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什么叫区别待遇, 这就是区别待遇!
薛煦咬牙切齿的看着夏菱的回复, 万分憋屈, 有种想把小姑娘揪过来摁在床上打屁股的冲动。
所以那么多个火热的夜晚, 他身上的六块腹肌白被她摸了, 真是睡完就不认账!
薛煦当晚,就拿着手机去质问夏菱, 眼神危险的看着她:“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菱羞耻的抢过手机,“你竟然偷看我小号, 太不要脸了!”
薛煦冷笑, “如果不是发现了这个, 我还不知道你在背后怎么黑我呢。”
夏菱振振有词,“爱到深处自然黑, 我越黑你就代表我越爱你!”
“哦?”薛煦凉凉开口:“那我和Taylor你更爱谁?”
夏菱在他眼神的威压下,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不想打击你, 真的。”
太欠收拾了。
薛煦舌尖舔过牙缝, 忽然弯下腰,猝不及防的把她扛到肩上,大步走进房间。
“你要干嘛?”夏菱睁大漂亮的眸子,捶着他的背叫道。
“让你好好看看你老公到底胖不胖!”
“哎!我那只是随便乱说的, 你怎么还较上劲了?”夏菱羞红了脸, 揪他耳朵, “我们才刚吃完饭呢!”
薛煦勾唇笑,“正好可以做运动消化一下。”
……
那一夜,紫蓝色的窗帘随风轻轻摇摆,月亮害羞的躲进云朵里,室内春光缠绵。
薛煦亲着女孩晕红的脸颊,抓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腹肌,“数数,有几块?”
夏菱汗涔涔的瞪他一眼,嘴硬道:“一整块肥肉!”
薛煦漆黑的眼眸骤然深沉,二话不说的加重了力道,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夜,还很漫长。
*
过年,大年三十,夏菱陪薛煦回薛家看望他的父母。
早在前几年,她就和薛煦回去看过他们,之后陆续有一些联系,彼此之间不算陌生。
薛父变化很大,自从公司破产,自己又出车祸躺在床上一年,他的身子骨不比从前,很虚弱,刚醒过来那会儿,腿都动不了,需要有人扶着走路,为了不让妈妈太劳累,薛煦请了保姆照顾他。
夏菱成年后再次见到薛父,他收敛了棱角,苍老消瘦,性格温和了许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用有色眼镜看她,朝她友善一笑,算是真正认同了她和薛煦的关系。
薛母和他不一样,很早以前就把夏菱当儿媳妇了,看到薛煦终于把她找了回来,高兴得不得了,流着泪抱着她说:“傻孩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受苦了。”
夏菱感动得泪眼汪汪,但不忘告状:“是薛煦当初说他喜欢上别人,不要我了!”
“他敢!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薛母破涕为笑,擦去眼泪。
薛煦讪讪揉鼻子,在一旁不敢吱声。
就这样,夏菱成了薛家公认的准儿媳。
薛煦赚了大钱后,不仅还掉了债务,还把薛家的别墅买回来了,薛父薛母看到儿子不依靠家里都能有如此成就,欣慰又感慨,年轻时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他们,如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雄雄野心,在家颐养天年,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夏菱挽着薛煦胳膊,提着水果摁响了薛家的门铃,薛母出来开门,见到他们很高兴,抱了抱夏菱,“菱菱你可总算回来了,阿姨想死你了!”
薛母看到她手上的水果,一大袋,沉甸甸的,看着就重,“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了不要买东西吗,都这么熟了,你就别和我们客气了,而且这水果这么重,怎么不叫小煦提着?”
薛煦面皮微抽:“……妈,你是不是没看到我手上的两箱牛奶?”
“应该的,阿姨,过年嘛,图个气氛。”夏菱笑得恬不知耻,梳着两个麻花辫,红色的发绳,又穿着红色棉袄,喜气洋洋的,看起来仍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薛煦身上的黑色棉袄和她明显是同个款式的情侣装,修长笔挺,英姿勃发,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变得越发成熟稳重起来。
薛母笑着把他们迎进门,第一次看到夏菱绑麻花辫,难免好奇:“谁编的?真好看。”
“薛煦呀。”夏菱晃头甩了甩辫子,笑眼弯弯,“他手一向很巧。”
煦母掩唇而笑,“哪有,他是只对你巧,你看看我养他这么多年,他哪里帮我扎过头发?”
薛煦凉凉插嘴:“妈,你是不是忘了你是短发?”
还是在他小时候帮她扎完头发的第二天剪的。
当初他还自闭了好久,这哪里是扎头发,简直是在扎他的心!
薛母哼道:“算了吧,你那时候绑的要是有菱菱一半好看,我至于去剪头发嘛。”
三人说说笑笑间,已经进了客厅,薛父正在沙发上玩游戏……
嗯,是游戏没错。
夏菱看到曾经那么高大威严的人,两手拿着手机玩枪战游戏,就是薛煦高中喜欢玩的那款,如今被薛父捧在手心里玩得不亦乐乎。
怎么看怎么违和。
这还要归功于薛煦,他看薛父卧病在床实在无聊,就教他玩手机,什么小说电视游戏,教他各种娱乐,薛父起先嗤之以鼻,观念守旧,不感兴趣,还是薛煦有耐心,手把手的带着他玩了一遍。
此后,薛父的人生焕然一新,一发不可收拾的……沉迷手机。
“爸。”
“叔叔新年好。”
薛煦和夏菱同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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