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文才被九叔打发去练习画符,文才还好一点,可是秋生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
“文才,你说师傅是不是要单独教授小师弟什么厉害的招式?”
“肯定的啊!咱们学的小师弟都已经学会了,师傅能不往下教吗?你要是现在把这些符都学会了,师傅不是也会教你更厉害的符了?”
秋生无语,这个话题不能聊了。
“真的是人比人得死啊!”
“师傅说,不要和小师弟比,因为小师弟还没入门就被曾师祖受篆,收入茅山门墙了,也就是说茅山那边记录的师傅门下只有小师弟一人。咱们两个还得必须成为道童后,再被师傅引进茅山才能正式受篆,那时我们才能称自己是茅山的人。”文才慢慢悠悠地说着扎心的话。
秋生翻了个白眼,“起码我比你强!到时候我肯定先成为道童!”
“师傅说了,不要和烂的比,要把自己看到的最优秀的拿来做比较,像咱们两个,只要看看小师弟,就不用找别的目标了。”文才依然用慢悠悠的语气说着气人的话。
秋生想要打他,可是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张,如果弄脏了,师傅会让自己再描摹十遍的!
叹叹气,自从来了一个小师弟,自己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就连姑妈都不整天催着自己回去了,听说自己的小师弟是任老爷家少爷,她可没少说要自己和少爷打好交道的话,还说连任少爷都学习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还让自己好好学。
与此同时,九叔也正在和任浩然讨论虚实。
“师傅,您说您幻化的剑在里面会消散吗?”
“会的,那把剑必须被我持续不断地输入法力才能维持。如果切断输出就会消散。”
“这样啊。”
“怎么?有什么想法?”
“师傅,你说如果遇到一个强大的僵尸之类的,我们把它带到里面,不是就有很多符和武器了?”
九叔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那都是要法力输出的,我在平时多画点符,不知道能省多少力气!只是平时斗法带在身边的有限,这才看着少,现在不是有你的空间吗?到时候就方便多了。”
“再说了,你不是要在里面养人吗?弄进去一个僵尸把里面沾染上尸毒,你图什么啊?”
任浩然一想也是,算了!还是得去找一个空间戒指回来给九叔,省得他老说一些自己有空间的酸话。
“小浩,你的八卦掌练的怎么样了?”
“已经大成了。”
“我们练练!”九叔感觉也快了,所以今天本来打算要教他新的东西的。
九叔和任浩然在外面练了一把,确定任浩然已经把八卦掌融会贯通了,而且搭着他的手感受到他体内的灵气已经大部分转换成了法力,现在已经是四品道童,说明他真气修炼也已经到顶,可以转换功法了。
“好了,今天我来教你咱们茅山真传《上清大洞真经》,《上清大洞真经》为道教上清经系之首经,且为上清经箓派的重要经典,上清派,又称“茅山派”、“茅山宗”,所以我们现在就是茅山道士,而不是自称上清道士。”
“我是茅山道童。”
九叔有点无奈地想翻白眼给他,在这么严肃的时刻,你居然还要皮一下,很开心吗?
“尽打岔!道士就是对修道之人的统称,还有不要人家叫天师你就以为是法师、真人之上的天师了,现在对张道陵天师和他的后裔都有这个称呼,也算是一种尊称了,他们也把天师当做掌门一样的职位了,当然也得是法力最强的人才能继承。”
“《上清大洞真经》全书39章,以歌诀形式叙述存神之法。这部经书在唐宋以前影响很大,几乎被整个道教奉为经典,可惜后来因为内丹术的兴起,影响逐渐衰减。”
九叔见任浩然听得津津有味,摇摇头继续讲解:“随着末法的到来,内丹之法也衰微下来了,所以茅山大多又翻出来了《上清大洞真经》,因为它修的不是金丹之法,那么,修的是什么呢?是法,是神!”
“元神吗?”任浩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对!元神!为什么我们茅山大多能在地府任职呢?不光是因为三茅真君,还因为我们修炼有成之后元神天然比别人坚韧,威能更强。”
“所以,《上清大洞真经》是我们茅山的根本,不能轻传。”
“是!”任浩然肃然允诺。
九叔一字一句地对任浩然传授经文,看护他转修功法。
快到中午时,九叔停止教学,让任浩然回去了。
“少爷,我和阿力已经考虑好了,愿意学习武艺去为少爷训练队伍保卫任家镇。”阿吉正载着任浩然走在路上,突然开口说道。
“很好啊!我明天就教你们军体拳,你们好好学,等将来你们就可以教给别人。”任浩然还是很乐意身边的人多学点东西的,像是原来阿吉、阿力的目标就是接他们的父亲管家福伯和外管家安叔的班。
在任浩然看来就很没必要,因为等到任浩然接任任家家主之位,起码得他四十岁以后了吧,但是1949年时,任浩然也才30岁。
阿吉、阿力从任浩然出生时就被任发选出来陪在他身边了,忠心当面也是经过反复监测的,要不任发也不放心啊。
所以阿吉、阿力以后就得努力了,不光武力值要高,文化课也不能落下了。
三人到达镇上,路过张老板的布庄时,见张老板没在,估计还在家里修养呢,也不知道张太太醒了没有,师傅说,切断了镜中世界和张太太的联系,又没有了灵施加的影响,张太太的容貌很快就会回到过去,但是被影响的寿命就补不回来了。
毕竟,所谓的意念其本质就是灵魂,消耗了灵魂力量,影响寿命还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影响她投胎转世。
也不知道她醒了之后会作何感想。
摇摇头,任浩然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