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厚重的白色西服轻易的被他脱下,左脚跨出,强硬的将她紧闭的双腿撑开,“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现在,你是不是该脱离思想随便让我玩了?即使呆的像块木头,我也乐意——玩你。”
她惊愕呆错的表情自动在他脑海里过滤,穆以辰笑得阴鸷,右手沿着她墨黑流泻的发丝向后滑动,指尖轻拉裙子背后的项链,“呼啦”一声,水蓝色精美的短裙应声滑落,瞬时露出她莹白如玉的少女酮|体。
胸贴掉落,两颗玉兔浑圆的跳脱出,轻颤的跳动,可口的莓果无不刺激挑|逗着他的视觉神经,安若夏惊的忙捂住自己毫无遮蔽的身体,这一切,似乎都跳脱出了她的预测范围,事情,是不该往这种不堪的方向发展的。
“穆以辰,我是你妹妹!”
安若夏捂胸羞红着气恼的瞪他,后者则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妹妹?我们从哪里来的血缘基因?”
“不要让我恨你!”
泛着怒气的眸子夹杂着三分惊慌七分怨恨,闻言,被她先前的话激的失了理智的穆以辰只是清淡的一笑,“恨我?好啊,总之是恨的,多一点少一点,无所谓。”
鼻尖弥漫着她甜美的少女气息,曜黑的眸底缓缓染上一抹情|欲,透着如狼般绿色的幽光,看的安若夏心下一惊,“这里是天台!穆以辰,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放了你?休想!”
右手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细腰,完美的腿部曲线逐渐下滑至她的腿弯,蓦地,指节用力将她的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腰上,突如其来的动作指使她身体轻微的往前,柔软的酥|胸状似逢迎的隔着轻薄的衣料贴上他同样温热跳动着的胸膛,片刻的时间,他已然解下了领带强势有力的绑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听过一句话么?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乖乖享受着,身体,永远比思想诚实,喔,不对,我差点忘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被玩弄的木偶,是没有思想的……”
“穆以——嗯……”
她的身体冷不丁的颤栗,他埋首在她的胸前肆意啃啮着,指尖恶意逗|弄着那颗莓|果,激起她身体一阵又一阵的轻颤。
身下的欲|望早已苏醒,硕大的昂扬隔着底|裤正抵住她的花心,他邪魅一笑,转战阵地,坚硬的银牙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咬着她莹白细腻的肌肤,没有轻柔温和的吻,有的只是一次次残忍的啃噬,精致的小脸痛苦的扭曲起,胭脂红褪去,露出原始最苍白的唇色,却点点被唇上嫣红的鲜血濡湿侵染成血的色彩,透着点凄绝,透着点绝望。
熟稔的褪去她的底|裤,不再有任何的前戏,腰间一挺,忽略掉她所有的感受,就这么霸道强硬的进入了她干涸紧|涩的稚嫩身体!
她呼痛出声,即使唇瓣被咬的血肉模糊依旧阻止不了被强行进入的疼痛,身体随着他的律|动羞辱的起伏着,这一次,她没有卑微的求饶,只是紧咬着唇忍受着,既然是卖了,那她,就得尽职点,这样,他是不是就满意了?
九个月后,是不是就能轻易的放她离开?
微仰着头,四十五的角度,最悲伤的距离,被汗水濡湿的睫毛下,灵动的眼眸染上一层灰暗,天空即使再蓝,也挡不住她心底的灰色,和对穆以辰深深的失落……
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太低估了他的冷情。
天台的风微凉,沁入肌肤,却能化为尖锐的锥心冰柱刺得那颗跳动的心脏流血不已,扎进去拔出来,直到血肉模糊的分不清哪些属于哪些……
……
粗|暴缠绵过后的宁静,一方沉默,一方冷然。
她套在含有他气味的宽大白色西服下,眸底没有泪水,木然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他口中所说的木偶。
他将沉默不言的她揽进怀来,屈腿坐在静谧空旷的天台上看着无垠的蓝天白云,侧头,垂眸盯着那张精致美丽的如同瓷娃娃般的童颜,薄唇冷淡的勾起,“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对于讨厌的人,何必要讨他喜欢。”
打破沉默,她冷言应对着,闻言,他身体亦是一僵,揽着她肩膀的手指紧了紧,“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禽|兽。”
两字毫不犹豫的蹦出,他再次愕然,眸底掠过浅淡的忧伤,指尖轻揉着她的发丝,约是五秒沉默的时间,这一次,他没有生气,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开口,“怎么不是色|狼?”
眸光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边,十指交缠无意识的轻绞着,“你不配,在我眼里,狼比较高级。”
“不都一样是兽类……”
“我不想跟你讲话。”莫名的,似乎又使起了小孩子脾气,安若夏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肩上,耳畔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听着听着眼皮越来越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这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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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一切又有条不紊若无其事的进行着,唯一变化的是,她的毒瘾越来越严重,瘾发作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这是不好的兆头,安若夏整天心情郁郁寡欢着,脾气也是越来越差,时常因为殴打同学的事被叫到办公室喝茶,如今的她,同学们是唯恐避之不及,只有林嫣然能和她亲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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