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不死？”
林凡沉吟，他的内心猛的咯噔了一声。
这算是一种另类的长生吗？
酆都，身为鬼城，和神话沾染上了些许的关系。
甚至一些酆都之中的至强者，被奉为鬼仙，和古天庭等大夏正统神明，位于同一个级别。
那等存在，就真的是不死不灭了。
“嗯，不生不死。”
“所以说，你根本就打不死老子，不信的话，你大可试一试。”
恶鬼盯着林凡，鬼气森然。
它的杀意，非常浓郁！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输出，不生不死，这就是最无敌的手段。
“打不死？”
“对！”
“真的？”
“真的！”
两人一问一答。
只见恶鬼脸上，带着趾高气扬之意。
现在知道怕了？只是可惜，已经迟了，为时已晚。
现在它的心中，只有冰冷的杀意，一如在大润发，杀了十几年鱼的刀一样冰冷。
“太好了。”
得到了恶鬼的肯定，林凡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一丝笑容和回应，让恶鬼一愣。
啥玩意？
太好了？
这是什么意思？！林凡的言语之中，带着浓浓的兴奋之意。
恶鬼内心忍不住坑骂。
它这是在威胁啊！
懂吗？
威胁！
不是在助兴！
就连恶鬼都想不明白，为啥林凡越来越兴奋了。
“天杀的。”
恶鬼怒骂一声，而后扑杀了过去。
但是这时候，林凡浑身气息，都发生了改变。
只见林凡身边，出现了一道黑白的汪洋。
汪洋之上，有鲲鹏沉浮。
这是北冥神功！
“砰！”
鲲鹏一摆尾，瞬间将恶鬼的身子拍碎了。
原地只留下一团黑色的雾气！
不过古怪的是，片刻之后，这黑雾竟然蠕动之间，再度重组，重新化为了恶鬼。
“这是旧术？”
恶鬼神色大变，它心悸不已。
能将旧术修炼到这样程度，这是走出了另外一片天了。
旧术之威，肉身之力，居然打出了神通的效果。
说是旧术宗师，一点都不为过！
击杀了恶鬼一次之后，林凡手臂上的北冥印记，居然凝实了不少。
而今，已经差不多叠加到了第五层了。
“果然有用。”
林凡继续施展北冥神功，一次次猎杀恶鬼！
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宛若杀猪一样。
林凡手臂上的北冥印记，已经叠加到了第五层了。
那鲲鹏之影，即将离开黑白汪洋，化身为鲲鹏！
“别打了，再打就死了，神性力量，终有耗尽的一刻，不是真正的不死不灭……”
恶鬼惨叫连连，它和酆都沾染上了些许的关系，沾染上了一些不死不灭的特性。
本来，这是极大的优势。
但是它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成为了它的劣势……
人人都说了，活着才有资格输出。
但是眼下，它是活着都没有资格输出。
反而只能被动，接受林凡的输出。
而且，它还瞅出了一点端倪。
林凡这是在借它修行啊？
换而言之，它只是林凡的一个修行工具而已？
“你不是打不死吗？”
林凡停手了。
这让厉鬼，长出了一口气。
这样打下去，终究还是得遭不住啊。
“有一定的临界，重伤可恢复而已。”
恶鬼不敢再装逼了。
要是再说什么不死不灭的鬼话，狗头都要被打断。
“这样啊？”
林凡沉吟片刻。
这样说来的话，还真的不能再打了。
再打的话，多半是要出事了。
见到杀意稍微放缓一点的林凡，恶鬼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接下来一句话，让它放下来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只要将你打到重伤和不重伤之间的临界，应该就没事了吧？”
林凡嘀咕一声。
恶鬼忍不住内心坑骂！
天杀的，搁这卡bug呢？
它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它第一次知道，眼前这家伙的可怕。
它堂堂挣脱了两道枷锁的鬼物，居然被痛扁一顿。
完全没有一点的尊严可言！
“前辈刚才不是说了，对我很感兴趣吗？”
“只要是前辈想知道的，直接问就行了，不用这样大动干戈。”
恶鬼和和气气，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它着实是怕了，被林凡打出了阴影。
这家伙，都不知道怎么修炼的。
哪怕是从娘胎之中就开始修炼，都没有那么强大吧？
这比一般的异人，都要强大上不少了。
即便是它这样，浸染多年的鬼物，都已经不是对手了。
“嗯？”
林凡略有深意地看了恶鬼一样。
沉吟片刻之后，开口了。
“你真来自酆都？”
“来自于酆都旁边的一座小鬼城……”
恶鬼如实回答。
听到这句话，林凡眉头瞬间一皱。
这算是在伪造学历了？
它还以为，这一头恶鬼，沾染上了神话色彩，有神话背景。
是从正八经酆都之中复苏的生灵呢！
原来，只是扯的大话而已，往自己的脸上抹金。
“那你背部的酆都图腾，是怎么来的？”
林凡不解。
这看起来，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回事，有那么一点的效果。
“我们那的师傅，手艺不错，花了几百w冥币纹的，效果还可以，能发挥出酆都图腾的一点威能。”
恶鬼如实供述。
它可不敢有一点的含糊，不敢骗林凡。
这家伙，很可怕，一旦动怒，神挡杀神魔挡杀魔。
没有必要触霉头！
“唉！”
林凡叹息了一声，内心有些失落。
多半是，任何跟大夏神明沾染上关系的，都不可能复苏了。
本来，林凡还以为这个所谓的酆都，可以打破一些魔咒。
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可能了。
神明……
已经从大夏之中绝迹了！
多半此后的大夏，都无神明出现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恶鬼看着林凡，眼神带着一丝希冀之意。
它到了最后一刻，还是带有一丝的奢望。
嗯，没错，它不想死。
毕竟好不容易，才修到了这个境界，可不能就此陨落了啊！
这样的话，那就太亏了！
灵气复苏，未来大世降临，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放你走？”
林凡眼睛微微一眯，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