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姑婆歪歪斜斜第一个往回跑,宋时行几人紧随其后。
白袍马一脑袋雾水,不由大喊大叫:“什么情况?什么腚位?别开玩笑啊大娘!”
巫姑婆脸色难看:“刚刚有三条路,一个通往精怪的腰,一个通往精怪的元神头部,第三个通往精怪的腚位。
我的法子是要赶到精怪头部,用五行针去扎它的元神,金木水火土二十五针下去,管教它道行再高,偷袭之下,也必死无疑!
但第五老爷子记错地方了,右面那条路才是,这里是那只精怪的腚位,别说扎二十五针,二百五十针也不见得能扎死它!”
“闹呢?”
白袍马嗷唠一嗓子:“感情咱们没杀死精怪,还给它把痔疮治好了!”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几个人包括宋时行心里都有点发紧,在这鬼地方,太有穷途末路感。
“对不起,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跑在最后面,被第五苏苏掺着的第五建国老爷子十分自责。
第五苏苏尝试着问巫姑婆:“现在赶去精怪头部,还来得及吗?”
巫姑婆说道:“当然来不及了!咱们只能一条道走到头然后原路返回,何况五行针也没了。”
“别说这些了,情况不对,咱们该怎么回去?”
这时已经到了四岔路口的位置,但是四岔路口消失了,来时的路也没了,四周一片白茫茫的。白袍马怕死,不禁又气又急。
巫姑婆重拾信心,指向一个方向,只见那里亮着几道光亮:“你们以为蜡烛是干什么的?那是指引我们回去的,快!”
几人再次撒开腿,朝着光亮处跑。
“呜呜……”
跑了没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嘶哑难听的哭声。
紧接着一道邪风伴随着刺骨的凉气席卷而来。
这凉气似乎有禁锢魂魄的作用,几人顿觉如陷泥潭,每走一步都很困难。
“我告诉你们不要来,偏不听!这个老头子的病,是中了羊毒,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今天你们全部死在这里吧!”
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出现,带着一丝吃疼和喜出望外。
宋时行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雾气不远处,出现一只蝾螈。
个头不算大,满身红疙瘩,乍一看还有点可爱。
但口吐人言,未免有些惊悚诡异。
“怎么办?”白袍马尝试着吐口水,但魂魄不是本体,一滴也吐不出来。
巫姑婆沉着脸,艰难的往前走,显然也没了主意。
“咱们来求财赚钱的,忽悠一下差不多得了,非要出馊主意,冒险戳什么精怪腚?死老太太显着你了?”
白袍马不小心吐露了本意,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用出了狗刨式,拼命往前“游”。
“把我留在这里吧,我五十多年前就该和朋友一起死在这里,把我孙女带出去!”第五老爷子满脸悲怆,心中做了决断。
巫姑婆眼珠子转了转:“老爷子,你留在这里我们也跑不掉,不过咱们还有三个人有活命的机会,我瞧着你家孙女还是个姑娘,用童男女献祭之法吧!”
说完也不管第五老爷子愿不愿意,问道:“谁是童男?”
她的目光看向白袍马和宋时行,这里也只有他俩合适了。
白袍马第一时间表达立场:“我不可能,我交过三十多个女朋友,一点都不吹!”
“我……应该也不算!”宋时行看向右手,十二岁就开始了,气氛到了,一天来上好几次也不在话下,该死的,第一次觉得,这种习惯居然能保命。
真好。
“你什么意思?”第五老爷子看向巫姑婆,觉察到危险,立即把孙女往前推了一把。
巫姑婆正要说话,只见身后那只蝾螈忽然吐出一道带分叉的血红色长舌,一口卷向第五爷孙两人。
第五苏苏性格干脆果断,动作也很敏捷,堪堪在长舌卷来的一刹那,反身抱住爷爷,扔了出去,自己用后背去当长舌。
“苏苏……”
眼看着第五苏苏被长舌卷走,第五老爷子不由悲呼一声。
宋时行看过去,下意识去抓老爷子,我是来取本事的,你别一头撞回去找死,我找谁拿?
然而还没拉到人,身后便被人用力推了一下,不知是巫姑婆还是白袍马,总之一个踉跄,刚好跑到了第五老爷子身前,被另一片再次卷来的长舌卷个正着。
视线飘忽,就听前面传来巫姑婆的焦急喊声:“童男童女祭,合适,走吧!”
视线再一聚焦,就见白袍马强行背着第五老爷子,和巫姑婆并肩跑的飞快,眨眼消失在前面雾气中!
娘的!你们以为这样坑我一把,我就会死?
这不有腿就可以跑回去吗?
回头咱们再算账!
宋时行开始打量身上的长舌,手臂粗,黏糊糊的,跟打了502胶水似的,挣着是挣不开了。
他看向隔壁的第五苏苏。
女孩子惨笑着,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但脸色止不住的煞白。
发现宋时行的目光,她也看了过来:“抱歉!连累你了!”
“小事!”宋时行仔细打量这女孩子,高鼻梁、淡蓝色的眼睛,似乎有混血的基因,唇珠很性感,论长相和小姨有的一拼,身材要更好一些。
这种女孩会是个雏?那不遍地都是舔狗吗?
想到就问:“你还是个大姑娘?”
第五苏苏有点不敢相信宋时行这份死到临头的淡然瞎说,但现在好像也无所谓了:“是的,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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