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滞十几年的大楼
这孩子的脸红成了这样?
我出门一摸额头,发现孩子的脸滚烫滚烫的,这种情况看似是发高烧,但是从我这来看一定是“冲”到了。
之前我就提醒不能让孩子女人出现,可是这女人为什么在这里,现在说这个没用,我让别人把这女人跟孩子送去医院,又从新把仙桥搭起来,这一次也过不去,那可能不是孩子的问题。
很幸运,这一次真的过去了,晚上奏乐到凌晨,我也收了二老打的一个红包。
安薇薇拆出来看,钱没多少,就一千块,但是伟哥很舒服,因为他兄弟的事情终于完成了,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我们回到市里边,休息了两天,又用了半天时间练气,调整自己的气场。
回来的时候,伟哥告诉我一件喜事,那就是小飞居然有个儿子!
我一定也心里高兴,毕竟之前出了那么多事都是因为我的过错,我问伟哥怎么回事。
伟哥跟我讲,那个女人跟小孩其实是小飞的老婆孩子,但是没有领证,因为那个女人就是二老反对的那个女人,小飞倒是很喜欢这个女的,我不去怀疑人家女人的出身,因为我没资格,但是光是小飞这份心我就能够清楚的明白。
一方面他不想辜负这个女的,或者也是真爱,所以在一起了,另外他又不想忤逆父母,也因此这女人跟小飞没有领证一直过着有名无实的生活。
不过也恰恰这样的意外,小飞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二老,外面的人是他们的孙子,请接收这个女人。
事情也算圆满结束,这两三天郁闷的心情得到很大的舒缓,这事情之后,我觉得自己对法事应该有阴影了,这行的钱不是随便能赚,就一场法事居然能要人命。
下午的时候,齐悦找聊了一下,说我们的天师印已经出手,六万块,到时候会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
我顺便跟他讲了最近的法事,齐悦听得啧啧称奇,说到红姐的事情,齐悦突然让我停住不要说。
我以为他要我重新讲一遍,没想到他直接约我见面,我们来到一家奶茶店,要了两杯奶茶之后,坐在露天桌上。
看他的表情并不是单纯的想找我出来聊聊,坐下来之后,他第一句话就问我,你是不是得罪了同行?
我一听心就咯噔了一下,这件事我没跟谁说,陆驹也就知道一点,我以为我那位龙泉居士师兄死了之后,这件事就完了,也就一直没跟陆驹说后面的事情。
这事情一直憋在我心里很久,齐悦这么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说了连累到他。
齐悦见我不说,他自己继续说,你知道你接了这个单子其实就是一宗谋杀。
我听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状况?
齐悦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个人知道你们要救的人本身的情况,再叫你过去,那是什么意思?
我一听就更加不明白了,这事怎么就成了谋杀?首先这事情是伟哥的兄弟,再有这事也是伟哥拜托我的,如果说要杀我?那就是伟哥想杀我,或者是安薇薇想杀我?这可能吗?
我想了想,就说不可能。
齐悦说,我也只是推测,你试想一下,如果死的那个人是你,你会觉得是阴谋嘛?
我从来就没往下深想,我个人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所有的事情看起来都不像有人安排。假如真的有人安排,小飞哥的八字从他出生没多久就改好了,这要是设计我,这得从几十年钱就开始了。
我虽然觉得不可能,可是这样的问题就像在我心里扎根,留下一个种子,让我忍不住往这方面去想。
齐悦本来想给我分析,他的头脑很灵活,思维也紧密,但是我不愿意轻易的去怀疑身边每个人,我朋友不多,所以这样的事情也不敢多想。
收钱后,我和齐悦聊了其他的事情,说着说着,就说到一栋大楼的怪事。
这栋楼我也听说,居然搁在那里有十几年,最近两年才开始装修使用,上一年楼下的商铺层已经正常使用,博纳电影也入驻,只不过楼上十几层的写字楼就是没人用。
这件事我听说过很多传闻,灵异事件我倒是没听过,只知道老板换了几个,第一个老板破产了,第二个老板死了,第三个老板失踪了,到了现在是个外企的老板接手,这也就是这栋楼为什么十几年没有装修的缘故。
齐悦跟我讲,这楼本来说设计出现问题,据说是倾斜了多少度,需要重新加固什么的。
暗地里却有另一种说法,说这栋楼的风水不好,下面商铺占地面积很大,上面的写字楼笔直竖起,看起来就像一个坟墓……
做这个工程的老板都失败了,要不就是死了,反正谁做谁倒霉,外企的老板是新加坡那边的,来的同时就带了著名风水师来看过。
这一看之后,就要求对写字楼外貌做出调整,为什么做出调整?或许就是上面说的,这栋楼看起来吉利。
这楼从我这边工作室都能看见,以前来这边玩的时候也见过,确实是荒废了好久,外墙都结出厚厚一层青苔,没了七八年还真成不了这颓废样。
说完,齐悦问我,这楼的风水接不接?
我一听,心里就乐了,可是想想又不对,这楼的风水早就应该被那位大师看透了,我去的话也没啥作用,毕竟楼已经做好,要做出大改动几乎不可能。
我问齐悦怎么知道这回事,齐悦跟我讲,之前有人找我买个泰国护身符,我问他怎么回事,熟悉情况再给人家推荐品种嘛,这一问才知道,那栋楼的风水不好,需要给自己办公室弄掉保护措施,你知道有钱人都喜欢用泰国的,这一问不得了,这人居然承包了写字楼顶上三层,有钱人啊!
最牛逼的是人家一租就是十年!光是押金就几百万,但是后来装修就出现问题了,因为风水不好,差点死了一个,后来又伤了两个,这老板不知道哪里听说有关这栋楼的怪事,这才找我买点东西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