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谭纶挂着围裙帮喻妙淑做早餐,她说是赖在床上不想上班,谭纶却知是她被折腾得腿脚无力的借口。做好了小米粥和煎饼就敲开门,捧到床边。
被子下是一具绝妙的躯体,还不着一物,拿着枕头垫住背,掖着被子靠在床头,却也能看到那曲线撩人的锁骨跟那将被子顶起的玉峰。
昨夜的盘肠大战,谭纶回味无穷,在瞧她用汤匙吃小米粥的娇媚模样,手不禁就伸到被子下在她小腹上轻轻摩挲。
喻妙淑脸蛋一下发烫,轻咬着下嘴唇,停下手不再舀粥,羞涩中带恼怒的瞧着他。
“真滑,真软……”
谭纶很无良地说着这些话,瞧着喻妙淑那脸都红成了关二爷,才收回手,将小米粥挪开,抱着她深深一吻。吸吮着她那甜腻如蜜蜂的津液,紧紧抱住她。
似乎能感到谭纶那爱到骨子里的情感,喻妙淑虽有些笨拙,但还是回应他,学的也是极快,舌尖如灵蛇出洞。
许久才分开,瞧着对方那被唾液抹成的闪亮嘴唇,都温暖地笑起来。
“你要多笑,你知道你笑起来多漂亮吗?”
谭纶柔声说,喻妙淑马上收起笑容,抱着被子说:“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昨天都看得够多了,还怕我看吗?”谭纶微微一笑,就去给她拿衣服。
喻妙淑僵了好半天,才勉强下床在他面前换衣服打扮。
刚花完妆,又被谭纶搂在怀中,使劲欺负,把衣服都弄皱了,喻妙淑有些小生气地说:“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我理你就好了。”谭纶像个无赖,抱住她的小蛮腰,就笑说。
喻妙淑现在拿他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都是夫妻了。
“我要上班了。”
“我送你去吧。”
谭纶笑着拉起她的手,将她送到中科院基研所,等她要下车时,指着嘴角说:“亲一下。”
喻妙淑白他眼,推开车门就走了。
滚过床单才算是有些人味嘛,想想前生喻妙淑到第二年才活泼开朗起来,日子还长着。
可惜过不得几天就要回庆县了,那里还是一大摊子的事。
车才从基研所出来,就接到傅链久的电话:“哎呀,纶子,你可知昨天夜里四九城的衙内们买醉痛哭,心碎一地的人有多少吗?都让人捡便宜了。”
“老九,话不能乱说,这是捡来的便宜?你把妙淑说成什么了?得,我这还在基研所,我去跟她说一说……”
“别,别,纶子,你别拿兄弟的命来开玩笑……”傅链久喊起来。
谁能猜得准喻妙淑的性子,她要转头就去拿把五四式直接把傅链久崩了,那也是可能的事。
“妙淑在上班,你有啥事快说。”谭纶好笑道。
也就傅链久这些人怕喻妙淑,谭纶从来都不觉得她可怕。
“你过几就要走了,出来会所坐坐吧。”傅链久笑说。
谭纶却听出话里有话,嗯了声就开车直奔京言会所。
房琳还没过来,她还要先送邢冰去学校。谭纶就将经理叫过来,开了固定的包厢,他倒比傅链久还来得早些,到里头坐下,就先给毛栋打了个电话。
毛栋和陈思敏断断续续的到庆县,前前后后再加起来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留下的那团队也还算是给力,虽说是学生,倒也能承担一些工作的。按理说,要搁别的县,除非毛栋的声望再翻个十倍,不然就他每回都带陈思敏都会让人说闲话。
但谭纶这边还好,只要能把课题做好,你再多带两个女人来都是一样。
在电话里跟毛栋讨论了一下课题进展,说是要七月才能把研究做出来,谭纶就让他不要着急,慢慢来。
等通话断掉,傅链久就进来了。就他一个人,谭纶瞧着就知是有正事要说。
“封二哥那边要帮郑梦俨做短期拆借?”傅链久也没废话,一坐下就直接说。
“嗯,国金那边还是动不得,”谭纶知他意思,这种短平快的收入,傅链久绝对是喜欢死的,“韩国那边报业很厉害,又被控制在三星李家手中,现代手中的报社又在郑梦淮那边,真要查出资金来源,对国金和郑梦俨都不是好事。”
傅链久笑道:“我是想,全面收购现代汽车,就是封氏一家还不够吧?”
“还有金光和港泰,”谭纶看他笑意更浓,就说,“你也别说我给自己找好处。郑梦俨那头要是还不了钱的话,损失也是巨大,韩国人坑爹又不是一两回了。”
“你也不问这事我哪里听来的?”傅链久笑问。
“还能从哪里,宋谦跟你关系还没到这地步,纤纤会跟你说这些?多半就是封清铸那边资金有问题,想从你这里筹措,拿去给郑梦俨,打个利息差,”谭纶笑说,“就算这样,也有可能会被查出来,除非……”
“离岸公司,手下也有几十家,美国FBI研究,超过五家离岸公司的上下级关系,再做得复杂一些就很难查得出来,”傅链久意味深长地说,“去年就开始做这些准备的。台面上的投资倒没什么,台面下的投资,就算是能从资金流动查出来,要是洗得多几回,也难查得很。”
谭纶无话可说,金融方面并不是他的长项。
“要是你思虑清楚了就去做吧,各方面都注意些就行。”
傅链久笑着点头,做正事他自然有做正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