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 你是什么时候确定我就是惠月儿的?
书虫 你是什么时候确定我就是惠月儿的?
深夜 临炎国皇宫 合卺殿
夜深人静,很多人都进入了梦乡。
可月儿却坐在圆桌旁焦急等待着乌日更的到来,这是月儿头一次在异国执行任务,心情难免会有些紧张。
因为这一次不像以前是只关系到个人荣辱,现在是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命运,这可有天壤之别。
不过月儿清楚至少还有几个人会支持她,尤其是有赵承宪的支持与守护,让她的心里得到不少安慰。
月儿走到窗边,透过纸窗模模糊糊地看天边那一轮明亮的圆月,不禁想起赵承宪给她取的绰号和那条月牙手链,她笑笑想:书虫,你是什么时候确定我就是惠月儿的?你够憋得住的啊,一直没有说破也真是难为你啦,那我们就一直这样了吗?
月儿回想起刚才赵承宪的眼神,心里很痛,却又没办法去改变什么,她也知道现在赵承宪一样心很痛地看着自己,无论什么原因,相爱不能相认真的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
就在月儿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时,突然纸窗上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月儿知道可能是乌日更来了,于是她小声地问道:
“大人,是你吗?”
房顶上的人也跟着月儿紧张起来,房顶上的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是乌日更在门口,大家不敢使劲呼吸,就怕被乌日更发现。
米公公由于不会武功,只能让赵承宪和陈贵拉着他,
好色的乌日更听到是月儿的声音,于是兴致勃勃地冲进去一把抱住月儿,一脸猥亵地说:
“小美人,你可让本大人好找啊,你怎么不说清楚一些啊?”
就想亲吻月儿,他不知道在房顶上有一个人已经有了想要杀他的冲动。
赵承宪的双手紧紧握拳,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调戏,却无能为力只可以静静地看着,赵承宪此时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月儿巧妙地躲开了,她挽着乌日更的胳膊来到圆桌边坐下,娇滴滴地说道:
“大人,奴婢是想考验一下大人的诚意,看看大人的心里有没有奴婢,而且奴婢相信大人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找到奴婢住所的!”
乌日更被她的温柔弄得骨头都软了,月儿趁机倒了两杯五色酒道歉道:
“好嘛,就算是奴婢错了,奴婢敬大人一杯!”
月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她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那块手帕擦嘴,把酒吐在手帕上,那样月儿不就醉不了啦。
看月儿喝得那么爽快,乌日更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下去以后嗓子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他不禁感慨道:
“果真是烈酒啊!”
他从来没有喝过那么烈的酒。
月儿看乌日更喝了五色酒,于是趁热打铁地笑说“这是奴婢家乡的酒,奴婢爹爹曾经说除了我们的家乡人没有谁能够喝这种酒超过三杯,不知道大人您能不能打破这个记录呢?”
月儿想用激将法来让乌日更喝醉,她知道男人最受不了被别人小看了。
乌日更果然很豪迈地拿起酒壶说了一句:
“我们鞑靼人可是泡在酒里长大的,这种烈酒小意思!”
就一壶地喝了下去,当然他的那句话是有些夸大的,但鞑靼人确实酒量很好。
喝了一壶酒的乌日更顿时感到满脸通红、头晕眼花,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一般。
月儿看他有醉意了,于是温柔地问道:
“大人、大人,你在鞑靼是什么官职啊?这骄阳和临炎有什么事吗?”
这就是月儿的目的。
乌日更趴在圆桌上,目光呆滞地看着月儿傻笑着说:
“本将军乃是鞑靼兵马大元帅,是来巧取临炎国的,将来本将军还要一统天下!”
有雄心壮志是好的,但如果要去侵犯别的国家那就太自私了。
月儿奇怪什么叫巧取临炎国啊?于是立刻追问道:
“巧取?怎么巧取啊?”
难道他们是想不费什么兵马就拿下临炎国?月儿完全被弄糊涂了。
乌日更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
“让临炎国的坡立王子登基,他再向鞑靼俯首称臣,那临炎不就归顺鞑靼了,所以本将军利用屏妃向临炎的皇上下慢性毒药,为的就是让皇帝的身体日渐衰弱,没有儿子,那他死后帝王之位自然就是他弟弟坡立的啦!”
大家明白了原来坡立就是挖掘那条密道的人,怪不得密道能直通临炎国的皇宫,
那坡立怎么会去骄阳国当副将,这个不是有点奇怪吗?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抓到坡立以后才能有答案。
月儿紧接着又问:
“为什么要挑拨骄阳和临炎的关系呢?”
赵承宪在楼顶纪录着他们的问话。
乌日更还是傻笑说:
“为的是骄阳国在关键时刻不帮临炎,而且如果他们两个国家打起来,势必对鞑靼有利……”
乌日更傻笑着睡着了,月儿他们也不管乌日更,也来不及换衣服就直接到有密道的那个废宫里与其他人汇合,赵承宪把一块精美的玉佩送给了米公公,以表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