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梦
陆吾看着陈谦雄的表情,讥笑说道:“总算还有救。”
“本来我不着急那么找就来找你实验的,毕竟现在我的研究,还没有很成功,不过那几个目光短浅的家伙,最近老是在一起弹劾我,估计……。”陆吾看着陈谦雄那好像吃了死蜘蛛一样的表情。
“不过,不稳定又怎么样?你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
“什么……。”陈谦雄感觉原来的麻木的身体有了一些好转,不过这次身体的麻木,好像上冲到了自己的脑袋,感觉一阵天璇地转的,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陈应雄,秦沧生,江子城,三个人围在餐桌里,举着酒杯,在欢叹,而他则躺在餐桌上,任由三人宰割。
梦境一晃,他好像看到一个女人,在死伤抱着一个男子失声痛哭,好像在懊悔着什么,那男子的手上好像抓着什么血淋淋的东西。
他突然觉得胸口的位置,传来阵阵的疼痛,为什么会痛?那个女人是谁,好熟悉,不过无论如何他也看不清那女人的面目,他试图看清那女人怀抱中男子的面貌,可还是不行。
不过他却看清楚了那个男子手上抓的一个是什么东西,血淋临的…...血淋淋的……
他猛然醒,震开眼睛,面前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准备给他盖上医院里,白色的床单,被他这样睁开眼睛,做起来吓了一个跳。
然后惊讶的看着陈谦雄,指着他大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最后不可置信的断续的说道:“奇迹…...奇迹啊。”
看着医生跑出去的背影,陈谦雄试着爬起来,脚刚落地,只觉的一阵轻浮,头重脚轻就要倒下去的样子,一个年轻的护士,看到立刻赶过来扶持,好像有点责备:“刚醒过来,就不要乱动,你现在还很虚弱。”
陈谦雄稳住了身子,推开护士,他心底有一直有个声音,让他说着离开,快离开这里。
走在大街上,陈谦雄的一身病服,显然很引人注目,不过还有这医院里他居住的地方并不算很远,走路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屋子还是原来的样子虚掩这门口,陈谦雄一把推开房子的门,屋子显然还是一样的凌乱,他胡乱的找了件衣服换了,在冰箱里找了一些吃的,填了一下肚子,很疲倦的在被掀翻出去很远的沙发上,小恬一会。
精神有所恢复,陈谦雄找了一块镜子照了几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身上的头发被烧了个赶紧,还有眉毛,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没有变成怪物,活动了一下身体没什么不适,陈谦雄挽起衣袖,自己手上那个针孔还在,如果不认真看的话,真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除了少了一头飘逸的头发。
陈谦雄面前的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在原来墙上留下的一些野兽抓痕的墙壁上,找个斧头,砸了几下,尽量然别人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弄的。
陈谦雄砸了几下,苦笑着把斧子一把扔在地上,这房子不能住了不是吗,那个陆吾已经找到的自己的住所,别人也一定会找到,自己只好换地方住了,可自己为什么还要把东西收拾好。
陈谦雄带上一些重要物品,去到了医院的隔离病房,找到了鲁高,鲁高看上去精神好像恢复了不少,其他伤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严重性骨折的手臂,压让医生打上了石膏,固定起来。
在出示了公安局的证明之下,很快就从那些警察的身边带走鲁高,这一次他没有再买房子,而是选择了去租一套房子,然后不定期的更换一下地方,这样看起开更安全一点。
“陈先生,我们这里是西郊范围内,最好的房子,家具厨房都有,而起这些东西都是全新的,你看窗口对着东南方向,这样可以阳光,一天之内有八个小时充足的照射进来,屋子通风更好,敞亮……..。”
陈谦雄只是听着房租中介在那里碟碟不休,至于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留意,自己留心看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还有整个房间的布局,对着这房子还算满意。
“陈先生,陈先生…..。”
陈谦雄让房租中介叫到,他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尽管明知道陈谦雄走神了,出于职业性的微笑,房租中介还是很敬业的:“不知道先生对这屋子的,满不满意?”
“还行吧。”陈谦雄表示满意,不过他知道这一行,看完房子以后,如果看中的话,表面先不动声色,否则就等着被房租中介,狠狠的宰吧。
毕竟,房租中介把业主交出来的屋子租出去,到时候业主每个月就过来房租中介收房租,到时候不管你租出去多少,我只收我原来提出的房租,然后按百分之五个点给你房租中介,但前提是房子租出去了。
就好比,我这个房子放在你这房租中介,我要求的租金是一千,到时你租出去了,我每个月就过来收一千的房租,然后在里面抽出百分之五个点给你们放在中介,你租出去给别人是两千也好,五百也好,多了我不要,少了你给我补贴。
房租中介连连点头,还要继续说好话,陈谦雄摆手打断,他实在有点不耐烦了:“这样把,你说一下你这房子,租金多少?”
房租中介本来还打算多说一点好话,到时候价钱能要高一点,到时候自己的业绩一高,工资自然也成正比。
“这个……陈先生,你看我们这里的条件也非常好,之前也有几个客人看过对这房子比较满意,租金六千一个月不算贵吧。”
陈谦雄哪里看不出这房租中介的纯粹想坑他一把,什么之前有客户看过,这是骗骗那些刚出来打工的小伙子还行,他是谁,他陈谦雄在商业界打滚了这么多年,有那么好骗吗?
他直接笑着说道:“很好很好,不过我还是打算看看再说。”说着就往外走。
那房租中介,一看陈谦雄这个样子,一咬牙一跺脚,顿时追上去:“陈先生,这样吧,我看你也是个做大事的人,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对于你这样人,时间就是金钱,我替我们经理作主了,这里五千块一个月怎么样?”
陈谦雄不说话,不过步伐明显放慢,却还是往外走。
“四千……。”
........
“三千五…..”
依旧没有话,,房租中介终于表露了一点失望,热情也好像降下了一个程度,有气无力的说:“三千。”
陈谦雄停住了脚步,认为差不多了,转身走回去,伸出一只手:“合作愉快,这房子我租了。”
事实上这房子放在市面价值也是差不多,不过这里明显看起来看比较隐蔽但事后别人查起来,也恐怕没有上一次那么简单。
房租中介热情的程度明显有没有的原来那样,不过好歹也算租了出去,当初业主房租的时候是两千八,这样一来,每个月都可以多赚两百上缴公司百分之六十,一个月也能赚两顿KCF的钱。
陈谦雄刚把东西搬进去,突然门铃就响了,以为是刚才的房租中介又会来,一打开门:“怎么是你?”
站在他面前的是白柳,这娃儿明显哭过,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到陈谦雄哇的好像看到一个终于可以有一点依赖的人,立刻扑来过去失声痛哭。
“喂喂,能不能先别哭,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你去哪里了。”陈谦雄顿时手足无措,安慰人不是他的强项。
对于白柳,那天他把鲁高送去医院之后,并不是没有找过,当回到屋子的时候,这白柳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找遍了都不见,真正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甚至一度认为,白柳也被一群抓去了,后来发现去到了只有白骨一个人,没有白柳,这样反而让他放心了一点,毕竟家里只有几摊血,也没有什么残肢之类的。
他估计这着白柳一改趁乱跑了,本想安顿下来以后,就去无双帮发散人手去找,没想到这白柳自己找上门来了。
白柳抱着陈谦雄大哭了一会,就没有了声音,陈谦雄轻轻一碰才发现,原来这丫头竟然抱着他睡着了,他无奈的笑了一下,看来这丫头是累坏了。
自己到出事的那天到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他中间查了一下时间他在医院大概昏迷了两天天,回到家中休息了一天,接鲁高出院,今天来找了一个新住所,这丫头又没钱,有没证件的他是怎么在外面过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禁软了一下,无奈的看了一样打着石膏坐在沙发上的鲁高,鲁高站起来,然后走到一个角落一屁股的坐在地上。
陈谦雄把白柳包到沙发上,轻轻的放下,怕把她吵醒,随着脱下一件外套盖在她的身上,白柳好像不满意光线照进来,闭着眼睛皱起眉头,胡乱一下摸到陈谦雄的外套,扯上盖住了她的脑袋。
陈谦雄苦笑一下,走进去打算先整理一下房间,否则今晚有房子住,没地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