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荣幸。”王在昂不无讽刺的说,“能得到陈大小姐的青睐。”
她到是不在意,还颇为做作地朝着画了个十字,“谢谢你的夸奖。”
这个动作,碍眼的画着十字,让她看上去像个虔诚的天主教教徒,但其实,她真不是,就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下意识地就表现出来,那个动作能让她保持着镇定。
仅仅是一个动作。
可落在别人眼里那是不一样的,尤其是王在昂,他本身是个很敏锐的人,随性的生活与他的敏锐毫无干系,“什么时候成了天主教徒?”
要是一般人可能就是不问,这是别人的信仰,没有什么可问的。
他不一样,带着自己让她耍弄的结论,他还是那个讽刺的意味。
周颜沫做了动作后才发现不妥,这个动作,是她身为周颜沫时常做的动作,几乎已经是她的招牌动作,她甚至是觉得背后一冷,冷的她差点暗了一张脸,但是,她很愉地镇定下来,当作没有发生过。
果断的,当作没有发生过。
说她是鸵鸟也好,说她没有勇气面对自己是周颜沫也好,总之是她不愿意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重生让除了她之外的第二个人知晓,一点都不想。
她一笑,笑的有些个没心没肺的样子,“不是天主教徒就不行了吗,有这个规定吗?”
说到这里,她甚至是有意地靠近他,一手搭在他的肩头,“你可管得真宽。”
明明说的是指责的话,指责他管的太宽,可她的语气听上去很亲昵,像是男女之间的调笑般,那娇嫩的唇瓣,都几乎是贴着王在昂的耳朵。
王在昂突然间往旁边退,退的飞快,如果换成另一个女人,他绝对是不会介意,但--
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是江素素,这个人不是他可以随便玩的女人,她是江明和的女儿,而他是王成的儿子,两家的老头子面合心不合,这在青云省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你别吓我,我真是受不起。”他冷淡出声,不再想试这个女人,或者说他弄不懂她在想什么,这个女人,似乎是变的不一样了,那张带着骄傲的脸,甚至是还能找得能称之为“虔诚”的表情。
她撤回手,正襟危坐在副驾驶座里,面色严谨,好像刚才的话根本就不是她所说,那表情,看上去凛然而不可侵犯。
“我也没想叫你受。”她就这么想,回答的很明确,没有一丝的亲昵,此时,车子停下来,她拉开车门出去,还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冲着王在昂,“谢谢了呀,真是太谢谢了。”
王在昂觉得那是像吞了只苍蝇般,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强自地压下那些,把车子倒出去,再往着大道上驶去,边开车的时候,边打了个电话。
“沈老二,江素素是神经搭错了是不?”
他就这么一句话,也没听那边想讲什么,就是不想听,把手机扔在车里,脚下一踩油门,那车子的速度就拉起来,好在他有点理智,没有将车都弄的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