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错觉,谁会说?
貌似合神离的夫妻,到处是,又不是他们一家,谁说这么个傻话,要是真感情和美的,真是难找的,谁也不会指望着那个。
周颜沫是个很配合的人,她还怕自己不是江素素芯子的事叫人给发现,自是不敢表现得太过分,这种重生的事,看的小说虽然多,真叫人接受,还是有点难度。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皓然反过来问她,问得叫一个理所当然的,手臂缩紧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那一股力道自是带着不容抗拒,“谁叫我们是夫妻,理所当然的是不?”
她有什么可辩驳的?
没有!
她一向是很配合的人,懒得伤了自己的羽毛,但估摸着,江素素不是那样的人,那是个性格分明的,不然也不会因着亲眼见着沈皓然偷人的事,而自己撞上消防栓。
周颜沫是什么样的人?
她还真是不好给自己下结论,这性子说好点儿是随遇而安,说难听点就是没有个性,没有棱角,来一阵风,就能把她的所有都吹平了。
她没话可说,乖乖地待在沈皓然的身边,跟着他重新把酒会里人都认识一次,其实这一张张的脸,她哪里有一个不认得的,毕竟她父亲是周爱国,现在是没有了,可架不住以前是真的在那个位置上坐过。
再热闹的酒会,也是会结束的。
周颜沫几乎是让沈皓然拉着上车的,对于这一点,她没有表现出应有的脾气,也没有表现任何的意见,几乎是让沈皓然全权掌握着行动力。
那车子自是顶好的,流线型的车身,黑的颜色,在黑夜里显得低调而奢华,叫人真是移不开视线去。
“你吃错药了?”
冷不防地,沈皓然丢过来一句话。
周颜沫一愣,好一会儿,才把这句话给理解过来,以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抬起眼,看着后视镜里的眼睛,那眼睛透着几分冷光,叫她颇有些好奇,“药?我今天好象没吃药。”
她故作着无辜,眼睛清澈一片。
沈皓然还是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子,他与着江素素,算是一对怨偶,比起别人家的相敬如宾,他们的相处看起来就像是一场闹剧,明明就是一场联姻,江家也好,沈家也好,都是互相合作的,应该是互敬互助,偏就是江素素闹得他头疼。
而如今,她不闹了,对他的举动都没有好奇的动作,也没有一点儿的怒气,叫他也真是摸不着头脑,可他不稀得去关注她,毕竟老江家从这婚事里得到的更多的实在,更是坐稳着他现在的位子。
“你的样子真难看。”他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概念,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命令着她,“下去,下去,我不想叫你坐我的车子。”
她的耳朵没聋吧?
有那么一刹的诧异,她被他近乎于幼稚,又或者是野蛮的命令给弄得哭笑不得,看他的脸色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她还是收整一下自己的表情,指着自己这一身出了酒会便不太时宜的装扮,“你好意思叫你老婆穿这一身在街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