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进步多了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熊平不敢放松警惕,他在这个叫秦川的年轻人面前吃过一次亏了。
这家伙卑鄙阴险,身手了得,做事完全不按规矩出牌。
他费了大量财力和时间才培养出一批人,外面只有十位,两名同伴被打晕衣服都被抢走了,站在门口谁也没发现,这些显然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这位退役军官脸上。
“这有什么难。”秦川撇了撇嘴,“费了这么大力气,死了好几个人,才把你抓出来。你现在告诉我,你不能说。老白,她给你戴绿帽子你也就忍了,还想谋杀亲夫,一起滚过床单,没有感情至少也有奸情,真是太过分了,我知道你做备胎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白修气的直哆嗦,你站在门口到底有没有听清楚,这个女人是我玩过不要了的,家族那些老头子们不接受,怎么甩人的经他嘴巴一说成被耍的了?
“告诉我,湘西虫君在哪儿?”白修上前两步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怒声吼道。
他蹬着眼眶,红着眼睛,心里头其实还期盼是自己搞错了,可担心的结果真的变成了事实。
事实已定,他也不必再讲仁慈。
“老白,你骗女人的时候又哄又抱,甩了之后就又踢又打,怎么富二代都这个臭毛病。遗传这东西真是害人,把她交给我吧,想要让她吐实话,耍流氓早已经过时了。”秦川示意让秦川放手。
白修哼了一声,虽然和秦川已经撕破了脸,但在搜找湘西虫君和那位幕后指使者,这件事上两人目标一致可以合作。
“再说了,耍流氓这种技术活你也干不了。”秦川指了指熊平,“他看着还挺像,倒可以试试。”
“你骂谁呢!”熊平怒道。
“别吵,手下败将还这么嚣张,拿个酒精灯过来。”秦川从怀里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根针,一边摆弄一边说道,“老白,我们毕竟朋友一场,立场不同但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有句话我还是得说。”
西薇看着一根根烧红的针头,手脚哆嗦着,她不敢插嘴,生怕一句话说错了再次被打。
“你说。”白修知道这家伙不管干什么事都有办法,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别打大小姐主意了,你不知都祸害多少无知少女了,干事情要像个爷们!不要总是动歪心思,打着杨家的主意那就去段海去拼去杀,对一个手无寸铁很傻很天真的小姑娘下手,你也不嫌害臊。”
“我会好好考虑的。”很难得的是,白修竟然没有翻脸,而是答应了。
“你还有救。”秦川点点头,“就凭你这句话,在我心里的印象一下子改观了不少,好感度至少连升了好几级。”
“那我还真是荣幸了,我其实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白修很是大度地笑道。
“真想听?”秦川问道。
“我通常不喜欢别人评价我,因为那些人根本不配,但你绝对有这个资格。”
“那我就说实话了哦,大男人不许生气。”
“说吧!”白修拿起酒杯一仰头就吞下去了,就为了这句真话也要先干一杯。
“我对你的评价就四个字吧,衣冠禽兽。”
噗!
口中的酒水直接喷在了西薇的衣裙和脸上,白修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你找死!”熊平挥拳便打来。
“住手!”白修直起腰来喝道,他看着秦川严肃的表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说得好,你是第二个敢当面这么评价我的人,你刚才不是说……好感度已经提升了很多了吗?”
“是啊,以前你在我眼里,也是四个字,禽兽不如。”秦川赞美道,“一个是畜生,一个是人,你已经进步多了。”
“少爷,让我宰了他吧!”熊平已经忍不可忍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辱骂少爷,这小子实在太狂妄了!
“有意思。”白川越笑越疯,指着已经脸颊发肿的女人,“这就是我干的蠢事,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被骂一骂又有什么。”
“借这个用一下。”秦川拿起托盘里的绳子,“老白,真没看出来,你原来还有这种癖好。”
“你想多了。”
“你看小刀都准备好了,还不是为了割绳子的。”秦川指了指角落里摆放的大床,“躺上去。”
“你、你想干什么?”西薇照办,看着一个个烧的通红的针一字排开,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位杨家请来的保镖绝对不会让自己好受。
“别怕,我只是试试你的毅力到底有多少。”秦川强行把她摁在床上,三两下撤掉外衣,用绳子将手脚都捆起来,“我幼年的时候跟着一个老酒鬼学针,他说小小一根针可翻天覆地,能救人,也能杀人,能让杀人如麻的恶人吐出所有的秘密,也能让一个冷淡的女人邪火焚身,你信吗?”
西薇不说话,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不是一个陷阱呢?
“老白,你呢?”
“我信。”白修点头说道,“真没想到秦兄还有这样的绝技,针在我看来是种武器,救人杀人只在一念之间。”
“很精彩的回答,其实我不信。发酒疯时候说的胡话,听听也就算了,当年我还小还是很傻很天真的年纪,竟然信了。”秦川叹了口气,“害我苦练了好几年,我们村对我态度冷淡的孙二丫依然还是不喜欢我,我都偷偷扎她好几次了,二丫的老妈拿着菜刀在后面追我,老头子每次都是当着人家面把我痛扁一顿赔礼道歉,多么让人蛋疼的童年。”
秦川一脚踢掉了西薇的高跟鞋,粗暴地脱掉袜子,手指运针刺进了足下的一处穴位中。
西薇顿时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窜上来,除了有一点烫之外,竟然不痛。
接连几针下去,很快西薇就感觉不对劲了,尿意汹涌、双腿抽痛、头痛欲裂,一个个状况呈现出来,她想叫声音竟然一下子哑了。
仿佛身体各处所有脆弱的部位都在遭到破坏,很快肚子也开始发胀,有一种感觉自己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正在干瘪下去。
她开始疯了似的压着嗓子叫喊,拼命挣扎着就像是濒临死去的鱼,白修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难以想象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运气竟然用力想要离开床把身体拉高。
“她怎么了?”白修问道。
“哦,我用的是鬼针,在古代是一种刑法,传承至今。她现在的滋味可不好受,一旦不动口鼻就会向外流血,血液会慢慢堵塞呼吸道而窒息。所以她在动起来,而且要快,那样血液才会流动,身体的温度才会降低,这是人求生的一种本能,最后这一针叫‘鬼跳台’。”
秦川笑呵呵地看着西薇,“一定累坏了吧,这可比你和老白床上运动速度快多了,他那方面不用猜也不行。你要不要停下来喝口水,再继续呢?”
“求、求你……”西薇满身都是汗,她很难描绘现在的感觉,床单上仿佛铺了一层火炭,不能碰,血疯狂地在往外涌,仿佛被什么吸着似的。
“现在想说了?”秦川打着哈欠,看着白修,“要不,咱们先出去吃宵夜吧,我知道一家烧烤店不错,一直到天亮都不关门,我请客。”
“别走!我、我说!”西薇真的是被折腾怕了,这些针怎么这么邪门,最可恨的是一边动还要一边憋着尿。
“啊!”门外走廊忽然传来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