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
女孩这事暂时先别管,我在给她留下一个“定神安宁”黄符,这样的黄符经常用在小孩子身上,每逢过节的时候,家里的长辈给小孩祈福,都会得到这样的一个护身符,保佑孩子健健康康,这样的符能够有效防止小孩子的魂魄走丢,我现在也只是想到这样的一个法子。
把女孩安在床上的时候,我发现半个月前的杀牛刀还在角落,这房间都没怎么收拾,上次大厅那么乱都收拾了,这房间怎么还是这样。
陆驹给我解释:“上次从医院回来,我家侄女就不睡这个房间了,我大哥大嫂说这里晦气,给大侄女换了一个房间,搬到隔壁去了。”
看起这把刀我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我嘱咐陆驹:“你回头查查看这把刀的主人。”
“查?为什么?人家借给你,你怎么反倒去查人家,你这是什么心?”
我乐呵说到:“随便你吧,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做不做是你的事。明天我们去学校调查一下,你可得帮我开路。”
陆驹还想着我之前说的话,随口“嗯”了一声,等我出门的时候,他又问我:“你刚才说什么的了。”
我默默的给他竖了一个中指,然后留下一个背影给他,第二天再联系他吧。
回去的路上,我脑子不知不觉的想到哪里平头,总觉得我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分明是没见过的人,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好像认识好久一样。
回去后,跟安薇薇交代自己今天去了哪里,安薇薇今年貌似不是很开心,仔细一问,才知道安薇薇有一件心仪很久的衣服下架了,之前因为没打折的缘故她一直没买,今天再去,已经没有货了。
她很不开心,跟我倾吐完后,不怀好意的笑了,“我这脚好像扭上了。”那大眼珠子在的身上逗留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接下来准备好事。
于是乎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了安薇薇,不要误会,我说的是第一次洗脚,我长这么大,除了给自己以外,老爸老妈都没给过,第一次居然让安薇薇给骗去。
洗干净之后,她又无耻的让我给她按摩,这事我一开始是反对的,后来讨价还价,才确定给她五分钟的时间。
按着按着,已经过了五分钟,我低头弄着,顺便问她:“心没有?”
她跟我耍赖,不回我,我想着一甩她的脚,该干嘛干嘛去,等我抬头之后,安薇薇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有淡淡的笑容。
这七月天就是女人卖肉的季节,各种超短任君挑选,安薇薇作为新时代的女性,这条腿可是没少保养,借着她睡着,我有机会仔细看了一眼这条长腿,没话说,比例相当的完美,多一点太多,少一点太少,安薇薇的身材算不上高挑,但是总体来看,安薇薇有一个非常好的优势,那就是她的身材很协调,很顺眼。
这样的条件是很多高挑女人也没办法达到的,说实话,如果我是女人的我也会羡慕她的。
要不偷偷摸一下可以吧,看到这条腿和我实在有点忍不住,这里不能说我好色啊,但凡你是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腿,你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我大方承认,我就是一个男人。
不行不行,她要告我强*奸怎么办?想到这一点我要怂了,像安薇薇这种精打细算的,绝对惹不得,估计这会根本就没睡,这就是一个坑。
看来我还是很聪明的,机智的我决定不跳这个坑,可是等我起身屙时候,安薇薇的脚搭在我大腿上,而且脚的距离距离我两腿间只有不到十公分,刹那间,我感觉全身有股热流从肚子涌上来,随后全身燥热。
不行了,这种情况在继续下去,我估计自己要把持不住,所以我也不管安薇薇有意无意,赶紧把她的脚放到床上,自己去大厅打坐了。
我是在大厅睡着的,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身上有一张毯子,安薇薇倒是不知道去哪里了。
洗把脸,下楼吃东西之后,已经9点多了,我打电话给陆驹,让他跟我去学校一趟。
他侄女读书的地方比较远,在城北那边,那边多半是工业区,空气不是很好,所以他侄女都是回家住,开电车也得万半个小时以上。
来到门口,保安马上拦住我们,保安在里边问:“你两是做什么的,这里不招工。”
“招工?什么招工,我们要进去。”陆驹听得莫名其妙,这保安也是,这明摆着说我两是农民进城,来学校混口饭吃的,这样的人说话没轻没重,很容易得罪人。
“进去,你们找谁?”这保安这时从凳子起来了,看样子是对我们有所防范。
我跟陆驹说:“跟他丫废话那么多,拿证件出来。”
“对,靠,我都忘记了。”陆驹掏出证件,这证件面上有个国徽,打开里边能看到陆驹的七寸照。
“警察,麻烦你开门。”
这保安看着证件,嘀咕一声,“警察,真的假的。”他凑近来看。
我去,这什么年头,治安管理这么差,警察都有人冒充?
“不是我说,你废话那么多干嘛,开不开门,不开门就叫校长出来,我告诉你,不要妨碍也执行公务。”陆驹声调提高一点,保安马上怕了。
赶紧拿出遥控,可他想想,还是问清楚我们要招谁?
陆驹只记得自己的侄女在2班,是个尖子班,至于她的老师班主任叫什么也不懂。
保安让我们等等,他查看电话本,然后打个电话,不到几分钟,里边跑出来一个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的有点土气,还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从面相看,是典型的家教严谨的子女,这样的人比较古板,不好说话。
“你们是警察?”女的问我们,陆驹拿出证件,班主任这才让保安开门。
“不知道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
“就想了解一下陆小白的情况。”
老师挺了挺眼镜,“陆小白的情况……你们要进来才行,外面一时半会说不清。”
我听着女人的口气估摸着还有内情,看来是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