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睡
他刚一过来,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平时斗嘴归斗嘴,他倒没有跟白骨较真,今天看到白骨后半身竟然已经是一片血红,后背的衣服被划开了一剑口子。
陈谦雄脸上立刻冷了下了来,看着手中拿剑的道士:“是你把我的伙伴伤成这个样子的。”
道士一笑,根本就没把陈谦雄看在眼里;“是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
陈谦雄怒极反笑;“很好,你是用那只手看的。”
陈谦雄根本就没有催动动金刚不坏之身,直接握拳欺身上前,拳头直取,那道士的脸门。
“小心,他的……”
白骨刚说了一半,被兽王反手切在脖子上,打晕了过去,他相信根据道士的实力,收拾陈谦雄不难。
道士跟陈谦雄近身战斗,手中的剑不停的翻转,越打脸色越阴沉,他的剑不是平常的剑规格,他擅长近身格斗,如果按照一半的剑长度打造,剑身就太长了,他的剑只有三分之二的长度,这是他精心打造出来的趁手武器。
没想打今天跟陈谦雄对上,就算他有剑在手,也讨不了便宜,在外人眼里他们两个是势均力敌,只有他知道,自己是被压制着打,须然并不明显。
不过照这样下去,自己最后必定会被这人打败,只是时间问题。
道士把剑收回胸前,利用剑锋把陈谦雄逼退一步,他知道这样做是拼一个两败俱伤,自己出了这一招无论这人拼不拼,自己最后必然会露出很大的破绽。
陈谦雄看准这个机会,欺身上前一拳打在道士的腰间,道士本来就在后退,挨上陈谦雄这一拳,有点借力消力的作用,不过胸前还是一阵翻动,一口血没憋住,喷了出来。
陈谦雄一击得手,本来是打算,连续重创道士的,不过他看到了被他轰飞的道士,吐了一口血以后,带着血迹的嘴角微微上翘。
笑,他竟然在笑。
陈谦雄果断的放弃自己原先的想法,快速后退,挨了自己一拳吐血的道士竟然在笑,这不合常理,唯一解释的是这臭道士在算计什么。
果然,陈谦雄刚后退,被他轰飞在半空中的道士,手中的剑挥动,连续两道剑气朝他看来。
陈谦雄倒吸一口气,这是剑气,这么近的距离,他根本没办法闪躲,他靠着灵动身体弯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躲过了其中一道剑气,不过还是被剑气的边缘擦中了脸上,好像被人应小刀在脸上划过。
另外一道剑气,陈谦雄已经没时间再做出任何的闪躲,已经劈到了身上。
剑气割破皮肤,深深的留下了一道口子才停止下来。
鹤顶红抱着陈谦雄,嘴角含着微笑,留下血丝,原本抱紧陈谦雄的手慢慢的松了开来,眼睛好像无力的闭合。
松开的手掉在地上,轻轻的声音好像,一声巨响打在陈谦雄的心上。
“不,不要,不要睡,红红不要睡。”陈谦雄抱着鹤顶红整个人都紧张失措。
一股热流,湿透他抱住鹤顶红的手掌,血,一手粘稠的鲜血。
陈谦雄胸口的九色碧玉发出一阵暖流,好像温暖这他那颤抖不安的心灵。
他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对了,九色碧玉,有它在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陈谦雄一把扯下九色碧玉,放在鹤顶红松开的手中,看到九色碧玉没有一点反应,鹤顶红还是一副安静的样子躺在他怀里。
没有,怎么会没有用,上次不是有用了吗?
最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陈谦雄,整个人都冷了下来,身上发出来的寒气,让远处的兽王打了一个冷颤。
陈谦雄那不带着意思感情的双眼看了一眼远处的兽王,还有那用剑的道士,慢慢的放下鹤顶红,站起来,身上竟然变成青黄色的皮肤,闪烁着电芒。
一字一顿的说:“神组织,我记住了。”
道士根本就没有正眼看陈谦雄,在他的眼中,只要拉开距离,完全就是他的主场,这陈谦雄也好,还有那莫名出现的女子也好,只要他愿意,想杀他们只要挥挥手中的剑而已。
“那你就记住吧,你可以去死了。”
道士手上的剑连续挥动,看出十二道密集的剑气,在他眼中,下一刻陈谦雄就会身上密布剑痕的死去。
剑气砍在陈谦雄的身上,衣服扑哧,扑哧的被割破,露出陈谦雄青黄色的皮肤,剑气砍在上面根本伤不了陈谦雄。
陈谦雄看着身上被割破的衣服,他没有闪躲,不是因为他被气晕了脑袋,他冲身上出现青黄色的皮肤就知道,金刚不坏之身,直接催动了起来,而且比自己催动的腰厉害很多,所有他才没有闪躲。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道士看着陈谦雄只是衣服被剑气割破,剑气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陈谦雄根本就不看道士的反应,是的,他现在很愤怒,他要把眼前这人撕扯碎片。
把这个拿着剑,敢伤害他家红红的道士,踩在脚下,看着他在脚下惨嗷,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折磨他。
陈谦雄上前,道士眼看剑气伤不了陈谦雄,心中失去最大依仗,顿时自乱阵脚,看到陈谦雄上前,只是匆忙的用剑来抵挡陈谦雄。
陈谦雄手上闪着电芒,一把握住剑锋,电芒遇到导体,直接把对面的道士,电的全身发麻,啊了一声,撒手连剑都不要了。
陈谦雄飞身上前,一脚把道士踹飞,撞在墙上,吐了一口血,再也爬不起来。
“回来。”陈谦雄朝着身后想要丢下道士逃跑的兽王,一张手,一道闪电从他的手中朝着兽王劈去。
兽王被雷电一个劈在身上,身上的好像全麻木了,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陈谦雄不管倒在地上的道士,走到兽王的身边,“我今天就留你一命,让你带一点东西回去给神组织,下次在让我看到你,哼。”
陈谦雄挥动手中从道士手上夺过来的剑,在兽王的惨叫下,割下兽王的两只耳朵。
道士看着陈谦雄割完兽王的耳朵,朝着自己过来,后悔自己招惹了一个魔王;吓得连连后退。
陈谦雄上前一把把道士踏在脚下,“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这只用剑的手。”他直接动手把道士用剑的手给看了下来。
“还有你今天做的是,让我很愤怒。”陈谦雄反手把另外一只手也砍了下来。
“看你这种祸害世界的废物,留着双腿压没用。”在道士的哭喊着把双脚也个看了。
道士整个人的手脚都给砍断,剧痛让他奔溃:“求求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陈谦雄把道士的两只耳朵割掉。
一边的兽王,看着已经没有了手脚的道士,心中看到陈谦雄,好像看到一个吃人的魔鬼。
最后陈谦雄把道士一把扳正,一件刺在道士其中的一只眼镜上;“留你一只眼睛,看着以后神组织是怎么样灭亡的。”
……
在医院的重症病房中。
“红姐,怎么样了,有起色了没。”
白骨手中拿着玫瑰,带着一个保温饭盒,站在陈谦雄面前,鹤顶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输液。
“先吃点东西吧,红姐醒过来的话,她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白骨把手中的保温饭盒递了过去。
自从公安局那件事,到现在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她受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鹤顶红却因为被剑气伤得太深,切断了神经系统现,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至于能不能醒过来。
所有的医生都是看几率,不过陈谦雄从他们的严重看到他们回答自己的问题时,眼睛都看向别处,他哪能不知道什么意思,估计及连那百分之几的几率都没有。
陈谦雄点头,从白骨的手上接过饭盒,在重症病房是不能吃东西的,只好在外面找个地方坐着吃。
看着陈谦雄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饭菜不合你胃口?”白骨问道。
陈谦雄摇头,从阴沉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这些菜是你做的?”
白骨不好意思的玩着衣角,跟小鸡吃米,一样的点头,她没有说这是他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重复做了十几次,才挑出最好的一份,拿过来。
“挺好吃的。”陈谦雄笑着把一口菜夹着放进嘴里。
白骨心中一甜,总算觉得今天一个上午没白忙活,低着头咬着嘴唇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你站着不累吗?”陈谦雄把屁股挪动一下,让出一个位置:“坐吧,看你的样子也累了一上午。”
白骨吐着舌头,对陈谦雄报以一笑;“没有,只要你喜欢就好。”
陈谦雄心中一跳,并没有太多的牵动,夹起一块肉:“你自己的劳动成果,你不试一下。”
白骨张大嘴巴,陈谦雄把肉到他嘴里,她原本还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嚼了几下,脸色终于变了。
噗的一声,把整块肉都给吐了出来,吐着舌头:“好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