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
“你是说宝宝啊。”白柳说起来那小家伙,再看了一眼陈谦雄突然,脸上升起的一片红霞,有点讪讪:“宝宝挺好的。”
白柳想起了,那天自己突然抱起把小家伙的时候,那家伙突然一把隔着衣服,一口咬上了的的那个地方,还大嚷嚷的说要吃奶奶。
“那就好。”陈谦雄点头,这么久了,终于得到了点宝宝的消息,须说他跟那个长的跟他妖孽一样像的宝宝,并没有真的血缘关系,不过他还是挺喜欢那小家伙的。
不过一想到,宝宝是江子城带来的,他还是感觉有点不舒服。
哎呦!
白柳蹲在地上,捂住脚跟,脸上毫不掩饰的痛楚。
“怎么啦,我看看。”陈谦雄把东西放在地上,拉开白柳捂住脚跟的手掌。
看到白柳的脚跟被划出了一到口子,伤口并不大,急忙掏出纸巾把伤口流出在的血擦拭干净,伤口上的血并没有擦。
他放眼望去,不远处的一块地方有一根细小的铁条凸出来,看来白柳是不小心,刮到了贴支,才会被划伤。
“伤口的血,不能擦,擦了它会再流血,你还能走吗。”陈谦雄细心的吹着白柳脚跟的伤口,让血尽快见风凝固。
白骨有点不好意思的把脚抽出来,他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公主,只不过是突然被刮伤了,才本能反应的蹲下来捂住伤口。
“我……我没事的。”
陈谦雄倒是想背着白柳走,不过这不是那些,每天八点的吐血剧场,什么一个扭伤就要背,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不明摆着占便宜。
白骨活动了一下脚跟,已经没有那么疼了,还有一点好像跟蚂蚁咬的样子;“我没事,还可以继续走。”
“我们去拦计程车吧,路还挺远的,毕竟伤口被铁刮伤,还是早点回去处理一下,免得伤口留下铁锈,到时候破伤风就麻烦了。”
陈谦雄把沾有血的纸巾,随手扔了出去,把白柳一把拉起来。
“血……血。”
突然一个人在他们身后冲了出来,嗅了几下,好像一个吸毒的人毒瘾发作的样子,看到了他刚才丢的那张沾血纸巾,直接拣起来塞在嘴里吞了下去。
把纸张吞了下去以后,嗅到空中还飘散着血腥味,好像欲求不满的样子,顺着陈谦雄跟白柳去的方向走去。
嘴里呢喃:“血……我要鲜血。”
陈谦雄有点郁闷了,他在这里拉着白柳,连续截了几辆计程车都没有人停车,他明明看到那些计程车上没有人,看到他挥手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人停车。
见鬼了,这是怎么了,这些人怎么有生意都不做。
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不远处正有一个交警在盯着他们,这个地方禁止停车,估计那些计程车司机早就看到,为了赚你是十几块钱,驾照要被扣分,有人停车才怪。
我日。
陈谦雄只能拉着白柳换一个地方截计程车。
血!!!!!
白柳的一声尖叫,陈谦雄立刻发现的有一个人竟然扑倒在白柳的脚下,一口咬在白柳划伤的脚跟上,贪婪的吸允。
陈谦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怒,一脚踢在扑倒在白柳脚下的男人,这一脚他还是关键时刻控制住了力道。
那男人只是被踢飞了出去三四米,倒在地上抽搐个不停,那交警本来就准备转开目光了,看到来了这样一出,立刻冲了过来,打开肩上的对讲器,一边呼叫支援。
陈谦雄很明显的看到,那交警带戴在腰间的枪袋,已经被他打开,手已经按在腰间,那交警先过去看了一下倒在地上抽搐不停的人。
看到那男人,被陈谦雄一脚踢飞上伤了那么重,他的神色立刻凝重了起来,一面防备的看着陈谦雄,一边对着对讲机。
“这里是PC5624,请立刻派一辆救护车,到中环路段,这里有人需要急救。”
陈谦雄根本就没有看交警,扶着白柳坐下,看着原本就有不再流血的伤口,被那地上的男人这样一咬,血又留了出来,两边还有让人恶心的牙齿印。
陈谦雄憋足了气,如果没有交警在这里,他不介意上去在踹多两脚。
那个交警看了陈谦雄两眼,终究没有上前,毕竟这类治安斗殴的事,不属于他们交通局管,这是公安局的事。
没多大一会,陈谦雄跟白柳就被请到了公安局喝茶,白柳毕竟还是第一次进公安局,而且还是好像犯事了。
这让她投点紧张,一直跟在陈谦雄的身边,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野兔。
局长办公室。
“陈兄弟,我们又见面。”坐在陈谦雄对面的,是跟他碰过几次面的公安局局长,也算半个熟人。
陈谦雄脸色有点不自然,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这位局长的名字,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局长毕竟是过来人,看到陈谦雄这副脸色,自然明白,微微笑说:“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范,子人中。”
陈谦雄脸色一缓,当下客气的说:“范局长,多日不见,看着又年轻了不少。”
范人中脸上有点不自然,“陈老弟,客套的话,我们就免了吧,整天听着那些打交道的话,我耳朵都长茧。”
范人中看了一下送进来的文件,是关于陈谦雄这次所犯的事。
“陈老弟,你这次下手好像重了点,那个人的胸口勒骨,断了好几根啊。”范人中喝了一口,桌面上的咖啡。
陈谦雄什么人,眼光毒辣,知道自己已经没事了,否则犯不着一个局长亲自下来审问,现在说是做记录审问。不如说老朋友见面闲聊。
“范局长,话不能这么说,他家伙竟然敢咬我女人的脚,我没一脚踢死他,已经很宽恕他了。”陈谦雄一服愤然的说:“狼嘛,毕竟是护食的。”
范人中看了一眼,陈谦雄身边的白柳,看到白柳也正好缩在陈谦雄的身后看向他,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范人中把文件撕下来揉成一团,当着陈谦雄的面扔下垃圾桶:“唉,现在人到中年,好多事都会不记得了,也喜欢落个清静,陈帮主以后有空出来摸两局麻将。”
陈谦雄哪里会听不出来,这老家伙把称呼都换成了陈帮主,也还有那句“喜欢落个清静”也就是说,让他无双帮以后,大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可以下面搞掂小动作,别闹太大了,我不好做。
这样一来,你好我好,然后再出来一起玩。
“范局长原来也喜欢,饭后摸个小麻将之类的啊。”陈谦雄脸上表示很惊讶的样子;“那以后有时间,我们切磋切磋。”
白柳在一边根本就没听懂他们说的话,我们不是被抓进来的,怎么有说去打麻将了。
唯唯诺诺的问:“局长,我们不是故意打人的会不会要坐牢啊。”
范人中,顿时脸色一正:“要的,白小姐,你们这次打人,恐怕怎么也的坐十年,八年的才能放出来。”
“啊,那怎么办。”白柳哭丧着脸,最后哀求的看向范人中:“局长我没坐过牢,能不能…..把我的牢房,安排跟他的一起啊。”
说完,一把抱住陈谦雄的一条手臂,怎么说也不肯撒手。
陈谦雄在范人中暧昧的眼光下,实在有点受不了,不过还是挺享受白柳这样抱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然后在夹在……中间。
“早知道租一间,一厅三房的房子了。”陈谦雄躺在沙发上嘀咕,为什么很郁闷的每次都是他睡沙发。
今天一天,白柳都显然在一种亢奋的状态中度过,除了中间进了警察局的拿点小插曲。
收拾了碗筷,白柳把今天新买的衣服,又试了一遍,然后才重新脱下来,放到盆子里用手清洗,用她的话说。
我不会跟两个大男人共同使用一个洗衣机。
“丫头,要不今晚,我们两个挤一张床行不行。”陈谦雄有点厚脸皮的,对在阳台洗着衣服的白柳说。
“不行,堂姐说了,要是跟男人睡一张床的话,那个男人会变成禽兽的,我不想你变成禽兽。”白柳一脸认真的转过头对他说。
陈谦雄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顿时整个人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双眼好事一头狼看到一块肉一样爆发出禽兽般的光芒。
“那我如果不会变成禽兽,是不是你就肯跟我一起睡一张床了。”
白柳低下头思考了很久,然后抬起头:“我堂姐还说了,如果那男人不变成禽兽,就如变得连禽兽都不如。”
陈谦雄顿时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好像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指着他的脑袋说。
你禽兽都不如啊!
连禽兽都不如!!!!
“我还是睡沙发好了。”
……..
次日清晨。
嘭!!!!!
陈谦雄立刻在沙发上弹起来,看到摔倒在厨房门口的白柳,地上还有一条已经煮好的鱼。
“你没事吧?”陈谦雄把白柳扶到沙发上。“怎么这样不小心。”
白柳明明已经疼到了憋眉,只是强硬的摇摇头说:“没事,只是脚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