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进去走完流程,就将他扔进牢中,随他自生自灭吧!”
无为刚走,一身假发绿服狱卒装束的典狱长草加嫌弃的看了眼漩涡莲华,让两个手下架起他去做入狱信息登记,自己先去检查其他囚犯了。
三次八门遁甲的后遗症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肌肉好像融化了一般,漩涡莲华只觉得全身无力,浑身软趴趴的,连正常走路都感到吃力。
他引以为豪的海量查克拉在天牢的束缚下已经失去了用武之地,变态的恢复力一经限制,他就和一个普通人一般无二。
十分钟后,在狱卒的帮助下完成登记后,漩涡莲华被架着来到了关押的牢狱里。
“又有新人了,看起来相当不错嘛,回头会好好疼爱你们一番的!”
高大压抑的木质牢房内,一个个囚犯伸出脑袋,靠近木质牢房的空隙,观察着新送进来的囚犯们,露出了凶恶的笑容。
被两个狱卒架住的漩涡莲华跟在其余几名囚犯的身后,走在一盏盏壁灯照亮的深长巷道内,穿过中间摆放的“圣特雷萨的沉迷”,来到了他的专属牢房。
嘎吱!
沉重的木门打开,两个狱卒将漩涡莲华扔了进去,没再管他,完成任务似的锁上牢房,然后拍拍手离开了。
漩涡莲华以手撑地,艰难的拖动沉重的身体往墙边靠拢,坐在枯草铺成的床铺上,用仅剩的左眼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摸着依旧疼痛的右眼,他努力想要睁开,却发现已经无法收纳光明。
脸颊的血迹在来鬼灯城的路上,已经被海水冲洗干净,这是目前唯一让他感到满意的一点。
不过有好就有坏,海水的侵蚀让他感受到了寒冷,在查克拉被束缚的情况下,他感冒了!
脱下还有些潮湿的衣服,摊开在一边,他忽然自嘲一笑,“若是早知道我的结果是被送来这里,我就不那么拼命了,搞的现在不人不鬼的,活命都得看老天。”
“不过,马后炮谁都会,就算三代那时候说了,我会相信吗?我愿意把身家性命交到他手上吗?”
下一秒,他就得出了自己问题的回答。
不会!
“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蛞蝓身上了,最迟一周,它就该召唤我了,在此期间,我得让自己能够正常行动起来。”
身处逆境,漩涡莲华并没有怨天尤人,毕竟还不是绝境,他还有翻身的后手。
“没准身在鬼灯城反而对我更有利,即便再穷凶极恶的家伙,没有查克拉也就少了近九成的威胁,再就有无为盯着,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想着想着,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身体发冷,摸了下额头,发现正在发烧中,他再也维系不住精神,身体顺着墙壁上滑下,倒在在草床上,意识逐渐消失。
……
木叶,漩涡莲华被送往鬼灯城的第二天。
三代火影做出了具体的回应,整个木叶都知道了漩涡莲华的罪行。
有人疾首蹙额,有人扼腕叹息,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难以置信,和漩涡莲华熟悉的村民一时间百感交集,既痛恨又哀其不争,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夕日红和猿飞阿斯玛来到日常修炼的地方,随着微风的吹动,夕日红不禁惆怅道:“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暗部的任务难道最终就是葬送自己吗?”
“红!”
阿斯玛提醒了一声,夕日红收敛了话语:“我明白,我也只是在我们两人之间说说而已。”
“只是,谁能想到不久前还在这里向我请教幻术的人,眼下却犯下了这种罪行,难道一个人真的改变的这么快吗?”
猿飞阿斯玛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颁布抓捕命令的是他的父亲,更是木叶的火影大人,作为儿子或许他还有插嘴的空间,但是作为木叶的忍者,他只能遵从命令。
漩涡莲华的住处,此时这里已经被拉上封条,但是后院训练场却传来嘭嘭嘭击打木桩的声音,不时还有少年的叫喊。
“莲华大哥,可恶!我才不相信你会伤害木叶,你等着,我一定会将你带回来!”
千锤万打的木桩前,一身橘黄色装束的鸣人疯狂的挥舞着拳头,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怒,对着木桩就是一顿输出。
“吊车尾,伊鲁卡让我来叫你回去上课!”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佐助双手插兜,自外面走了进来。
“臭屁佐助,我不用你管!”鸣人握着拳头继续捶打着木桩。
“嘁,谁要管你,要不是伊鲁卡命令我,我才懒得管你这个吊车尾。”
佐助环视一圈,依旧拽拽的模样,“那个混蛋也是,难怪那么久不回来,竟然胆大包天到袭击别的忍村,葬送了自己,也是个蠢货!”
可也只有这个蠢货愿意教我忍术,可恶!
“你说什么?臭屁佐助,你说我可以,但不许你诋毁莲华大哥!”
鸣人停下动作,眼神凶狠的看着佐助,佐助见此,冷笑道:“呵呵,有意思,你要和我动手吗?谁给你这个吊车尾的自信,就凭那个家伙教给你的不完全的忍术?”
两人之间火药味飘散,鸣人手结十字印,查克拉涌入四肢百骸,分出了两个影分身,紧接着,他引导查克拉聚在手掌,两个影分身负责控制旋转维持,一颗耀眼的蓝色查克拉球出现在他手心。
“螺旋丸!”
佐助也没了从容,面色一惊,随后是深深的耻辱,双手从口袋拔出,快速结印,查克拉汇聚在喉咙处,喷出一团巨大的炙热火球。
“火遁——豪火球!”
“佐助!”
“鸣人!”
两人刚冲出身形,伊鲁卡的身影出现在鸣人身后,一手抓住鸣人衣服的后领,拎着他跳到一旁,躲过了豪火球的轰击范围。
“伊鲁卡……老师!”
院子里,鸣人惊讶道。
“竟然在这里私自决斗,你们两个蠢货,都给我滚回忍者学校!”
伊鲁卡给两人一人一个暴栗,暴怒道。
“还有,佐助,我不是让你叫鸣人回来上课吗?你怎么回事?”
佐助切了一声,装作没事人一样,双手插兜,头上顶了大包朝着忍者学校走去,鸣人不甘落后,边走边指责着佐助。
“你们啊,都给我老实一点!”
伊鲁卡的咆哮声再次传来,鸣佐两人梅开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