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是勋贵之家的姑娘……”
南安郡王摇头,然后又道:“不过不得不说,这贾家的贾唯的确备受宫中宠幸,而且,他本人也并不是简单之辈,他能又如今的成就,恐怕更大的原因也在他自身。”
南安郡王分析道。
不过,他的话一旁的南安太妃却不喜欢听,她还耿耿于怀上一次在贾家荣国府中被直接拒绝的难堪。
于是道:“我看不然,在我看来他也太过不识好歹了!”
南安郡王看了南安太妃一眼,轻声道:“从之前的种种,以及当日宫宴中的表现来看,贾唯拒绝你的联姻提议,很正常!”
“如果我是他,也会拒绝!”
听到南安郡王的话,南安太妃顿时不愿意了,眉头皱着,看向南安郡王,“怎么,你很看好贾家的贾唯?”
“嗯,……也算是吧!”
南安郡王没有否认,不过他又看向一旁的南安太妃,说道:“你也不要光想着占他人的便宜,在这神京之中能够立足的勋贵之家,没有几个是简单之辈!”
“落井下石,踩低捧高,本就是神京之中勋贵之家的生存之道!”
南安太妃就有不同的看法。认为自己之前的做法没有错。
“本来就是亲旧,亲旧之间联姻本来本来就很正常!”
南安太妃如此说道。
南安郡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从贾唯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来看,看来贾家不打算掺和宫中的事情了……”
“宫中的事情……”
南安太妃面色一肃,“你是说……”
“没错。”
“现在的贾唯很聪明,自从十几年前的贾敬失败之后,贾家就一蹶不振,而贾唯却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不再掺和宫中的事情。”
然后南安郡王又道:“而将宫中的元春带回家中,就是在告诉宫里那位贾家的打算,也算是一种表态吧!”
“可惜,贾家想要置身事外,刀往往事不由己啊……”
……
镇国公府,同样是敕造镇国公府,其一应规制同贾家一样,其祖辈都是得了国公爵位。
不过,相比于贾家的富丽堂皇、富贵豪奢相比,镇国公府就差了许多。
镇国公府正堂之中,只见牛继宗和柳芳两人正在商量着什么,不过话语中却气愤不已,同时脸上还带着愤恨之色。
“这贾唯小儿当真是藏的严实,如果不是宫宴比试,他不得不上台,恐怕无人知道他那个娘们唧唧的模样,竟然也有着如何高的武艺!”
柳芳一边说着一遍拍着座椅,脸上带着怒色,同时会有一丝不可置信,显然到现在还没有接受贾唯武艺高强这件事。
“的确是真的……”
牛继宗脸上同样是一片铁青,不过却也没有张口就骂,他想到了宫宴之时和贾唯交手时地景象,仔细回忆。
然后说道:“不过这其中有些不对劲……”
牛继宗皱眉,脸上带着思忖之色。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柳芳虽然也和贾唯交过手,但是败的很彻底,同贾唯根本没过几招,便匆匆落败。
而牛继宗不同,当时贾唯还和他过了几十招,对此感受很深。
“试问,世上有谁的力气能够一掌击碎一柄钢刀?而且还是宫中侍卫的钢刀!”
牛继宗脸上的思索之色更重,不断回忆着当时擂台之上自己的武器被贾唯击碎的景象。
“这……”
柳芳也想到了这一点,也沉默了。
“恐怕古时力能扛鼎的西楚霸王项羽也不能……”
一柄钢刀,若是两刀对砍,可能还会折断,但是血肉之躯,在钢刀之上一击,钢刀便断了!
这怎么可能。
“并且,当时我手持钢刀,并没有感觉到刀身上的力量!”
“……”
柳芳沉默,刚才的愤怒怒骂皆都显示,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从牛继宗的话中,他岂能察觉不出贾唯的异样!
他仔细想来,“那竖子是三年前回京,对外宣称跟着一跛足道人修行,并且精通制作药丸之法,也真是因为如此,在神京之中开设了珍药阁……”
柳芳说到这里,其实他也经常派人去珍药阁购买大量的丹药,自己也经常食用,不得不说,效果真的很不错。
“哼!据我所知,道家那什么烧丹炼汞,本就是假的,在祖龙始皇帝不也是痴迷于长生不老,让方士炼制丹药,最后丹毒发作暴毙而死?”
“话又说回来,他宁国府不是还有一个人在城外的玄真观,整日里也是烧丹炼汞!”
柳芳有些纳闷,“难道那竖子的这一身本事,真是的从那跛足道人身上学来的?”
“谁知道呢!”
牛继宗道:“总之,那贾唯身上神秘之处的确很多!”
“对了……”
说到这里,牛继宗神色突然严肃起来,确定此处没有外人之后,他才看向柳芳,“元宵那日派去宁国府的人如何了?”
“这一出却全都回来了!”
不说还好,一提到这里,柳芳脸上终于带上了喜悦,并且道:“这一次,在宁国府那贾唯的书房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什么东西?”
牛继宗连忙询问。
“珍药阁中丹药的各种丹方!”
柳芳兴奋的道。
“竟然是丹方!”
牛继宗脸上也带上了惊喜之色。
毕竟神京中珍药阁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就像拿麻袋捡银子一般轻松。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还从贾家偷来了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