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来的
这一脚狠狠的踩在了韦金来的手腕上。
一脚下去之后,一帮人几乎同时向我投来目光,我指着陆驹说:“赶紧掰开他的手指。”
陆驹醒悟过来,赶紧动手,这一下显然容易多了。
陆驹打开之后,我从背包拿出三支黄香,捆在一起,然后点燃。
嘴里念叨法诀,然后用闪着火星的黄香在手指中点下去,这一点不是随便点,只能点指纹“有螺”的。
什么“螺”?那就是手指的纹路能在指尖形成螺旋纹,这就是螺。这种螺也叫“斗”。
有的人喜欢拿螺来讲解人的一生。民间就有这样的一句话。
一斗穷,二斗富,三斗四斗卖豆腐,五斗六斗开当铺,七斗八斗坐着走,九斗十斗享清福。你的指纹又是怎么样的?一螺穷,二螺富,三螺四螺穿破裤,五螺六螺当干部,七螺八螺有官做,十螺全,中状元,十螺筲,卖涝糟。
而在我派说法中,这有螺的手指血性比较充足,通过刺激螺,可以让人的自主意识恢复回来。
韦金来现在的情况就是自主意识没有办法集中,感觉很涣散,手脚都不听大脑使唤。说明他的大脑现在也很乱。
黄香的高温刺进去之后,韦金来豁然开眼,让后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嚎叫,这嚎叫仿佛是有人生生的撕裂他的身体。
叫得按着他的人都忍不住侧头过去,有的直接双手捂住耳朵。
声音本来又低沉变嘶哑,然后又有嘶哑变尖叫!这声音几度变化,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韦金来少了一个人束缚他,马上挣扎起来,在场的四个人居然按不住,要知道四个人的力气可不小,几百斤的东西都能扛起来。
可是偏偏没办法把一个瘦小的韦金来控制住,说出去都没人信。眼看韦金来就要起来,我就在旁边,眼疾手快。
额,不对,是“眼疾脚快”一脚又把韦金来给踢会地面,只是以我一个人的力气是没办法制服他的。
陆驹看情况不对,直接扑压下去!
他的举动让我想起了黄继光炸碉堡!英勇无畏啊。关键的时候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情谊。
陆驹这人没话说,看来我以前的饭钱没有白出,陆驹的行动给剩下的人争取了不少时间,这几个人忍着尖叫,又从新把韦金来控制住。
我从背包找了一下,只找到了黑驴蹄子,顾不得那么多,手一抖,一下子塞了进去。
这东西我知道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这玩意可以堵住他的嘴巴,至少不至于让我们再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
一帮然从新压住韦金来,我再次用黄香在他手指上点下去。
韦金来疯狂的扭动身子,四五个人差点没抓住,大伙都是用上了吃奶的劲,死死的按住韦金来。
十个手指有七个被我点了,空气中顿时有股肉香味。
点着手指之后,韦金来已经不再大叫,只能喘息着大气,看模样像是漏气的气球。
这样的状况好了不少,起码这人是有意识的。再看手指上的烫痕,慢慢的鼓起一个水泡。
这水泡生成的速度几乎可说是肉眼可见,慢慢的“注水”变大。
“这东西会不会爆了?”旁边也不知道谁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紧接着大伙都在观察手指的水泡,不负众望,这水泡真的爆了!爆了之后,顿时流出了透明泛白的液体。
这液体让人看了恶心,好在没有像刚才那个人想的那样“炸开”。
液体流了一下,开始出血,但是这血好像是很深的颜色,跟黑色没啥区别,流了好一会,这血都没停止的意思。
起初我觉得这血这么流也不应该把人抽干,但是十分钟之后,这血还没有停下来,此时地面已经多了一滩血,看得格外的渗人。
说不定还真的会血流而亡,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还是老老实实的打120过来急救吧。
因为特殊情况,韦金来被送到了医院。走之前拔出了黑驴蹄子,目送奄奄一息的韦金来上车。
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两点多,黑脸男送我们回去,回到了工作室,安薇薇却不见了人,不知道是回去了还是找我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没见她给我留信息,应该是回去了吧。
我快速的清洗,然后睡觉,这一觉我睡得很沉,或许是太累了,也或许是其他原因,直到第二天的时候我才醒来。
只是我醒来之时,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
安薇薇?
这女人昨晚上不是已经回去了,现在怎么在我这里?我一头雾水,而安薇薇似乎没睡醒,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
我拉开被子,发现这女人居然穿得这么凉快,我的手在雪峰之间挤压着。
大清早看到这一幕,我怕我……嗯,已经有反应了,该死的。
我慢慢起身,安薇薇还在睡觉,等我洗漱完后,她也醒了,揉着眼睛看我。
“你能把衣服穿起来嘛?”
“衣服?嗯?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心中惊疑,“你为什么在这里?你还问我?”
安薇薇眉头已经扭在一起,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她转头找着什么东西。
“我记得我昨晚上已经回家,我是怎么到这边的?我的衣服呢?”
安薇薇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她就是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我身边,旁边并没有她的背包和衣服。
我赶紧过来看,发现她的后脚跟是脏的,难道说……
想到这里,我赶紧下楼去问昨晚上值班的保安小哥,现在是白班,小哥估计还没睡醒,问了电话之后我正打算打过去。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黄先生的。
“吴先生,有空过来我这里一趟嘛?”
我这才想起昨天给他承诺,今天会给他好好瞧瞧。
“可以,你把地址发过来,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之后,我便给昨晚上守夜的保安小哥打过去。
“喂,我是吴私,请问昨晚上你有看到安薇薇怎么回来的?”
那小哥说:“她……穿着一件睡衣回来的吧,她不是吃宵夜回来嘛?出了什么事?”
小哥这么一说,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