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纽约
早晨7点,里德尔在和阿布用双面镜通话,他需要更多关于死亡圣器的资料;莉塔和沃尔布加在练习室里讨论如何改进传递魔法纹;奥古斯塔在去大厅的路上,遇见了格兰芬多的米勒娃.麦格,一个和她一样严肃的小姑娘;坐在学院大厅的查尔斯.波特在和赫奇帕奇的威廉.迪戈里讨论今年的魁地奇比赛;纳吉尼小姑娘则在床上咬着自己的尾巴玩。远在北美的邓布利多刚刚结束了一场问证会,现在的时间是北美凌晨2点。
邓布利多看着风尘仆仆拎着箱子赶来的纽特.斯卡曼,还有刚刚陪同自己参加问证会的美国女巫蒂娜·戈德斯坦恩,后者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纽特。邓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说,“既然都到了这个点了,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咖啡好了。听说北美魔法国会的旁边有一家印,低着头反复看着一张羊皮纸的纽特,突然抬起了头,他把羊皮纸拿到了脸前,借着微亮的天光,虔诚把鼻尖贴到了那一行红色墨水书写的英语字母上,“没有你,何来温柔。”他长着雀斑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
他还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她6岁时,拉着自己在法国安茹的薰衣草田里奔跑的笑容;记得她10岁时,指着莱斯特兰奇喜鹊的家徽说自己以后要成为安茹的鸢鸟,不做笼中喜鹊时,信誓旦旦的样子;记得她11岁时,躲在他身后,打量从未谋面的父亲时的恐惧;记得她15岁时,站在鲜血面前的眼泪和颤抖的身躯……短短一句话,她就能让他放下一切原则,想要越过重洋和山海去拥抱她。
“或许,你真正的原则和底线,都是她。”纽特自嘲的想着。他从不思考,她是否在利用他。因为那,不重要。
……
“我永远的冰鸢。”纽特.斯卡曼迎着朝阳,用冰蓝色的鸢尾羽,缓慢的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