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用来疼的
兰柔怎么会听他驱使,一转身的功夫,手里已多了把流光闪烁的弧形弯刀,趁着男人正在点烟的空隙,猛然窜过来,迎面便是一记狠辣的劈刺!
杨大波还是那样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瞳孔上已经清晰的印出刀锋的颜色和寒芒。
兰柔心里猛然一动,几分惊异,几分狐疑,难道他是金刚不坏之身,能对抗这么锋利的刀锋吗?不可能,世界上如果真的有这样一种人,那才是见了鬼了。也许是自己的身手太过速度,男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她的嘴角噙着一丝近乎残忍的冷笑,仿佛已看到男人血浆迸溅的情形。
不管杨大波是不是真的金刚不坏之身,至少他没有傻到愿意挨刀的地步。下一刻,他做出一个微小却足以震撼人心的动作。
他伸出那两根千金不换的手指,在虚空中看似不经意轻弹一下,却刚刚好弹到递来的刀身上面,只听“嗡”的一声龙吟绵绵不绝,那柄精钢锻造的刀锋便如灵蛇般震颤几下,蓦然脱手,在虚空中翻滚出无数个刀花,最后深深插在地面的大理石之中,兀自摆动着。
女人呆了呆,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只觉得腰间一紧,仿佛被一把铁钳钳住了蛇的七寸,全身立即一阵酸软,竟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你要干什么?”女人额角上已冒出细密的汗珠,胸口一起一伏的说道。
“我到现在为止都对你很客气,就我本身而言,不喜欢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干什么,照我的话做,自然很快就会知道了,你要老是问这问那的,再时不时骂我两句,让我失去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很阴沉,脸上也换上一副冷酷无比的表情。他对兰柔从来没有这么凶狠过,不过这个女人一次次想置他于死地,也让他着实有些蛋疼,所以今晚他决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用非常手段彻底让她臣服。
“哼!”兰柔并非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刚才问话只是出于本能,“愿赌服输”是她从小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赌注是自己的身体。关键是刚才被男人在腰间一捏,竟再也使不出一点气力,更不要说伺机绝杀了。
女人把车架子撑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摆好了姿势,双腿蹬直,翘.臀高高的撅起,胸脯悬空。攀爬者的车身比较矮,比前座高出一块的后座也没对女人造成任何阻碍。
“只要你一直这么乖乖的听话,对大家都有好处。”杨大波将美人的双手和车把紧紧捆在一起,“你不挣扎就不会疼的。”
“你到底是怎么赢的我?”兰柔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无论如何也得不出答案。
“好的魔术师从来不把自己的把戏告诉观众。”
“你让我输个明白。”
“急什么?天亮了再告诉你。”杨大波又从包里取出一把剪刀,走到车头边蹲下,盯着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抚摸,又急又羞又愤,让女人原本白如霜雪的面颊有几分红润,粉嫩水灵的一把能捏出水来,“过往的几次接触没好好端详过你,那天在山上没仔细看你,说实话,你真是个天生尤物,为什么偏偏喜欢打打杀杀的呢?”
“天亮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
“咔咔”,杨大波把剪刀在女人面前开合了两次,“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你好像并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别乱来。”先说长相,再说剪刀,女人已经隐约猜到些什么,她把自己的脸蛋看得比命还重要,面对男人这样的举动,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脸上也少有的露出恐惧的表情。
杨大波沉着脸,围着摩托转了两圈,他是在鉴赏姑娘的身材,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棒极了,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青春洋溢的挺.翘,特别是被皮裤紧绷的臀.部,又圆又挺,被灯照得闪闪发光,令每个男人看到都有种要从后面冲击的冲动,“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姐。”
“学我说话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兰柔尽量说得镇静,“有种你就在我身上戳两下。”
“呵呵”杨大波笑了,“在你身上扎两刀就不会再伤你的脸了?这种算盘你也打得出来?但我还真是会在你身上戳上几千下的,只不过不是用剪子罢了。”
“有种你就强奸死我,皱皱眉头,我就不叫紫蝴蝶。”兰柔不想再跟敌人废话,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每多一秒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今晚真的遭到男人非人的虐待,她是绝不会苟活下去的。
杨大波怔了怔,如果女人痛哭流涕的祈求自己的话,是可以理解的,但万万没想到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她能做到蝴蝶帮帮主的位置是有原因的,起码通过这个举动说明她够狠够有种。“你以为我不敢,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我杨大波不敢做的事情,你应该尽量分散我的注意力,能拖延会儿是一会儿,不该这么激我的。我这人软硬不吃。”
兰柔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说出这种话,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他一定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自己,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改变既定战略的。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因为自己完全不了解他的想法,而他却彻彻底底的掌握了自己思想。她突然有了一种被这个男人玩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你能坚持一个晚上吗?你以为你是什么?”
“一个晚上?两个晚上我也能行。”
“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什么。”
“你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在男女之事上我有足够骄傲的理由。”杨大波此时正好转到女人的左侧,突然蹲下去。
“啊!”兰柔惊叫一声,只觉小腿上一凉,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肤。
“别乱动。”杨大波左手隔着小羊皮靴子抓住女人的脚踝,“碰伤了你我可要心疼的。”
“混蛋!”骂归骂,兰柔并没有反抗的行动,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几秒钟之后就明白了,剪刀贴着她的皮肤,慢慢将左腿下面的裤管剪开。
杨大波的左手开始顺着女人笔直的迎面骨向上抚摸,舌头则跟着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大腿。
“哼哼”兰柔的呼吸和长腿一起轻颤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公然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经完全被恐惧、羞忿所占据了,根据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她确信自己的身体将受到惨无人道的虐待。(在澳门公车上的那次是在杨大波意识不清的时候发生的,和今晚这次感觉完全不同)
一直剪到美人的裤腰处,他才停住,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裤子向上一扯,被白色小紧包的圆臀就出来,破碎的裤子挂在右腿上。
女人闭上眼睛,两颗晶莹的液体顺着白净的面颊无声滑落,她只希望这狗草的煎熬的一个晚上快快过去。
杨大波没有回应她,而且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他的速度很慢,反正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他喜欢看到这只如花般的羔羊愤恨震颤恐惧的表情,要好好享受下这样的过程。
兰柔把头扭回去,“来吧,爷爷倒要看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她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再次闭起了眼睛。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到什么,暧昧的目光盯着对方,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微笑。
“你看我干什么!”女人被对方看得全身发毛,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杨大波的这种目光,恨不得把那对贼溜溜的眼珠子抠下来,狠狠踩几脚才解恨。
“我想向你求证一件事。”
“什么!”
“在澳门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舍身救我?当时你完全可以不那么做,眼看着我死了,你的杀父之仇也就报了。”
女人切齿冷笑,用无比怨毒的语气说道:“因为我不想你那么早死,更不想你死在别人手上,我要想办法让你落在我的手中,亲手折磨你。”
杨大波仰面打个哈哈,“可是现在的情况恰好相反,这一点恐怕你做梦也没想到吧。”
“我的确没想到,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女人越是愤恨,就越是令男人着迷,他只觉一阵冲动。
女人的呼吸立刻加重了,蹙着黛眉道:“你说你疼女人,那刚才为什么还打我?”
“刚才那下是替小梦梦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她,你要是个男人,一定活不到现在,而且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梦洁,她还生我气吗?”兰柔心里一紧,这才知道自己的行为给那个女孩带去了莫大伤害。
“你说呢,就算你是女人,像那样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她能好受吗?”
“这么说我伤害到她了”女人到现在还很懵懂,过往上杆子被自己上过的那些夜店小太妹们在床上极尽谄媚之能事,兰柔一直错认为自己能征服所有女人的心,没想到在梦洁那里却得到相反的答案。
“先回答我。”
“不舒服,如果你被一只肮脏的手摸来摸去会舒服么。”她没说实话,其实男人的手掌很热,动作也很温柔,仿佛带着几百伏的电流,就算不是有很强的快感,但也决不是那么难受。要不是她有着强烈的抗拒心理,恐怕这个时候早就发出**彻骨的声音了。 【品文吧 - 为您精选好看的小说 www.pinwenb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