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体会得到那种恐惧吗?
今天我要说的故事就是真实发生的。
轩轩是一个独居女孩,每天早上八点出门工作,晚上八点下班回家,生活轨迹都是固定的。
今天如往常一样八点出门上班,出门前她检查了卧室、厕所、厨房、客厅和阳台,把一些生活用品摆放在固定的位置,在门口放置了一杯水。
上午九点钟到达公司,开始了忙碌而又枯燥的工作。
中午十二点准时下班,在楼下的饺子店点了一份儿饺子,忙碌了一上午连下楼都不想下。
吃饭的时候收到了闺蜜的信息。
闺蜜:轩轩,今天晚上去酒吧吧?
轩轩:不了阿尤,今天好累啊,下午还要忙,你们去吧。
闺蜜:你的工作太难受了,辞职吧,我给你找个工作,轻松还挣钱多。
轩轩:不用,我这里除了忙些其他都好。
闺蜜:那行吧,等你下班了我在联系你。
轩轩:好。
她上次去酒吧是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前还是半个月前?
她已经记不得了。
下午两点上班时间到,继续枯燥的工作。
......
晚上八点整,轩轩下班了。
没有过多的停留,拿起自己的包包离开了办公室。
她的心情很糟糕,下午因为工作的原因和同事领导发生了摩擦,因为顶撞领导导致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
但她丝毫不在意,她已经有了辞职的打算。
每天累死累活还要看别人脸色的工作真的开心吗?
凭什么我要低声下气的,凭什么你一个否定就能让我整整一个月的工作白费。
就因为你是我的领导吗?
真的讽刺。
轩轩叫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后排的她很厌恶司机,司机总是通过后视镜不断的偷看她。
有什么可看的,没见过女人吗?
到小区后轩轩在小区里绕了两圈,她看过独居女性被人跟踪的新闻,所以警惕性很高。
等电梯时身旁还有其他的人,有小孩有老人,让轩轩紧张的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低头站在她的身后。
电梯到了,厅门打开。
轩轩走了进去,按下了18层的按钮,她一直在警惕那个男人,所幸男人按下了10层。
呼,多虑了,最近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
“叮。”
18层到了。
打开家门看到早上放的水杯还在原来的位置,其他地方摆放的生活用品也都在原位,轩轩顿时轻松了不少。
太疲惫了,先休息一会吧。
......
“呼~呼~呼~”
轩轩被冻醒了,客厅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着,她不记得自己开窗了,家在第18层,不可能有人会从窗外进来,将窗户关上后开始洗澡。
洗漱完的轩轩用毛巾擦着头发,当她从厕所出来看到家门开了一条缝隙的时候愣住了,她急忙将门关上。
她倚靠在门上,腿有些轻微的发抖。
家里进人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从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轩轩颤颤巍巍的检查了阳台和卧室,没有发现进人的痕迹。
是自己太累了吗?
回家的时候门没有关好,应该是这样的。
她自己安慰自己。
刚穿上睡衣躺在床上,阿尤的信息发来了,还是想让轩轩去酒吧嗨皮。
闺蜜:出来玩会吧?
轩轩:不了,我有点不舒服。
闺蜜:你怎么了?
轩轩:不知道,我感觉我家有人,但是我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人。
闺蜜:不是吧,你别吓人啊。
轩轩:没骗你,我回家的时候记得门是关好了,可我洗完澡出来门开了一个缝,吓死我了。
闺蜜:啊?真的假的啊,别你家真的进人了。
轩轩:应该不会吧,我刚才检查过了,你说要是家里进人了一般会藏在哪里啊?
轩轩的心里很忐忑,阿尤收到这条信息后过了几分钟才回复。
闺蜜:床下。
轩轩的表情凝固了。
床下。
这两个字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在了她的心里。
她的床并不是落地款式的,床面和地板之间的距离刚好可以藏一个人。
轩轩的脸色苍白,一股冰冷的寒意涌上心头,她屏住呼吸,试图能够听到床下是否有动静。
寂静。
除了死寂外就只有床头柜上钟表的走针声音。
她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将手机的录像模式打开,小心翼翼的把手机对准床下,拍摄完毕后迅速查看。
空空如也。
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轩轩大口呼气,仿佛劫后余生一般。
轩轩:我刚看了,床下没有人哦。
闺蜜:门后你看了没?
轩轩猛然抬头看向卧室的门,她的门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锁上,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上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这是过度恐惧导致的身体反应。
拿起床上的充电宝,咽了咽吐沫,朝着门扔了过去。
“咣当。”
门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门后无人。
轩轩直接摊在了床上,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吓死了。
轩轩:门后也没人,你别吓我了。
闺蜜:哈哈哈哈,不是你问我的吗。
轩轩:不行了,我的小心脏受不了,睡觉了。
闺蜜:行吧,看你胆子小的,早点睡吧乖,晚安。
轩轩:晚安。
将地上的充电宝捡起,再把房门关上。
等她转过身后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嘶……”
她看到窗帘的下面露出了一双黑色的皮鞋,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身。
真的有人。
她把充电宝扔了过去,仓促的打开房门。
可开门后看到的却是一张毫无血色没有眼睛的人脸。
轩轩窒息了。
“啊....”
“那后来呢?”
地府集团总部会议室,范武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几人都很失望,本以为是什么恐怖惊悚的故事,结果就这啊?
“你们很失望?”
“不是我说你啊八哥,你总是将这种没有意思的故事,还总是说什么真实的事情,无聊死了。”
范武旧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对面坐着的江淮:“江淮,你觉得怎么样?”
江淮面无表情:“确实很无聊。”
其他人见江淮这么说,都露出了一副“你看吧?”的表情。
“你们啊...那行,我在给你们讲个!”范武旧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