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上海
沈少盟说:“你放心,香蕊是死在沈少堂的枪下,是我们欠她的,一定好好安葬她,沈少堂这么没人性,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让他在香蕊灵前磕头认罪。”
沈佩珊点了点头,又说:“香蕊喜欢花,你在灵山多帮我买些花,多烧些纸钱。”
沈少盟说:“好!”
送她进了客栈,安顿好之后,又交待下老板好生照看,才驾车离开。
沈佩珊两日不睡,早已经筋疲力尽,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下便睡着了。到了
一声悠长的汽笛声响起,轮船稳稳地停在了上海码头。
拂晓前,雨停了,雨后初晴,风吹在脸上也变的柔和了很多,乳白色的雾霭弥漫着,在万物上披了一层薄纱。太阳升起,薄纱慢慢揭去,远方的高楼大厦在浮光里仿佛镀了层黄金。
海鸥扑打着翅膀从海面掠过,带来一阵潮湿的海风。
沈佩珊随着人潮下了船,脚刚刚站到地上人还有些不适应,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带着海风的空气,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看着码头上,斗大的上海字样,心底升了一丝温暖。因着曾焕宇住在上海,每每有上海的消息她都觉得跟自己有关系,如果终于来到了这里,离他也近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又莫名地伤感了起来,她摇了摇头,驱散那些阴郁的情绪朝码头的出口走去。
两旁都是迎接的人群,手里拿着牌子写着要接待的人名字,沈佩珊因为无人来接,步子自然比旁人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