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33(1 / 1)

玄钦将自己缩成一团埋进还残余着沈忱身上味道的被子里。

身体微微颤抖,呜咽出声。

忱儿,我好想你。

恒郁也没想到,他的军队攻入燕赤竟然这么容易。

玄钦那个暴君,贪生怕死,现在还缩在燕京之中,不敢出来甚至都不敢派兵迎战。

燕赤的百姓们都闭门不出,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很容易就占领了一个又一个城池。

可他的目的是整个燕池,和玄钦的项上人头。

若不是他,他也不会痛失所爱。

他坐在营帐里看着怀里娇媚无比的女人,皱了皱眉。

他忽然松手,那女人跌到地上,发出一声惊呼:“殿下!”

恒郁掐着她的脖子,声音冷漠:“谁允许你露出那副表情的。”

“不准哭,哭就不像她了。”

沈岚咬了咬牙,将眼泪憋了回去,她身上穿着白色布衣,寡淡的小脸呢素白精致,看上去如出水芙蓉,眼中的泪花惹人怜爱。

恒郁将她扯入怀中,痴痴的看着她的脸。

随即暴力的将她抵在桌子上。

沈岚忍住身上的痛意,木簪掉落,长发散在了桌子上。

他跟她行最亲密之事。

可是嘴里却叫的是沈忱的名字。

沈岚心如刀绞。

可是,是她自愿来到陇西的,也是她主动找到恒郁成为沈忱的替身的。

她最开始,想要接近的是玄钦。

可是那人就是一个疯子。

一个心里只有沈忱那个死人的疯子,她在宫宴上,故意模仿沈忱的一举一动。

可他竟然说她恶心,还要扒了她的脸。

说她不配和沈忱长着同一张脸。

若不是父亲为她求情,那日她就出不了宫,陪着沈忱那个死鬼长眠地下了。

后来,玄钦越来越魔怔。

别说故意接近他了,只要想起他哪张妖邪的脸,她就会日日做血淋淋的噩梦。

后来,陇西与燕赤开战,可是暴君竟然在连朝都不上了。

更是对陇西的进攻不理不睬。

燕赤,是真的要亡国了。

她去劝父亲择良木而栖,可是父亲却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巴掌。

说他绝不会叛国,就算死,也要与燕赤共存亡。

她与宋寒雨的婚期在即。

她只能偷了父亲的虎符,逃离了燕赤,投奔了恒郁。

因为沈忱的缘故,父亲早就从三品官员升到了一品的将军。

管理着京城十万禁军。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带着虎符的的她不过是羊入虎口。

恒郁对她的投诚没有丝毫的尊敬,反而一脸讥讽的看着她。

还说她永远也比不上沈忱。

沈忱,又是沈忱。

她已经死了。

她亲眼看着她的尸体躺在皇宫中。

为什么所有人都对她念念不忘。

就连她看不上的宋寒雨,在知道沈忱死后的第二天,眼睛都肿的像个桃子。

但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不应该那么快将虎符交出去的。

她已经失了先机和筹码。

是她没有思虑周全。

恒郁离开后,沈岚清洗着满是暴虐红痕的身体。

军营之中,条件简陋,她只能简单清理一下。

恒郁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沈岚有些后悔了。

可是陇西每日都在打胜仗,不过一月时间,陇西的铁骑就已经踏平了燕赤大半山河。

只有少数民众自发组织抵御,可又怎能比的过训练有素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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