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里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君里：好看。
这是夸奖，发自内心的夸奖。
盛御：图片。
盛御：图片。
……
一连好几张照片。
君里：“！！！”
角度大多差不多，没什么变化。但是每一张照片又有微妙的变化。
刚刚君里不知道这盛御是不是醉了，现在确定了。
这盛御醉了。
盛御：那你多看几张。一次看个够，保存下来，一直看。
江袭发现了神奇的事情，他的哥哥在自拍，他那个连公司形象照片都嫌懒得拍的哥哥居然在自拍？
果然，果然，恋爱的力量强大得很。
君里收到消息也是哭笑不得，盛御很好看。
保存下来也没有问题。
君里：周爵说，你身上的味道会因为你情绪的变化变得不一样，真的吗？
盛御：应该是真的。
应该？
这还能是应该？
君里突然之间觉得这盛御好笑极了。
君里：那你身上现在是什么味道？
盛御低头凑到自己的肩膀上闻了一下。
盛御：酒精的味道，应该还有一点点香草的味道。
君里：为什么是这个味道？
香草的味道。
这个味道，君里还从来没有在盛御身上闻到过。
盛御：因为我现在很高兴，很开心。所以是这个味道。
君里：和家人在一起，所以很开心吗？
盛御：那我现在应该不是觉得很开心，是觉得自己很幸福。
君里：为什么？
这次那边没有很快给君里回复，好一会儿之后，盛御才回复。
盛御：因为平时和他们在一起，不是这个味道。
君里：所以，感觉到幸福是香草味？你平时和他们在一起，没有感觉到幸福吗？
盛御：嗯。
君里自动脑补了一下盛御在她面前说这声‘嗯’的时候的样子，突然之间觉得盛御萌萌的。
君里：那你现在就觉得幸福了？为什么呢？
盛御：你今天晚上好多‘为什么’。
盛御：别问为什么了。
盛御：不想回答。
君里：“！！！！”
“君里，你这大半夜的在干什么？我好不容易陪你过一次节，你怎么光顾着玩手机？还笑得那么猥琐！”
君里脸上的笑意藏不住，抬起头看西肆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
“西肆，你不懂。我遇到了很好笑的事情。”
“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你都给我收着，马上要到新年了，你得陪我许愿，一起跨年。”
西肆这么一提醒，君里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五十了。
新的一年要开始了。
君里站起身。
西肆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去哪里呀？一起跨年呀！”
君里抱歉的看了一眼西肆：“盛御打电话了。我去接电话。”
西肆：“他怎么给你打电话了？你们两什么情况？”
君里摇头，看了一眼西肆的手，西肆最后还是乖乖的把手松开。
“哼！你就快去吧！以后我找到男朋友，我也要这样，把你晾在一边。”
君里哭笑不得：“你还是赶快找个男朋友再说吧。”
这丫头天天那么忙，早就把自己晾在一边了。
现在说这话，多少有点没有良心了。
西肆松开君里，君里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给盛御回电话。
“喂。”
“喂。晚上好。”
低醇的声音中透露着几分喑哑。
这样的声音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和自己聊天的那个盛御是精分了？
“晚上好。”
“刚刚是在忙吗？”
“嗯……刚刚在演出会场，太吵了。”
“还在耍狮子？”
这是什么问题？
君里刚刚还说这盛御是正常的，现在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盛御这个样子要是都是正常的，那就是自己不正常了。
“耍狮子已经是半个小时前了，现在在唱歌。唱的是好运来，很有节日分氛围的。”
“……我听到了。”
听到了你还问？
“盛御，你是不是该睡觉了？”
盛御没吱声，这让君里以为盛御是自己睡着了。
正想挂电话。
盛御的声音又突然响起来。
“君里，马上零点了。”
盛御提醒，君里看手机上面的数字。
23:59
“嗯。马上新年了。”
“你有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君里顿住。
“我……”
“我有想要对你说的。”
君里看到了手机上的数字变成了。
00：00
盛御的声音响起来。
“很遗憾错过了以往的除夕，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陪你度过以后的每一个除夕。”
“轰——”
城市上空的烟花炸响，伴随着盛御低沉温柔的声音。这寒冷的夜里，似乎因为某一些人而改变了。
“好。”
君里轻轻答应。
盛御这边的烟火晚了几秒，但也炸了。
他们都隔着手机相互听着对方的烟火声，什么话都没说。
等到十分钟的烟花表演结束，君里才出声。
“盛御？我想早点到芙城来。”
“……”
话这么说了，但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盛御？”
“盛御，你是不是睡了？”
“……”
还是没有盛御的回答。
君里挂断电话之后觉得盛御这家伙很是好笑。
这么一个电话，搞得她睡不着之后，这人居然就睡了。
君里把手机放进口袋，朝着城堡内走。
“西肆那个大小姐，今天那个样子好蠢啊。她怎么年年都这么蠢？这样，怎么嫁的出去呀？”
“就是啊。她今天穿一身红就以为她是全场最亮眼的人吗？你看那些男神，有没有人搭理她。”
“还有她身边那个私生女，听说是在国内过不下去才到这里来的。你说西肆身边怎么都是这些人？”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拿到西爷爷的请柬的？”
君里从转角处走出去，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正在一边八卦着消息。
几人看都君里的时候都了愣住了。
“西爷爷早就说过，但凡是敢在背后乱嚼舌根的人一律不许参加西家年宴。看你们是并不想继续来参加西家的年宴了。大冷天的，你们何必来这里遭罪呢?”
“君里？你……”
几人大惊失色。
但随即又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未必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快就稳住了。
“你不在会场里面，你跑到这里来偷听？真是上不得台面。”
君里脸色没什么变化。
只是看着这几人的眼神更加凶狠了。
“我猜你们是觉得我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你们才敢这么嚣张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