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时刻
原以为付梓琏一定会一副特别得意的样子,没想到他却突然搂上了我的腰,我顿时全身上下都紧张了起来。
“谁是你大兄弟?不是说了你是我未婚妻吗?”付梓琏凑到我的耳畔说道,我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红酒香味。
付梓琏是不是喝多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话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付梓琏的酒量怎么样,不过像他这样的人酒量应该还不错吧?
“未婚妻?”我装作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说,“难道那不是为了掩人耳目的说辞吗?我们不就是兄弟的关系?”
虽然听到他说我是他的未婚妻我还是莫名的觉得挺开心的,但是这样的小心思怎么能够让他这种这么自恋的人知道呢?
付梓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下一秒就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难道我会这样亲我的好兄弟?”
我愣了一下,瞬间脸就有点红,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反问道:“谁知道付总您的性取向是不是异于常人呢?”
付梓琏眯了眯眼睛看着我,似乎对我怀疑他的性取向有点不满,搂在我的腰上的手更加紧了一点。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惹恼他了?但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想收也收不回来了,我只能尴尬的对着他傻笑。
“走,”付梓琏放下酒杯,在我的腰上带了一下,,然后就往门外走去,而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刚刚不是说要在袁家蹭吃蹭喝?现在怎么突然又走的这么突然?我有点搞不明白付梓琏到底想干什么了。
出了袁家的大门,我看见四周已经没有人了,也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就把付梓琏搂在我腰上的手拍了下来。
“干嘛啊,刚刚不是说要吃回来吗?现在又走去哪里啊,”我略有些不满的问道,我还没有吃够呢,好多东西都没有吃过!
付梓琏突然上前一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没想到后面是一堵墙,已经无路可退了。
付梓琏的脸离我不到一公分,眼中没有了平时看我的戏谑,他凝视着我,淡淡的说道:“向你证明我的性取向。”
说完便俯身吻上了我的唇,我下意识的配合着他,而且也并没有推开他,淡淡的酒味在我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一直到我感觉快要窒息了,付梓琏才起身离开,看着我问道:“现在知道我的性取向了吗?”
我感觉我的脸一红,但是还是倔强的回嘴说:“都说我们是兄弟了,这只能证明你的性取向确实是异于常人。”
我撇过脸不敢看他,我现在也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利而已,付梓琏这几天奇奇怪怪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万一是我想多了怎么办?
但是没有想到下一秒我的世界就变得天旋地转起来,付梓琏居然一把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双脚悬空的我想都没有想的就抱紧他的脖子。
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付梓琏喊道:“付梓琏!你是不是喝多了啊!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不放!”付梓琏一边朝车子走去一边说道,语气颇为强硬,“既然你说我们是兄弟,那好,今晚我就要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那岂不是要……一时间我的脸更红了,甚至心里有点慌了,我还真的有点怕付梓琏因为喝多了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来。
“你你你别冲动,冷静一下啊,”慌得我都情不自禁的有点结巴了,“喂!你要想清楚啊,你现在是喝多了,万一明天酒醒了后悔怎么办?”
付梓琏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但是并没有松手把我放下来,而是定神看着我,我感觉他的眼神并不想喝醉了的人,反而无比的清明,难道他是装醉?
“那你自己说,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付梓琏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神中又是往日的戏谑之色。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再说我自己的是男的了!说男的万一他真的要验明正身怎么办?“女的女的!我是女的行了吧?”
“是女的那就是我未婚妻,”诶!付梓琏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是摆明了要耍无赖嘛!
要是我说我是男的他会怎么说?我突然有点好奇了,“那如果我是男的呢?”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男的就更简单了,验明正身,如果真的是男的,”付梓琏挑了挑眉毛凑近我说,“那我就承认我性取向异于常人又有何妨?”
我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了,付梓琏这时几个意思?我突然有点搞不懂他了,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逗我玩?
似乎是被我脸上的表情戳中了笑点,付梓琏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把我放了下来说:“真重,要减肥了啊,手都酸了。”
付梓琏居然还装模作样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我重吗?一点也没有好吧!明明是自己虚,力气小!居然还敢说我重!
我撇了撇嘴角,但是没有把内心的吐槽说出来,万一他又要耍无赖怎么办?刚刚果然是在逗我玩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点小失落。
第二天下午,付梓琏就神神秘秘的带着我说要给我看一个人,我满心疑惑的跟着他,居然到了出事的施工现场。
一切还是跟之前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中间多了两个人,一个被绑在椅子上,蒙上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而另外一个站在他面前,带着一个鸭舌帽,帽檐被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脸,付梓琏对他点了点头。
那人就撕开了对面那个人嘴上粘的胶布,“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对我玩阴的!有种放了我!”
“站着的那个是杜睆,是暗地里帮我办事的,对面那个就是袁俅的心腹,罗布,”付梓琏小声的对我说着。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袁俅的心腹找到了,这效率够快的啊!一时间我在心里感叹道。
“罗布,26岁,江市人,家里有个瞎眼的母亲,未婚,初中毕业,当了几年的混混,替袁俅做事八年,是袁俅的心腹,”杜睆负手淡淡的说道。
罗布也愣了没有想到杜睆居然把他的底细查的这么清楚,“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你还不赶紧放了我!我还能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那你想要给你瞎眼的母亲留个全尸吗?”杜睆冷冷的说道,没有丝毫的感情,“如果想让你的穆青安然无恙,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你们平安。”
杜睆似乎对罗布的心理特别的了解,一针见血的就戳中了他的死穴!看的出来罗布似乎特别的看中他的母亲。
在杜睆的逼问下罗布居然把袁俅的事情和盘托出,整件事情的真相瞬间就明了了起来,我心里所有的疑问也解开了。
罗布是袁俅的心腹,这些年跟着袁俅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缺德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贩卖人体器官!
关潼村底下的防空洞就是他们之前的一个据点,两个月前,他们在割心贩卖过来的人身上的器官的时候,突然被楚洛泱的父亲发现了。
楚洛泱的父亲就跟村里的人说了,想要人去镇上报警,但是没有想到村里的官员居然跟袁俅狼狈为奸,串通一气。
袁俅干脆就决定放弃这个据点,把村子上所有的人都急急忙忙的召集到了防空洞里,连同村上的官员一起杀害,释放了麻药,把他们的器官割了下来。
这就是关潼村整个村子一夜消失的真相,死的三个民工是漏跑出去的,罗布说这些年袁俅赚的这些黑钱确实是有个一个账本,但是在袁俅老婆的手机上。
杜睆反手就把罗布打晕了,然后把已经录好音的录音笔给了付梓琏,接下来只要找到袁俅老婆手机上的账本,我们就能将袁俅绳之以法了。
像袁俅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只要在这个世界上逍遥一天,就是这个世界的不幸!
“袁俅的老婆每个月都会去固定的会所做理疗,这个时候是偷账本的最佳时机,不过可能就要麻烦夫人了,”杜睆毕恭毕敬的说道,但是语气里还是有免不了的冰冷。
等下,夫人?谁是夫人?付梓琏似乎是看穿了我在想什么,略带笑意的看着我说:“那就麻烦夫人了。”
夫人是我?杜睆该不会以为我跟付梓琏真的有什么吧?我还来不及解释,杜睆就被付梓琏赶走了。
“走吧,夫人,我们回家,”我感觉付梓琏是故意的,他居然还加重强调了“夫人”两个字!
几天后我扮作会所的工作人员,我换上工作服带上口罩,果然没多久就等来了袁俅的妻子,不愧是原配,跟袁俅还颇有几分夫妻相。
“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娇娇呢?”袁俅的夫人疑惑的看着我说道,我低着头对她说:“娇娇病了,让我来代班,她还特地嘱咐我了您的一些习惯。”
袁俅的夫人没有多问,我在一旁点了宁神的的熏香,袁俅的妻子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而且鼾声如雷,我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她的手机。
我赶紧拿着她的手机出了房间,在里面呆那么一会儿我都觉得有些困了,付梓琏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好了。
我把手机递给付梓琏说:“要快点,最多还有两个小时她就会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