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尔刚把准备的文稿整理出来,准备到厨房那边倒点酒,大门被敲响,虽然他自己不知道是谁。
透过猫眼,他倒是清楚了。
打开门。
“您好啊!梅尔议会长大人。”
“你好,挑了个时候来打扰你。”
梅尔笑了笑,虽然皮肤黝黑,但五官漂亮,一笑可以说很有亲近感。
“没事儿的。”
“不知道您是有什么事?”
“从科斯尔议员那里得知,太阳报的内容很多都是你在写吧!”
梅尔直指话题的中心,她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些故事和文章。
“是我写的,但应该不会麻烦到你们吧!”
内斯尔就像是故意提起来似的,他的确就是故意的。
“说实话,麻烦不到我们,甚至你比较危险。”
内斯尔并不觉得这话是威胁,不如说是一个人情,这个人情不大不小,可以买命。
梅尔接着说了下去。
“菲罗斯家族知道吗?”
内斯尔虽然知道,但不知缘由。
“第二大家族,除了你的家族外。”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再写下去,按照阶层维护上,你可能要死。”
梅尔停顿了下。
“而且你是必死的。”
内斯尔对于她说的话,他百分百确信。
他再写下去说不定会死这事,他不是没考虑过,但眼下他们没有什么强力的东西可以直接致命。
现在他们阶层的人说有,但还不至于动手时,他就已经危险了。
内斯尔还不至于慌张,只是对于这些个事情表示无力。
他想到过很多种情况,暗杀,封锁,意外。
这些最后都是一个结果,未完先亡。
“那我要做点什么呢?”
内斯尔还是有点疑问想说的,但眼下的情况。
她到底要什么内斯尔根本不知道。
“我其实很希望你写一些关于皮城科技的内容。”
“你是要我帮你选上的人?”
内斯尔对于简单的利益交换还是明白的。
“什么程度?”
“你觉得什么样能他成为英雄,就到什么程度。”
“你手底下的詹斯尔难道不能帮忙吗?”
“眼下你的情况可比他好。”
“是吗?”
“我不该问这个的。”
内斯尔可不管后面的情况,眼下的局面就是完成要做的事情。
然后把民意高涨给收缩了。
字面意思就是,他可以闭嘴,但群众不会闭嘴。
“那么我就走了!”
梅尔走后,内斯尔把手里的稿子停了停,拿一些之前的稿子。
金克斯回家时,天色都晚了很多。
她当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吃完晚饭后,内斯尔问了一些问题,然后把稿子明天带过去。
另一边的科斯尔还有自己的事情,虽然几个预案完成了,但目前的情况,民意依旧没有变化。
那个议员最大的黑点,她手里没有什么料。
但她手里的内容也不是什么稳定激化器。
她还没有理由送自己去死。
内斯尔那边肯定是不能接着发力了。
梅尔找他干什么,她大致明白。
但眼下的道路,她即便是把内斯尔杀了都得走下去。
第二天的报纸一片祥和的内容让人产生怀疑。
即便写的还是比较黑暗的东西,但却少了很多关于上位的东西。
标题也改变了名字。
走进生活与内心。
还是回到原来的关于故事上该和谐内容的擦边球。
虽然话是那么说的。
但总有人会起疑。
内斯尔其实做了个大的想法。
关于采访这件事。
采访议员的初衷和要做的事,是不是会拉近群众距离,然后看看议员们每天都在做什么。
为了把这个事情能够更好的开始。
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采访科斯尔。
许久没到科斯尔那里,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科斯尔的助手,虽然是自封。
“来干什么?”
科斯尔看着文件。
她现在每天处理的事情少了,但内容却一点不少。
她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有个新的计划,来和你商量。”
“少见了,一般都是说一说,什么东西需要商量了。”
科斯尔可不是那种一说话就觉得有危险的家伙。
“我想要采访议员,然后刊登在报纸上。”
“这个?”
内斯尔看着眼前的女人,严重的黑眼圈在脸上凸显。
又是不知道有没有睡好觉的人。
“关于议员每个人都想要表现一下的不是吗?”
“比如为民请命!”
内斯尔说这话是想刺激一下科斯尔,她目前的路,可都是内斯尔的基本想法。
“那就是让他们说点好话,来为人们提供更光明的未来吧!”
内斯尔很想笑,但忍住了。
“基本上来说,就是这个想法,比如群众的一些不理解可以通过议员来解答。”
“那这个想法挺好的,但是他们怎么样会同意呢?”
“我觉得可以你提出来,让议员的形象更加突出,我相信某个议员很高兴有这个事情。”
“你肯定?”
“我确定!”
内斯尔准备起身离开了。
“等会!”
科斯尔从办公桌走了出来,然后靠近着内斯尔。
她整个人躺在在内斯尔的怀里。
“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吗?”
内斯尔虽然很想摆脱眼下的局面。
契约的最大程度,就是与肉体血肉有关。
“我知道了。”
内斯尔配合着科斯尔的动作,轻柔柔地把手从腰部往上挪。
鼻息在这时候开始变重,科斯尔被轻轻的一口气吹在耳朵上,身体不由抖了一下。
内斯尔无论左手还是右手,都向着各自的方向。
最后在肉体间,完成了结果了。
“你说之后所要面对的是什么?”
“很简单啊,你成功了,群众开心了,好结局啊。”
“那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也不会怎么样,就是失去位置而已。”
科斯尔躺在沙发上,身上还沾内斯尔的气味。
她竟然感觉到了安心,这种情况下,她为自己的内心感觉好笑。
“很希望我们能成功,我们会成功的不是吗?”
“当然,是会的。”
内斯尔与科斯尔的想法这一刻的高度统一。
肉体与灵魂相交似的混合,最后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