍男子再次看了一眼幕长老,慢慢的虚化,消失在了幕长老的面前。
“剑伤竟然出来了,难不成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华夏政府对剑伤这个名号反应还不是太强烈,根本原因还是不知道剑伤的强大,而对各个隐门,剑伤的名号就如同王者,地狱的师徒一般,说出去的话有着绝对的实力。
幕长老在心中自问道。艰难的朝着前方走去,看着地上的盾牌碎片,很是仔细的收集起来,准备回到隐门看看能否有方法将法器重新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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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安体育馆内,男子一百米决赛已经结束,杨静也稍微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实力。
在众人震惊的情况下,以十秒五的成绩夺得了女子组的冠军,而接下来的比赛就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了。
梅焘站在原地,周士洋和李国梁也都在,看着沈逸君和杨静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那么多年的憋屈终于缓解了,下面你们可以去玩玩了!”看着沈逸君和杨静,梅焘竟然有些颤抖。
自从沈逸君夺得冠军的那一刻,梅焘就一直激动,此时竟然有点血压上升的感觉。
李国梁没有取得冠军,第二名也失之交臂。
“我感觉第二名在防水,他的修炼方法和大部分的修炼者不一样,我想去寻找一下这里面的原因!”比赛结束,沈逸君并没有因为夺冠而感觉到激动。
而是因为一号选手那超强的实力感到震惊。
他的灵气明显要比自己雄厚很多,也完全有实力在最后的十几米之内将自己超越。
可始终跟在自己一米不到的距离,仿佛早就准备好自己的名次,不想和自己有着过多的交集,可始终在观察着自己。
“不会吧!”梅焘皱着眉头,沈逸君的实力他很是清楚,在放水的情况下还能稳稳的站在第二。
可就不是单纯的天赋和训练可以相比的,难不成又是一个修炼者。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沈逸君看着杨静,拉着她那纤细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回去帮我和杨叔说一下,可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回来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沈逸君的双手紧紧的拉着杨静。
眼眶之中有着强烈的不舍,杨静也察觉到了沈逸君的心情。
强忍着伤心,微笑的对着沈逸君说道。
“既然这样,学校的事情我来说,我等你回来!”说完,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杨静对着沈逸君的狠狠的亲了一下。
仿佛要将接下来一段时间无法相见的思念全部融到这一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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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长老你怎么了?”站在场边,看着手下的人在收拾着场馆,幕长老脸色难看的过来,很是焦急的问道。
“别过问太多,接下来我要回去一趟,四年之后的省运会我会在来的,你将这里都处理好!”说完,幕长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