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想到,原来这样的惩罚才最为奏效!”秦少冷冷的扳过她的脸,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那吻是带着撕咬的,娇嫩的唇瓣上很快便模糊了血迹。
“你疯了吗……程旭尧,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会死的!”很明显,这是故意的!
明知道这句的杀伤力,可是为了反击,最终还是说了,眼神朦胧,精神恍惚……却故意错将他当成另外一个男人……
这一句说出来,秦少想要不软下来,也完全不可能了……
“你这个死女人,你说什么?”他恨的几乎要撕碎她,却也正如近夏所料,他滑出她体外。
“……”近夏死咬着唇,眼神冰冷。
“你故意的!”秦少额角的汗被凉凉的风吹得有些冷意,恍然才明白近夏故意在他身下叫出别人的名字,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刺激他不举……
“不然你会停止吗?”她冷冷的问。
“手段不算高明”
“还算奏效!”近夏缓缓起身,放下裙摆,刚走一步,只觉得腿.根处湿淋淋的蔓延下来,心中羞愧,这个男人一定要留些东西在她身体里才甘心?!
近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才从浴室走出来。
秦少依旧保持之前的姿势,头下垫着枕头,仰着。
近夏不去看他,只是拿起桌子上那件又旧又破的睡衣,躲回到客房里。
其实近夏还有酒意,只是强忍住,认真缝衣,针把手指扎破了无数个洞,最终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只能将衣服和针线都放在一边,自己倚在床边小憩。
闭目休息了片刻,她开始好奇这件衣服的主人,一定是个对秦少很重要的人所有吧!但是从款式和磨破的衣袖下摆看来,年代已经久远了,又是女式的,想必是秦少妈妈的?
秦苏苏是秦少同父异母的妹妹,秦少又从未提及过他的母亲,想必,这件衣服便是秦少妈妈留给他为数不多的遗物?!
想到这里近夏的心有些松动,觉得自己刚刚对秦少的态度有些过分了。
比如她自己,尽量的保存着父母和秋若生前的任何一件东西,哪怕是秋若吸烟剩下的一个烟盒她都会在思念蔓延的时候拿出来把玩。
有时候那些承载思念的物品拿在手中不是为了睹物思人,而是为了记得那些生命中至真至纯的亲情曾经存在必将永恒存在。
感同身受的胡思乱想,近夏越发为自己激怒秦少感到愧疚,她脱掉鞋子,悄悄踩着软软的地毯,去主卧,想看一看秦少的状况,毕竟刚刚她的一句程旭尧硬生生将他满心满身的欲望全部都逼回去,此刻想必他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秦少的姿势和近夏刚刚离去的时候相比似乎并没有任何变化,静静的仰枕在枕上,壁灯的光线依旧调至最黯淡。
近夏用很轻的步子走近他。
她意外的看到他眼角边映着灯光有些闪亮!
而他眼眸之上覆着手掌。
秦少——哭了?!
这个想法冲击近夏的大脑。
这么飒然的一个人会在黑暗中落眼泪?这太无法想象。
她想要离开,却又觉得此刻躺在床上的人不是白日里那个举止潇洒,言辞犀利的男人,反而柔弱的像被敲碎了坚硬壳的蜗牛,软软的毫无丝毫攻击力!
站了很久,窗子几乎泛白,近夏觉得双腿都麻木了,昨天先是为了伊莲娜的事情奔波,而后又加班到九点多,与程旭尧一起吃饭遇见同事,喝了不少酒,最后又跟秦少纠缠之后大闹一场,直至到现在,似乎她都没能真正的睡一会儿,便打算折身回去小眯一会儿。
“你别走。”秦少也一直未眠?
“还有什么事?那件衣服的话……我实在精力不济,怕弄得太丑,暂时刚开始修补个开头,你不要太心急。”近夏说的是实情,如果草率又匆忙的赶时间,自然补不精致,不如抽出大片的时间,细致的完成这份工作。
“好,你认真做就是了。这件东西很珍贵……”秦少长长的叹了口气,翻身起床,目光微含悲怆,又似乎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心境一般,淡淡道,“昨晚没能睡好,今天就留下来好好休息吧,顺便完成那件衣服的修补工作……”
他忽然像是换了个人,反而让近夏十分不适应,不过既然他让她好好休息,她还真的想马上扑到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秦少望着近夏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是下定了某种重要的决心。
※
盛煌酒店。
伊莲娜娇柔的怀抱着一只名贵的双瞳波斯猫。
换上繁复宫装的她将头顶的一部分发丝编成发辫后盘在头顶,束上一个小小的皇冠。
“查清楚了吗?”缓缓迈步,宫装发出细碎声响。
“summer虽然平凡,却在五年前便是秦的情人,不过因为秦间接害死了其弟弟autumn,又因为其他一些事情,两人决裂……现在summer有一个同居密友,叫蓝岂岂在凤大学读心理学……”
“是吗,马上想办法接近这个蓝岂岂……”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