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十娘的颈部按摩,蒋星河如坠云端,如果不是力气不够大,恐怕十娘会折断她的脖子!
怪不得每次睡觉脖子总是凉凉的。
“娘子,这时该喂鸡了吧,娘子累了我去喂鸡。”喂鸡可以增加十娘的好感度,亲测有效。
“多谢相公。”有人愿意去鸡屎地喂鸡,求之不得。
两人各自得了好处,暂时分开。
朱沅一回到家看见亲大儿辛苦喂沈十娘的鸡,顿时气炸了心肝脾肺,那是沈十娘的鸡,现在她居然胆大包天使唤她的好大儿喂她的鸡!
要知道她儿子何时干过这种粗重的体力活。
“儿啊,你在做什么!”朱沅厉声说。
“我,我喂鸡。”本来想说帮十娘喂鸡,可是看便宜妈的表情,这么说铁定给十娘拉仇恨啊,十娘还不得又恨上他。
“娘,你不知道……”我喂的不是鸡,是我母子二人的身家性命财产。
朱沅却不知道,满脑子都是把沈十娘的脸按在鸡屎上的冲动。
“别拦我!”
她大步朝卧房走去。
铁锈刚躺下打算睡一会,门就被大力推开,她抬眼看着不速之客,“婆婆?”
“懒娘们!大白天的让你男人去喂鸡自己躺着睡大觉你是不是想死!”说着就把铁锈从床上拖了下来——拽头发的拖。
蒋星河后脚跟上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娘诶!”
我的亲娘!
你做什么呢!
铁锈捂着头皮,眼泪都快落下来了,“放手!!”
“刁妇!”朱沅破口大骂,伸手去拿剪刀,对于妇人来说,被剪成姑子头是和没了青白毁了容偷汉子被捉奸在床一样严重的事。
蒋星河大惊失色!老娘居然要绞十娘的头发!
啊,她记得有条支线朱沅就这么做过,还成功了,当天晚上,母子二人就被绞成了肉馅!
“不可!!!”
蒋星河急的不行,抄起门口的洗衣棒朝着亲娘后脑勺砸了下去。
朱沅立刻昏倒。
十娘幽幽抬头,表情空洞可怕。
她、她做了什么?蒋星河丢下棍子,茫然地望着朱沅后脑勺流下的血,“我,娘,我……”
蒋星河晃神的时候铁锈已经迅速接受了沈十娘的丈夫为了她棒击老母亲,换作平时她肯定要唾弃秀才,但是现在……
“相公!”沈十娘梨花带雨地扑进蒋星河怀中,死死搂住她的腰,“这一刻,就是让十娘立刻死去也值得了。”
夕阳下,是十娘痴痴凝望的美丽容颜。
不愧是她最爱的女主角——蒋星河心想。
两人神情凝视了一会,蒋星河温柔地推开十娘,赶紧把大门落栓,接着检查朱沅是不是还活着,还好,有气。
问题是,娘醒来如何解释哦。
“十娘,这下该如何是好?”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这是铁锈的真实想法。
此时奇妙的和沈十娘共情了。
了解沈十娘的蒋星河也悟了,为了活命她赶紧说,“这,娘醒了,怎样处置都我来担着,十娘只不做声就好。”
没准能行。
当天深夜,朱沅醒了。
蒋星河跪在她面前。
朱沅疲惫地看了眼儿子,提出条件:她想要孙子。
要蒋星河纳妾。
“娘,这如何使得?”
朱沅叹息,“罢了罢了,你是好情痴,娘随你去,娘不活了。”说完拔下簪子就要自尽。
十娘不知道在外听了多久,紧跟着进来哭求,“妾身愿意相公纳妾,相公,你就听娘的吧。”
……
马上就要纳妾了。
蒋星河很淡定,不论多少女人,她只是十娘一个人的舔狗。
秀才纳妾,不稀奇,直线里常有发生。
因为自始至终沈十娘都拒绝生孩子,假如有一天,十娘能让别人生孩子,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十娘就应该应有尽有。
回去就给狗策划发红包!
儿子终于要纳妾,朱沅头上还裹着白布,床已经阻止不了她了。
纳妾,必须干净利索。
一般的女子哪里是沈十娘的对手,纳什么样的女人进来可麻烦。
想进秀才家门的女人如过江之鲫,朱沅看了好些个都觉得不对。
这个虽然心眼多但蠢笨的只有小聪明,哪里是沈十娘的对手,而且长得也不好看。
手段和容貌沈十娘都有了,最多也就胜在新鲜上。
不,还有一条——
五月初五,朱沅掩面进入县城最大的青楼——怡红院。
老鸨子从震惊变成理解,加上钱使的够多,很快,敲定了怡红院的头牌,上个风情万种的狠角色。
头牌立刻答应了,朱沅自然看不上风尘女子,不过儿媳妇实在难以对付,今日能唆使儿子对她动手,来日指不定会出什么事,至于妾,卖身契都攥在她手里,翻不了天。
娇妾叫做如云,年方二九。
她穿着粉红色的嫁衣,坐着一顶小轿进了秀才家门。
因为是青楼出身,贵妾良妾都不是,法律上是跟卖身仆人一等的贱妾。
照例贱妾是没资格给婆婆夫人敬茶的,可是朱沅为了抬举如云,特意一早命如云给她和沈十娘敬茶。
今日的沈十娘,憔悴苍白了许多。
朱沅看的痛快万分。
本该左拥右抱的蒋星河:……
昨夜洞房花烛,为了和谐自然是机代打,看了一晚上蠕动的马赛克,一切都索然无味,早上起床脖子以下都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圈也是青黑。
蒋星河幽怨地看向亲娘,这是想要她的老命啊。
娘的抱负在这等着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