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不见了
手相基本上不会错,但是也不排除有几个特殊点的人能够改命逆天,之前苏老跟我说他妹妹是做我们行内的,说不定她还真是一个隐世大师。
老太太嘴里发出那种沙哑的呵呵声,但是脸上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浑浊的眼珠子定盯着我一直看。
我被她看得很不舒服,加上之前对老太太有怀疑,现在得出的结果更是让我心里疑惑重重,等到苏老问我怎么样的时候,我才回过神。
我只能强笑。对苏老说,老太太命格特殊,我看不透。
那老太太呵呵的笑,跟我们说了几句之后,她就离开了,齐悦跟我和苏老一起聊了一会,然后才开车回来。
出门之后,我被门槛杠上,差点摔倒,齐悦扶我一把之后,发现我的手心很多汗水,就问我什么情况。
我看离苏老家已经有一段路了,就跟齐悦说自己看到的和猜想到的,齐悦几打了和哈哈,说怎么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死者跟活着一样。
我也觉得不肯能,可是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我是相信科学还是相信相术?
回到工作室之后,跟安薇薇去吃饭,安薇薇这两天都下筛选一些单子,看哪一个比较适合我们做的。
第一个是门面开张选日子,第二个是房子开挖仪式,第三个是下葬风水选地,第四个是回魂夜。
这第四个是不错的,其他三个都比较远,况且得的钱不多,安薇薇跟我都不想去,那就选第四个,回魂夜。
这第四个就是明天,晚上吃了饭以后,我跟安薇薇去逛逛夜市,这女人逛夜市的体力堪比翻山越岭,我是见地方就像坐,而安薇薇是发现合心水的衣服裤子就去看。
有的时候说女人是水做的,恕我眼戳,我还真没看出来,这女人逛街根本就是变成另一种物种,那体力,眼光,触感基本上都提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而我看到坐的地方就像看到大陆,能坐一分就一分,当天晚上我回工作室睡,安薇薇又赖着不走了,也要睡在我旁边,我心想,是不是在弄一张床过来,只是那样会不会伤害到她?
第二天中午,我们去办理单子,按照订单上的电话,我们找到一个姓何的男人,这男的住在老城区,那边的房子如果拆迁,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只是政府似乎不打算开发那边,民间流传了很多要拆迁的流言到现在已经有七八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何先生在路边接到我们,在此之前我们不急着上去,而是找一个地方,聊聊看情况。
选了一个“广州茶楼”,上去之后,点了凤爪和虾饺、一笼小笼包,这样的价钱不贵,就是二三十块这样。
我随便吃了两口,便问何先生是什么情况。
何先生告诉我,在他们那边,如果人是枉死的,阳寿未尽很有可能会留恋阳间,所以这样的人多半会变成恶鬼,回来找家人麻烦,如果家人在人生前对他不好,那就危险了,如果生前还好,那些对死者有过刁难的人都可能是报复对象,所以何先生希望我能够出面在头七的时候做一场法事。
说起做法师我又想起飞哥那事,心里不禁有点害怕,毕竟那次可是用一个死囚的生死来隐瞒过去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因为我这一次要做的不是一场法事,而是引导亡灵,也就是说让迷茫的魂魄放下执念,应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盘算之后,我觉这事情能做,安薇薇顺便定了一个价钱。
过程很顺利,因为何先生也是熟人介绍过来的,他相信我们的业务水平,钱什么的就不是问题,只要我们办好,这钱肯定马上给我们。
头七是魂魄再混沌期之后清醒的第一天,此后的七七四十九天都得给死者烧钱供奉,等过了四十就天之后,才算完事,如果头七没办好,那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的。
我向何先生了解死者的情况,死者是二十四岁,刚毕业出来没多久,之前一直在找工作,出事的那天是这样,死者跟同学一起喝酒,后来因为隔壁的醉酒搞事,阴差阳错的被误打致死。
这样的情况我明白了,被打的的人,还是一个年轻人,那阳寿肯定没玩,这样的人多少都有点怨气。
我决定用招魂幡把他引进来,这招魂幡只能是男人来举,并且这个男的三代同堂,是个大孝子,只有这样才能正确引导。
何先生按照我的要求找到他的另一个侄子。家中有父母都在,爷爷奶奶外皮外公也坚朗,这孩子还很懂事。我问过孩子的八字,发现生肖不对冲,其他的也没什么大碍,这就选他了。
外面有招魂幡,里边我用引魂铜铃,只要把他引到我的阵法中,那就可行了。
说好大概的准备事项,已经快天黑,我们去殡仪馆看过死者,然后我跟何先生去准备一些东西。
这边不需要太多人,留下一两个本家的人就够了,我跟何先生买了一些红绳跟镜子,回来的警察的车子突然停在殡仪馆的路边,只是怎么回事?
我看有一车的车牌很眼熟,那不是陆驹嘛,他怎么来了?我打电话给陆驹,响了好一会他才接电话。
我心里已经打算只要再响两声他不接我就挂了,但是这家伙接了,而且没等我说话,陆驹先是问我在哪里。
我拍着他的车说,我就在你车旁边。
陆驹从楼梯上面伸头出来,然后挂电话,向我招手,何先生有点不解,我跟他讲是一个朋友。
反正我们也是顺路,就上去问看什么情况,一见面,没等我说话,陆驹已经拉我到一边。
我心想什么情况,神神秘秘的,我想让何先生等等我,没想里边出来两个人,正是何先生本家的人,也把何先生拉到一边说话了。
陆驹拉我走到十几米之后,看了看四周,低声跟我讲,我跟你讲一件事,这次你千万要帮我?
我说,你废话少说,我给公家办事还少?在怎么忙也得办完这件事再说。
陆驹有求于我,肯定只能厚着脸皮跟我磨,这时不远处的何先生急匆匆跑过来,也顾不上陆驹,着急的跟我讲,尸体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陆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