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没有享受呢!
团长良子本来是在军列上秘密的发报,她在给大本营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汇报来到中国,所见所闻的一切。特别是对板恒总指挥所指挥的清剿行动的情况的反映。以及板恒总指挥正要对北九水的特别挺进队进行清剿的情况等等。
正当团长良子发报的时候,黄胖子来了。团长良子不得不中断了发报,连忙将发报机藏匿在早稻田大将住过的车厢沙发的底下。刚藏好,黄胖子就上了军列,径直走到早稻田大将住过的车厢,好像是要寻找什么东西。
团长良子躲藏在床底下,窥探着黄胖子的一举一动。她惊讶的发现黄胖子从沙发底下取出几块灿灿发光的金条来。看见他鬼鬼祟祟的往车窗外张望了一下,然后就将金条揣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往车厢外面走。看见黄胖子要走了,团长良子一直悬起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可是她看见黄胖子突然又拐回来了。
是不是他发现了自己?团长良子刚落下的心再次悬起来,并且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她大气不敢出,浑身紧张的只打哆嗦。只见黄胖子直接走到沙发跟前,然后爬在地上,伸出短粗的胳膊,开始往沙发底下摸索着什么。
是不是他刚才取金条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藏匿在沙发底下的小型电台?团长良子不知所措,她想到如果黄胖子发现了电台,就坏大事了。怎么办?在这个时候,团长良子脑子里立刻蹦出一个念头;打死这个胖家伙!
她顾不上多想,悄悄的从床底下爬起来,掏出床头上的一个花瓶,蹑手蹑脚的朝着沙发走去。还好黄胖子还在全神贯注的爬在地上,用手摸索着沙发底下呢。团长良子举起花瓶,照着黄胖子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下去了,只听砰的一声,花瓶都被砸碎了。黄胖子脑袋开了花,只哼了一声,就全身就不动了。
为了以防万一,团长良子依然举着花瓶的残骸,一个手哆哆嗦嗦的摸摸黄胖子的脖子,看看有没有血管或者脉搏跳动的感觉。但是她一摸,沾了一手鲜血,湿乎乎的,她又吓得将手缩回来。这是她平身的秘密标记。凡是加入了特务组织,其脊背上都会纹身这样的标记。以表示其特殊的身份。这层意思当然黄胖子不明白了。
“啊,这么漂亮的仙鹤!”黄胖子禁不住对团长良子脊背上纹身的美妙而赞叹,他抚摸着纹身,两个手从脊背上慢慢滑道了前面,最后用力的握着团长良子那小鸡蛋大小的胸部。“你放开我吧,你要什么,我会给你的,不要为难我。”
“什么话?要知道,在这里除了你和我之外,没有别的人。”
“可是,你上军列的时候,卫兵会看见你的。”
“是的,没错,卫兵看见一个大将上了这个军列,怎么样?卫兵是绝对不会上车来的。”
“你想怎么样?”
“那还用说吗?我要你的身体!”
团长良子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无奈黄胖子一时性起,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团长良子身上所有的衣服,疯狂的蹂躏她。一边蹂躏还一边兴奋的用脚踢着,用手打着叫;“干你个娘的,干你个奶奶的!干你个祖宗八代的!”
团长良子被折磨的一想叫唤,就被黄胖子用衣服勒住脖子,叫不出声来,只好忍受在痛苦和屈辱,眼泪不住的哗哗的流。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芭蕾舞团的团长兼主要演员,一个堂堂的日本特工,竟然会遭到如此的蹂躏,她真恨不得将背上的那个胖家伙,一把揪下来,撕碎咬烂才解气呢。
刚才应该再接着来上几花瓶,花瓶破了,可以用残片,割破他的喉咙,刺进他的胸膛,或者剜下他的那个玩意儿,让他就是变成鬼,也风流不起来。团长良子一边咬着牙,一边忍受着折磨,一边恨恨的在心里想着,发泄着无奈的愤恨。
正当黄胖子干得起劲儿的时候,车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枪声。黄胖子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撇下团长良子,提了裤子,跑到窗前要看个究竟,还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呢,就听见车厢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接着就闯进来一个人来!
黄胖子以为来的是鬼子呢,吓得面色惨白,本来想举手投降,来人大吼一声;“好呀,黄胖子,你干的好事!”黄胖子一听怎么那么熟悉,定眼一看,哎呀,原来眼前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柴大队长!“柴大队,是你呀!”
柴大队长怒气冲冲的,劈手就是两巴掌,打得黄胖子鼻血直流;“老子打死你这个狗东西!你向日本人叛变了吧?”黄胖子急忙争辩道;“没有,没有,柴大队长,我刚才还在干一个日本娘们呢,不信,你看沙发那边……”
柴大队长这才发现了地上躺着一个衣冠不整的日本女人。看摸样长得很漂亮。嘿,这个黄胖子,别看一身的肥膘,跟猪似的,怎么搞的,竟然有如此的艳福,他妈的,老子身为大队长,都还没有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日本女人,他个小小的破排长,就享受上了,哼,这个世道怎么啦?
想到这里,柴大队长,又无边怒火从心中窜出来,狠狠的踹了黄胖子两脚,如果不是自己控制住自己的话,非得拔枪毙了这个家伙不可。眼下,没功夫跟黄胖子扯淡,老子还没有好好的享受一番呢。柴大队长朝着一边瑟瑟发抖的黄胖子,大喊一句;“你他妈的还楞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老子看着车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