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有些混沌,内斯尔在办公室里看着那些个文件堆叠少了一大半,可想而知,科斯尔就没睡过觉。
“你怕是又要睡个几天!”
科斯尔抬眉瞧着眼前的家伙。
“你可真是,这话说着可还动听啊!”
“我这叫每天辞职小技巧。”
内斯尔俏皮的地说了下去。
“怎么还有那么多,多年挤压?今天也不会有那么多文件了吧!”
“可谢谢你,现在的文件呢,已经没有几份了,但忙的事情可没有少。”
“吃力不讨好,可不是议员大人的工作。”
内斯尔倒是明白了眼前这个议员大人才是真的冤大头,虽然有议员权利,却不少麻烦。
“要吃了讨好,那也不会想到我。”
“不过,今天的工作可不轻松,您有联系人去把那些事情办好吗?”
“报社交给我叔叔去做了,传播消息还得等几天。”
科斯尔揉了揉眼睛,话也中断了。
“不是之前基金的事嘛,过段时间,就是基金捐款了,作为表率他自己也在场,而那个时候,留言传出来才有意思。”
内斯尔洗了口气,倒是科斯尔揉眼睛揉的时间有点久了。
“把手撤开,睁开眼睛。”
内斯尔看着女议员的眼睛红色血丝已经挂了数条。
“好了,睡觉吧!”
“要是睡得着就好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科斯尔心里对于失眠这事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伸出手,好像要抱一下内斯尔的趋势。
内斯尔倒没拒绝,老实的抱了上去,然后靠在内斯尔的怀里睡着了。
内斯尔通过公主抱的姿势放在了会客的沙发上,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科斯尔倒是醒了,只是睁着眼睛,一句话都没说。
内斯尔返回她的身边,她就这样靠在内斯尔的身上睡着了。
对于这种事情,内斯尔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眼下他的作用很大,只要a上去,什么事都有的商量。
而一个人的内心需要什么样的东西,就给他什么样的东西的人叫做什么?
魔鬼,只有魔鬼会实现愿望。
而人们信仰的神则是爱答不理的,这样人们才更加虔诚。
如果给一个普通人选择实现愿望,是选择神的礼辉还是魔鬼的直球,我猜大概率是魔鬼,因为魔鬼才能给他想要的呀!
他给了她想要的,还很直接,那么她该给什么来回报呢?
他心里的小丑笑了起来。
枕靠的时间不长,内斯尔因为身体的麻痹,把科斯尔给弄醒了。
虽然补充了一段时间的睡眠,也算是有些精神。
内斯尔看她醒了也没管什么,保持了一段距离,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话。
“到时候,我叔叔会来找你的,还有你的排版真的都做好了?”
“这个放心,我这么一个小报纸,价格方面会比皮城日报便宜些,只是单买便宜,如果是订那就一样价格,这是为了让人们更好自己去了解。”
“而且关键的是,我这边采取的策略不是新闻,而是故事报和花边新闻小报,为的是贴合人们更关注的生活问题。”
“希望你说的如期执行。”
科斯尔停顿了下。
“对了,今天我去你那里睡。”
“好。”
就这么简单的答应后,科斯尔心里没有底,他变得不可掌控是关键因素,因为天马行空的想法当时还有所觉得是个聪明过头的家伙,但眼下是这个过头的不提什么要求,却当做什么都没有一样,这才是问题。
绑在一条船上,也不是这么绑的。
“啊,对了,我没钱了!”
内斯尔一下子变得小小人似的。
“议员大人,您不懂民间疾苦,我啊,好几天没吃饱饭了,您看看我的身体,也因为您,我要开始瘦弱了。”
科斯尔目前不想和这个家伙说话。
人若是变成贱人,真的挺招人烦的,但科斯尔也不会说什么话。
“要是把眼前的白色人形生物说摧残了,那倒霉的也是自己。”
“好,这是给你的。”
“卖身钱?”
内斯尔故意用贱贱的语气回答一句。
科斯尔心里对于这家伙表示无可奈何。
“那我可走了!”
内斯尔大手一挥,人就走掉了,看着办公室的文件,叹了口气。
又是一遍一遍地翻阅。
内斯尔买了些东西,就回了住所,虽然不知道出门了多久,但相信总会有个人会等他的。
“我回来了,金克斯!”
又是没有声音。
“我带了礼物哦!”
然后内斯尔就被捂住了嘴。
“谁让你开口说话的?”
那是一个女孩的手,整个人骑在了内斯尔的肩上,幸好内斯尔不算瘦弱,但忽然这么来一下,还是挺沉的。
“别闹了,礼物礼物来了。”
内斯尔提了提手里的包,然后金克斯从背上滑了下来。
“最近出去都好晚回来。”
“那是因为我在为我们的工作做准备。”
“什么工作?”
金克斯翻着箱子里的机械玩具,然后一个个挑出来,看了几下就想扔到一边。
“那是一个你和我都会满意,你也能帮忙,而且我目前很需要你的工作。”
“现在我都帮不上忙!”
金克斯挑弄着手里的玩具。
“这个嘛,因为你的字没学完,所以才一下子帮不了我啊!”
“可你教的也不多啊!”
“金克丝,听我说,你最大工作,也就是最大的任务,不是要你住在皮城或者什么!”
“而是知道你有多大,能在这个年纪这个体格做到的事可不多,所以能做到就可以了。”
金克斯放下玩具,刚来皮城几天的确是金克斯最厌恶的时候。
但依靠着内斯尔一直在几天里鼓励着金克斯和一直安慰她,让她心里不再那么难过,也开始一点点的走出来。
这当然是表象,金克斯唯一能那么做的是,金克斯依靠着内斯尔,没有他,金克斯什么都做不到。
她还是没有成长,只是变得没有那么沉闷了而已,如果没有内斯尔,她依旧还是一个人坐在一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沉浸在自己悲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