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新驻地。
苏驰和顾玉茹坐在郎新两边,由顾玉茹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凤家那边,秋遥和夏若,还有那个凤夫人外出比较频繁。而单如林那边也是派出了大批人手在城里游逛。根据这些迹象,我判断,苏澄那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郎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顾玉茹道:“我怀疑,苏澄失踪了!”
“失踪了?”
郎新一下站了起来。
那天他们才得出“苏澄就是他们要找之人”的结论,并把这事报告给了大人。
没想到,苏澄居然会失踪。
对于顾玉茹这个冰鉴行走,郎新自然不会怀疑她的专业水平。
“康长史,哦,苏校尉,你不是苏澄的大哥吗?你就用探望兄弟的借口,去凤家看看情况。”
苏驰站起身来应道:“好!我明天就去凤家看看!”
第二天上午,凤思宸听到丫鬟来说姑爷的大哥来找他,秀眉蹙了起来:他这个时候来找夫君干什么?莫非是听到点什么消息?
想到这里,她叫上夏若,又对秋遥道:“你就在破万纸轩里,任何情况都不要出来。如此我好敷衍下他!”
秋遥点点头,看着凤思宸领着夏若出了破万纸轩。
凤家待客的偏厅里,苏驰笔直地站着,看到凤思宸和夏若过来,不禁问道:“弟妹,我澄弟呢?”
凤思宸对苏驰行了个礼,才道:“大伯哥今日过来,找夫君有事?“
苏驰笑道:“多日不见澄弟,甚是想念,想约他品品茶,喝喝酒。”
夏若笑着道:“那可不巧了!我家姑爷最近跟着秋遥修行,不在府内呢!等姑爷回来,小婢让他来找你好吗?”
苏驰问道:“澄弟是练什么了不得的功法吗?还要在外面修行?”
凤思宸道:“夫君觉得大伯哥身手高强,常常对妾身说要向大伯哥学习,所以一直很努力地在修行。”
苏驰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弟妹等澄弟回来时,让他回苏府来聚聚!那么我就告辞了!”
凤思宸礼貌地把苏驰送出偏厅,直到他消失在视线外。
“小姐,看来姑爷的大哥似乎觉察了什么。”
凤思宸道:“夫君跟苏家关系本来就不好,这苏驰哪有他说的那样兄弟情深,估计是郎新那边发现了什么,让他过来打探一番。”
夏若道:“这次是遮掩过去了,但是如果姑爷没有被找到,那他不在凤家的事就掩不住了。”
凤思宸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咱们可得努力把夫君找到啊!唉,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说走就走了,一点消息也不留。”
夏若也跟着叹了口气,眼前浮现关于苏澄的一幕幕情景。
郎新驻地,同样是昨晚的三个人。
“苏校尉,说说你去凤家的收获吧!”
苏驰道:“苏澄肯定出了状况,很大可能就像玉茹说的那样,失踪了。所以凤家用’苏澄正在跟秋遥苦修‘来打发我。”
郎新笑道:“如此一来,单如林那边的人员调动、凤家的频繁外出就说得通了。既然苏澄不在凤家了,那不就是咱们的机会吗?传我的命令,挑选一批好手,先在东阳城内搜寻一番。争取能在凤家和单如林之前,把苏澄找到,带到这里来。如此,本将军就能返回京师复命了。”
苏驰道:“我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通过别的途径打听到消息。”
严格来说,占据苏驰身体的康樊和顾玉茹都不是郎新的手下,他们关系是平级的。
但是苏驰表面上可是投靠了郎新的东州越骑尉,所以表面上还是奉郎新为上级。
顾玉茹则完全是表面功夫,全因为郎新是跟了太尉多年的老人。
郎新自然不会去问苏驰通过什么途径去打听消息,顾玉茹似乎猜到了点什么,也没有说话。
苏驰出了驻地,径直往不思归而去。
蔡姨看到苏驰这个冤大……豪客再次前来,脸上的笑意显得分外真诚:“苏大公子,又来找怀秀吗?”
苏驰递过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默认了蔡姨的提问。
戴怀秀自那晚跟冬琴住了一宿后,算是找到了一个说得上话的同伴,只要冬琴没事,就把她叫过来聊天,有时还留她同宿。
靠着跟这个人族姑娘的亲密接触,戴怀秀才不会忘了自己的本分。
今天,她正跟冬琴闲聊,发现苏驰推门而入,赶紧让冬琴回去。
关好房门,戴怀秀叹了口气,十分熟练地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今天不用!我是过来问你件事的!”
戴怀秀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问事情?”
“嗯!但是你要老实回答我!”
戴怀秀应道:“好的!”
“你们妖族寻找那个人,真的需要亲密接触才能确定?”
戴怀秀心里一惊,表面上却是一副无事模样:“当然!否则如何敢确定呢?毕竟他可是对我们很重要的人!再说了,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个男人能变成这副模样,跑到不思归来?”
听了戴怀秀这番话,苏驰本来有些怀疑的念头顿时打消了。
戴怀秀确实没必要把自己变成女子,除非他只能通过亲密接触来确认那人身份。
要知道,妖族可不是戴怀秀他们一支在找苏澄。
再说了,戴怀秀还在自己控制之下,没有理由骗他。
想明白了此节的苏驰,抬眼看了下戴怀秀。
他发现,刚才习惯性解衣衫的戴怀秀并没有把扣子扣回去。
此刻的她,真可谓是“轻解罗裳”,由此露出浑圆的肩,触目的白。
“躺下吧!“
戴怀秀听了这话,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不是说好这次只问话吗?
苏驰才不管戴怀秀的质疑,他只是选择了从心。
看着苏驰盯着自己,目光中露出不容分说的命令神色,戴怀秀彻底放弃了反抗,认命地躺到了床上。
苏驰给自己来了个大解脱,然后也帮戴怀秀同样如此之后,再次感受起“倾城”带来的美妙体验。
戴怀秀再次运起自创的“木头”心法,权当自己被猪拱了。
一张床,两个亲密的人,却是各怀心思,各有作为。
良久,苏驰才停了下来。
戴怀秀不敢再问苏驰一会儿的行止,让他自行决定吧。
她只是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躺床上继续练习“木头”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