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就感觉自己好像被坑了,之前觉得这任务报酬高,现在嘛...呵呵~以后,接任务之前一定看评论!
“呵~怎么样?怕了?”
一声怪笑入耳,白稚拎起手电朝身后男生胸口照去,通过散发开来的余光,白稚看清了男生的五官。
这...眉宇间的稚嫩,跟他说话的声音完全不一样,本来以为这是一群高中生,没想到,是一群初中生!
“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白稚将周围其他四人照了个遍,这跑出来,家里人该急坏了吧!
“昨天!”
开口的还是那个男生,其他四人好像并不想说话,个个脸色黑沉,低头站在原地。
白稚吆喝了一声,就低头走开,她捡了好些木棒木棍,就在村口烧起了小火堆。
乔语凝还在不停地翻看评论,试图找到对她们有利的提示。
人都喜欢有光亮的地方,火堆烧好后,五人便自顾自的靠了过去,最后坐在了火堆旁。
白稚又试着跟五人聊天,还分零食给他们吃,很快,白稚就从他们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原来,他们一行五人,是昨天四点多到的,本来是准备露营野炊的,但在深夜十一点后,就一直怪事不断。
帐篷外的黑影,奇怪的声响,折磨了他们一个晚上,今天一早五人便准备离开,可怎么都走不出去!
天一黑,他们便都找地方躲了起来,白稚和乔语凝出现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是不干净的东西来了,还说用童子尿敌鬼,往楼上每个房间都撒了一点!
呃...也真是够奇葩的,童子尿对怨其实没多大伤害,只能说辟邪用用!
“快十一点了,我们还是躲起来吧,我害怕。”
于濛焦躁不安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从刚才的聊天中,白稚已经完全知道五人的名字,之前阴阳怪气的男生叫王晓他的女朋友就是于濛,除了一开始就知道的一对,还有一个女生叫赖无青。
“那走吧!你们呢?”
王晓一站起来,其余三人也跟着站起,或许是火光烧的很旺,照亮的范围也很广,看清白稚和乔语凝的长相后,王晓不再阴阳怪气了!
呵~这年头谁还不是个外貌协会了,总之,一个人的外貌永远能为你加分!
“你们要是怕,就去躲着吧,我们在外面见识见识你们说的黑影和声响!”
白稚对着五人一点头,随后直接拿起手机不再抬头,五人也没说话朝着村里走了进去。
“完全没有头绪,是鬼打墙吗?”
见五人走远,乔语凝立即开口,躲了好久的小狐狸也从白稚背包爬了出来。
“去试试!”
白稚看了看桥头,站起了身,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村口就走了过去。
“破鬼打墙对我来说很简单,但是,我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说话间,白稚已经将手里的破令符甩了出去,符纸带着红光穿过桥面最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破令符能破万邪,若真是鬼打墙,一张破令符绰绰有余!
两人踏脚踩上桥面,白稚眼前景象忽的缩小,定睛一看自己已在一米之外。
“到底是什么?”
乔语凝一样被拉回一米开外,她看着桥头眼神充满探究。
“不是鬼打墙,也不是鬼遮眼,更不可能只是怨的幻术,这些都只是小把戏,从进来之后,一丝阴气都感觉不到,这里不简单!”
小狐狸开口了,他从白稚肩头跳了下去,直直朝着桥面窜去,只一瞬间,他便又回到了白稚跟前。
刚开始接任务时,白稚很有信心,因为小狐狸的鼻子对任何气息都很灵敏,可事与愿违,这里待着的可不是普通的怨!
就目前来看,白稚和乔语凝所经历的一切,无不透露着这怨极具智慧!
任务明早七点将进行刷新,时间一到系统将宣布任务失败,任务完不成也就算了,如果找不到出口,她们还会被困七天!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啥玩意儿啊?”
白稚手扶额头,如果真这样被困七天,她和乔语凝是不是得找人帮她们请假啊,呸!白稚狠狠摇了摇头,思绪再次集中在了桥的那头。
“有没有可能是结界?”
“没可能,将实质空间分割生成结界不是易事,厉鬼才能做到,他只是一只怨而已!”
小狐狸直接驳回了乔语凝的猜测,一时之间,两人一狐待立原地,没了话语。
“啊~救命啊~啊~”
突如其来的尖叫打破了眼前的沉静,两人一狐纷纷回头朝着村里望去,与此同时,她们觉察到一股阴气在村中心蔓延。
“出来了!”
小狐狸率先朝着村内飘去,乔语凝也紧跟其后,白稚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正好十一点整!
等两人一狐到了之前进过的房屋外时,就见一黑色人影站立房顶,白稚见状拿出红符就扔了过去。
红符击中黑影迅速消失无踪,白稚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把怨给弄死了,她和乔语凝互看一眼,朝着房里冲了进去。
刚才楼里有人尖叫了,她们得去确认五人的安全情况,可谁知,到了二楼,一番查找发现每间房都是空的,也不知道五人去了哪里!
最后,白稚两人在走廊碰头,商量一番后便准备去别的地方寻找。
“嘿嘿嘿嘿~”
正当两人准备下楼之时,走廊深处传出一阵诡异的笑声,这声音难听至极,好似指甲磨木头,听的人鸡皮疙瘩直起。
“什么玩意儿?给小爷滚出来!”
小狐狸吓了一跳,对着走廊深处大吼了一声,可谁知,小狐狸这一吼完,笑声竟开始慢慢加大音量。
“难听死了,给小爷闭嘴!”
小狐狸难受的捂着耳朵,躲到了白稚背后,白稚眉头紧皱,这声音她听着咋那么耳熟呢?
乔语凝手电朝走廊深处照了过去,光束瞬间拯救了黑暗,并不长的走廊一下照到了尽头。
笑声仍在持续,而且越来越大,听的人头皮发麻,可走廊深处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