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光是闻到此酒之香气,就能知晓此酒的不凡,难寻得。
“真香啊。”几声呼噜声不合时宜,响起。
几位面色不由一红,太丢人了。
暗叹,自己真没见识,不就是一酒罢了,又不是没有喝过,算什么,但还是管不住自身的眼睛。
“真是香呢!”小金子用力的嗅嗅:“大哥哥这是什么酒啊?小金子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酒呢?”
“凝花香露,此酒乃是一绝,天下难寻,大哥哥也就是有幸得之,但也不多,就半坛子。”玉阳摸着小金子脑袋,回答了他的疑问。
“那大哥哥,小金子能不能”
“不能,此酒太烈了,小孩子不能饮,抱歉了。”这酒一般人真不能喝,会出事的,光里面所含有的能量,就能把一个普通人给撑爆,所以他不犹豫的拒绝小金子的打算。
“哦”失落的点点头,大哥哥不让他喝,应该是有原因的吧,可他心里还是些许不舒服。
“小金子,大哥哥是为你好,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还是你想被你爹打屁股?”玉阳狭义道。
“啊!”害得小金子就是一捂着小屁股,连忙否认:“不要不要,我还小,不能喝酒,爹爹也说过的,嗯,等我长发了就能喝了。”
“嗯,小金子真是听话。”玉阳抬手拍了拍他的头。
“不愧为天下一绝,这酒当得起。”慧奈啧啧称奇道:“施主,拿出此酒来待小僧,小僧无颜啊。”
喝都喝了,还说这些。
“大师此言差矣,酒,就是用来喝的,佛,不是用说的。”
“就像我,本人一般都不会把信佛之事挂在嘴边,好似要弄得天下皆知一样,心中有佛,心中无佛,无佛有佛,信皆无信,信而有之,不信无之。”
“大师,是也不是?”不等慧奈接话,他又是道:“就像这酒啊,懂得喝之人,它才是酒,才叫酒,不懂之人嘛,呵呵。”
“糟糠之物也,佛祖,也是如此,信,他则存在,不信,呵呵。”一切尽在不言中。
俩人相视一笑。
“胡言乱语。”反正别人对于这俩位,不敢苟同,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要是被佛门之人看到,这一骗子,还有一位不靠谱之人,都讨不得好了去。
在这些人眼中,那慧奈是一骗子,行那行骗之事,还有玉阳,就是一笨蛋,要不是一伙的,也是极为不靠谱之人,见过那位僧人吃荤喝酒的?
对于别人的异样眼光,俩人都不成在意过。
“唉!”慧奈瞧见碗中酒被自己喝完,叹道:“难得之酒啊,想来以后是再也尝不到了。”
“大师,要不要再来一碗?”要知晓他说出这一句,是下多大的决心,心隐隐在做痛。
可随而,慧奈拒绝了,摇摇头:“酒,这凝花香露饮一次就足以,不瞒施主,现下小僧还口齿留香。”
“你是慧奈?!”玉阳差点儿跳起,睁大眼睛,紧紧盯着他。
“施主,小僧就是慧奈,有何不妥?”这玉阳反应也太大了,还有自己早就言明自身法号,是这施主没有在意。
“哦啊。”挠挠头,玉阳做好,吧嗒吧嗒嘴,果然是大能来着,就说嘛,这法号有点熟悉。
“慧奈大师,您.……”支支吾吾,他反倒在明知这僧人的身份后,不敢在那么随性了。
慧奈,当年佛门巨子,响彻神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隐隐中,已赞成为当代佛门代言人,可惜了,此人对于下一任佛门掌教之位,丝毫不感兴趣。
在不知那一天,从佛门中逃走了。
汗!
这位可真是大能啊!连性格都是异于常人,擦擦冷汗,这位佛门巨子,他也是从那书中得知,没想到啊,自己能在这里见到,缘法?
“施主,本就是一小僧尔,你无需见外吧!”慧奈道。
拜托,话说,佛门为了能把你找回,可是拿出一件中品法宝,只要得知你的消息,一个消息啊?还不是把人给带回,不得说,人家佛门就是大气。
“施主,不会是想把小僧卖了,得酒钱吧?”无辜的表情,慧奈无奈道。
“哪能啊!”无语,怎的知晓他心里想法,刚才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一件法宝,不值得。
与佛门巨子想相比起来,任谁都不会去做那样的生意。
比较来说,认识这位佛门巨子就是最大的好处,一中品法宝不算什么,与佛门巨子之间的人情,才是他最想要的。
“那就行。”慧奈颔首。
呃!
这就是佛门巨子?一点都不像,就是这位大能一出走,佛门就鸡飞狗跳的?也不太像了,光是喝酒,咳咳!
瞄了一眼,瞧这位破旧立新,标新立异的佛门巨子,玉阳信了,就是这样,才能做出走出佛门之事来,还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可这位巨子,跟佛门的关系不简单,佛门只传出消息来,为他们寻到这位,就能得到那件法宝,这位在佛门中,地位从未变过,还是那佛门巨子。
“大师,您不早说,我就说嘛,您的大名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玉阳埋怨。
“见笑了,小僧受不起。”慧奈道。
受不起!
真是让他折寿了,此人可谓是跟华羽的地位一样,有可能更高,只因佛门在神荒大陆上地位超然物外,真正的庞然大物啊,有人曾经说过,佛门要是有心争斗。
绝对会引起动荡,神荒大陆将会生灵涂炭,这不是说笑,佛门有着这样能力,但佛门注定不会有此动作。
谁也不知是为何。
那身是佛门巨子,又是表示着他是下一代佛门掌教,这身份,华羽见了,都要低人一头。
“施主,你也落了俗套?”那眼神直透心灵深处。
“呼”玉阳不由一笑:“来,喝酒,大师比比?可不是在下看不起你。”
“呵呵”慧奈也是和善一笑:“别看小僧未成饮酒,但也别小瞧了小僧。”
说完,俩人对拼起来,一坛接着一坛子,小金子都累着了,因为这俩位喝的不是酒,是水,哪有人这样喝酒的?
几口,一坛子又见底。
一僧人,还有一位,呃!玉阳,不靠谱之人,怎看怎怪异。
要是被知晓,这僧人还是佛门巨子,还不知要吓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