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次的任务。世界开始前,祖国人还以为自己有很长的时间来充电,但一个消息的传来打断了他的充电计划。
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祖国人皱着眉头让外面的人进来,正是玛德琳。
以往一直保持着女强人风度的玛德琳这时候却显得极为慌张,把一张报纸递给他的时候语速飞快的说。
“透明人疯了。”
“什么?”祖国人的表情迅速无缝转嫁成了惊讶的神色。
他当初把透明人丢去哥谭市的时候,当然没安好心,一方面是试探此哥谭究竟是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地方,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这个变态留在自己的眼前。
可再怎么说,透明人也是七人组的成员,实力不提,硬度还是非常超标的,本来以为还能保证多躺出来几个地雷再光荣牺牲,结果?
“他去那个地方有没有超过一个月的时间?”
“堪堪将近三周,在之前发来的消息还没什么问题,就连当地的分公司都没有投诉透明人的情况发生。”
玛德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祖国人殴打透明人的场面,物理方面是有了足够的实力认知。
至于心理?一个变态能变疯,鬼知道他在那个地方经历了什么。
【沃特式英雄从天而降,看来他们的确很像超级英雄。】
报纸上刊登着一则充满讽刺趣味的新闻,配图则是透明人从高楼跳下后的那副滑稽场面,面对着镜头的他表现出了极大的恐惧感。
祖国人一看这标题就知道是哥谭市本地的报纸,心中对透明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的他,满怀恶意的嘲讽起了沃特公司的光辉还是没有照耀到美帝的各个角落。
“透明人现在在那里,我要去看下他。”
那张照片已经给他提供了足够多的线索,但具体情况他还是要看到透明人才能下判断。
哥谭,恐惧,犯罪。
排除掉那位善于利用恐惧的蝙蝠侠外,也就那位“稻草人”会这样毫不收敛的送给了他们这一份大礼。
这种行为可是赤裸裸的在敲打着沃特公司那脆弱的脸面,也就是祖国人尊贵的屁股。
婶可忍,叔不可忍,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和对沃特公司真诚的热爱下,祖国人打算去瞧瞧自己那亲爱的同事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就是不知道现在去嘲笑他还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哥谭医院那里对这种病例没有什么办法,之前就有过数起类似的谋杀案件,所以透明人昨晚就已经通过飞机转移到总部里了,但情况并不算好。”
玛德琳走在前面跟祖国人介绍着现在的情况,语气中倒是没有什么悲伤,只是有些紧张。
七人组的成员每次更替都是一个大新闻,就算是真正的退下去都会有个豪华的退场仪式。
最近连续更换三名成员已经让支持率产生了极大的波动了,更别说透明人可是直接被变成了疯子。
“这足以说明哥谭警方的高效率了,我很满意。”
祖国人微笑着跟在她身后,走进了医务室,而这里面的气氛犹如太平间般一样的紧张。
埃德加坐在病床的旁边,而在他身后,七人组的其他成员都面色严肃地站立着,病床上被捆绑着透明人的难得穿上了衣服。
在看到祖国人进来时,本来就躁动不安、充满着恐惧的他瞬间爆发了起来,病床被他摇晃的咯吱作响,梅芙女王和玄色连忙上前把他稳定了下来。
如果是一个平常人,吸入恐惧气体后要么是死于内心深处的最惧怕的恐惧,要么就是疯癫中自己结束掉生命。
而这些对透明人来讲,可能也是一个奢望,身为超人类的他心脏能力自然极为强大,恐惧感还不足以让那颗高负荷运转的物体炸裂开来。
至于自杀,且不说沃特公司是否允许这种浪费公司财产的事情发生,就算没有任何束缚,这都是件困难的事情。
看到透明人的这幅表现,祖国人在心里顿时不爽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和他进行了几次物理层面的友好交流,怎么就成了他心里最深的恐惧。
这不合理,如此看来你小子果然是沃特公司的忠犬,稻草人你干的好哇。
埃德加朝他招了招手:“你怎么看?”
“我站着看,不然还能怎么看?”
埃德加叹了口气,让人给他加了把椅子:“如果你想要把椅子开口就好了,这时候这种笑话完全不好笑。”
“你怎么知道不合适,连透明人都没反对好吧。”
祖国人反对了埃德加这妄加的猜想,就连医务室的主要顾客都没说什么,你个老头子怎么那么多话。
“好吧好吧,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你们先出去。”
深深感觉到再跟祖国人这样聊下去,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的埃德加挥挥手,把这群超级英雄和公司的管理成员全部赶了出去,只剩下床上那个可怜鬼还在扭动着身体。
“你想要成为七人组的队长,可以你想要队长有决定新成员的权利,这没有问题,我都给了你极大的尊重,祖国人。”
“但现在七人组的一名成员沦落至此,沃特公司的形象在某些城市一败涂地,你给我的答案就是这样吗?”
埃德加的手指富有节奏感地敲击着病床的边沿,眼神凌厉了起来。
“可是埃德加,这些东西不是恩赐,而是我应得的,因为我的力量,我的强大。”
“不要说的好像你们真付出了多少一样,沃特需要我,你们也需要我。”
“既然造出了一位上帝之子,那么就要忍受住他的怒火。”
“我会去一趟哥谭,但不是为了这可笑的透明人报仇,你要知道,你现在限制我的东西已经全部消失了,全部!”
用平静的语气说完这些话的祖国人拍了拍埃德加的肩膀,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务室。
埃德加平静的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拍了下处于恐惧中的透明人,一切如常的继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