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工厂后,所展现在眼前的除了一栋老楼,还有着黑夜,罗夏不讨厌这样的氛围。
展现在罗夏面前的这栋楼里面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人员稀少的问题,没多少人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他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他从来没关注过祖安的背后产业,就算里面充斥不干净的交易。
罗夏双手插在兜里,走进了那栋楼。
一些罐头和一座大的罐头吸引了他的注意,里面的奇特味道,直接让他泛起了恶心,这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他还不知道。
他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向着人员休息和办公的位置走过去,如果有什么好的东西,那就是在这个罐子里泡着一个人,顺着祖安的下水道流淌出去。
然后他会复仇,一场真切的复仇。
伴着那恐怖的笑声。
走到眼前的办公区域里,除了办公的桌子椅子外,里面放着根本没有什么用的报告,罗夏有些饿了,但这座工厂不会有任何食物储存在里面。
在办工桌旁边,有着一排书架靠在墙上,罗夏翻动着书本,在拉动一个位置后。
与书架相对的位置打开一扇门,罗夏走了进去。
周围就像没有过多加工的矿洞似得,里面似乎埋着那些为了矿物然后被掩埋无人管理的悲剧,最后谁都不会在意的被人踩在地上,而那些既得利益者得到为了皮城入场券的门牌。
作为一只看家狗安排在祖安的门口。
罗夏甚至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一直向着前方走过去。
然后呈现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孩子被铁链拴着,孩子已经死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脱下手套的手在摸完脉搏后,只能抚摸着孩子的脸庞,他想他说不出晚安这句话。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
他没有选择带走孩子,他还不能打草金蛇,如果可以直接给予制裁,他想他毫不犹豫。
走出隐秘的暗室,将书放好后,门也就关上了。
罗夏沉默着,然后离开了工厂。
范德尔的酒馆内,声音沉寂下来。
“罗夏走进了酒馆,找到了那个可怜的家伙。”
“然后把那个倒霉的家伙直接把手指一根一根扭断。”
说这话的家伙就是今天的见证者,他就是见过酒馆里发生过的事情。
而记录者就是格雷森安排过来的记录者。
就是单纯的文官。
“怎么说呢?”
“之前我也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只是在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就看着而已!”
文官的嘴有些抽搐,眼前这个人就是在说废话似得,说了好长一段时间。
“不是,先生啊,那啥就是你能说的简单明白点吗?”
“就是,哎,就是他做了你知道吗?”
“做什么了?”
“就是什么,就是什么干了那种事?”
文官连对话都不想说了。
直接转身就走了。
刚刚被问话的男人看着刚走过去的男人,翻了一下白眼,朝旁边吐了口痰。
就没再理睬了。
文官找下一个人进行采访。
原本他是打算找路边的商贩的,直到对方看着文官的眼神很戏谑,文官跑开了身子。
不得已,他采访了路边穿着很暴露的女性。
“你好!”
“是需要服务吗?”
“不是这个,我这边是想采访你们的,关于罗夏。”
女人不是很感兴趣,转身就准备走开,文官一下子猜中所要的需求,翻了翻钱包,掏出货币,然后给了女人一些。
女人斜眼看了文官,然后回答了他的所问所求。
“我所知道的罗夏,啊,对了,我见过那人次数好几次了。”
“他浑身臭烘烘的,而且不说话,他就是同性恋,连看都不看。”
“有点偏离,我可不是为了听你说你见没见他人。”
文官手里的笔一下子捏紧了些许,纸张因为刚刚没有记录的东西显得空荡荡的。
“我听说的罗夏,就像那个在一场场根本没办法改变现状,还在改变的人。”
“我觉得那是好的,如果不是我穿成这样是为了生存,我一定会觉得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
“对,你不知道吗?”
“之前有个家伙一直在我们这条街的后面抢劫,然后他被罗夏逮着了,直接打了一顿,关进了监狱。”
“这样的事情不好吗?”
“可是警察不是在的吗?”
“你不也是警察吗?”
“那你会经常来我们这个区域来巡逻吗?”
“我只是个文官罢了。”
“呵,这就是你们上城区的所作所为,你们太傲慢了。”
“这已经无关了,女士。”
“好吧,随你怎么说。”
女人伸展了下肩膀,本来穿着就不多,一下子的裸露面积又加大了。
文官的眼光也不得不吸引过去。
女人笑了下,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罗夏做过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之前把我们的负责人打了一顿。”
“打了一顿。”
“就像之前说的,总会有个人领头,而这个领头是拿最多的,然后就被罗夏找到,打了一顿。”
“具体原因呢?”
女子张开双手,示意继续。
文官又再次摸出了一袋钱,递了过去。
女人掂量着手里钱币,继续开口说了下去。
“怎么说呢!”
“领头那家伙拐了一个少女,然后准备让她加入我们,可惜被罗夏知道了。”
“就因为这件事吗?”
“就因为这件事,关键是领头没有死,完全是因为当时很多人破门而入,罗夏没有办法一下子处理,才离开的。”
“自那之后,领头都没出现过,这事还算挺出名的,在这里。”
“你知道为什么没人处理罗夏吗?”
文官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很简单啊,你根本想不到,罗夏在什么时候把你的手指给扭断。”
“就因为这?”
“说实话,很多人乐意见到罗夏处理这些事,但那些老大不会高兴,比你们好用多了。”
“你们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文官记录下这些,然后回到了办公室,把文稿写好了。
在格雷森的办公桌上,格雷森很无语地看着眼前的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