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沉陌尘絮絮叨叨地给韩暮雪从冰箱里拿水。
韩暮雪嗫嚅接过水，头也没抬。客厅的灯有点暗，她低着头，刘海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沉陌尘反问。
韩暮雪手里攥着水瓶，身体颤抖着瓶子都要握不住了。她似乎是在竭力发声，但是声音轻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沉陌尘轻抚韩暮雪的脸颊。
韩暮雪拼命摇头，头发飞舞：
沉陌尘问。
韩暮雪抿着嘴唇，似乎难以启齿，生硬地说出了她的称呼，
韩暮雪神情有些激动，然后又颓然低下了头，
她的确没有告诉我什么……沉陌尘心说。不过这个时候他没有再反驳，他的确知道韩暮雪想说的事情，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猜到的。
韩暮雪神色扭曲，
沉陌尘试图安慰：
韩暮雪连忙打断了沉陌尘，
沉陌尘心疼地抱住韩暮雪：
韩暮雪哭着把沉陌尘推开，抹了一把眼泪，
韩暮雪越说越大声，到最后彻底情绪崩溃，放声痛哭。
韩暮雪又哭又放声大笑，表情凄然，「但我又不敢真把钱花光，我还是要给他们一点钱，我害怕他们不要我。他们觉得我不给他们钱，我没有用……他们就不再理我！那我以后怎么办呢？可笑吧，活成这样真是太可笑了对吧！我就是一个废物，我没有用，我只能用钱去填补自己的自尊心，维持自己的狗屎面
子……」
沉陌尘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他此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将对方静静的搂在怀里。
韩暮雪趴在沉陌尘的肩头痛哭，双手死死的攥着。
沉陌尘轻柔的说：
韩暮雪哭的嘴唇苍白，
沉陌尘一怔。
沉陌尘一字一句地说。
他终于说出来了。和叶卡捷琳娜分手的时候他没有说出口，和夏晴柔分手的时候他也没有说出口。
但是现在，他终于说出来了。
为什么你们想交往就交往，想分手就分手？
沉陌尘又回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