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
姜元贞和宁不拔母女泪流不止,姜元贞说:“那个男人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宁不拔只是流泪,一言不发。姜元贞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他?他有病还跟你发生关系,真太不是个东西,这种人应该抓起来,你爸已经报警了,他跑不掉的。他到底是谁?”宁不拔也不吱声。姜元贞说:“你是被骗了,还不明白吗?你不说想让他逍遥法外吗?他会害更多的人。你都被他害成这个样子了,还替他守口如瓶,你是得有多傻?他不爱你,他是想糟蹋你。”
两个警察进来,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小年青儿。中年警察说:“宁不拔?”姜元贞说:“是。”中年警察说:“你父亲报了警,跟你发生关系的男子涉嫌传播性病罪或故意伤害罪,这个人有重大社会危害,希望你积极协助我们调查。”宁不拔不吭声,中年警察说:“你认为你是怎么得的这个病?”宁不拔只是流泪,中年警察说:“哭不顶用啊,这个人伤害了你,咱们得把他绳之以法,也防止他再伤害别人。有这么个人,对吗?姓名?年纪?现住址?籍贯?本地人吗?”
宁不拔看了一眼中年警察,中年警察说:“他跟你发生关系,显然不是出于爱你,至于出于什么,咱们得找到他,问问他,我也想知道,对吗?他也可能构不成犯罪,他是真爱你,他得病这个事,他自己还不知道。你父亲一怒之下报了警,我们才来调查。你也不清楚这个事,我们也不清楚,咱们把这个人找来问一问,如果说大家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这个事,那就有病治病,病好了,你们还在一起,健康快乐的继续生活。你看,好不好?”中年警察说的亲切平淡、冷静沉稳。
宁不拔还是不吭声,中年警察说:“这个人是不是叫周伯涛?”宁不拔又看了一眼中年警察,中年警察转身就走,年青的紧紧跟在后面。姜元贞说:“真的是他吗?”宁不拔点点头,说:“我想见他。”姜元贞说:“你爸已经找过他了,他家人说他去旅游了,也没说去哪儿。你爸说那一家子人都在说谎,气的六神无主,回来就报了警。”宁不拔说:“他还是爱我的。”
姜元贞说:“胡说,我就不信他自己有病他不知道,他分明就是恨你,祸害你。一定是因为你总是拒绝他,他怀恨在心。或者是他病了,他看不得你好,也想让你跟他一块儿病。正巧你正是失意的时候,答应了他。如果你不在这时候答应他,他一定会设下其它圈套,逼你就范。他一定是早就盯上你了,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巧合,是他一直在憋着你。这人呢,太阴险了,咱们都没意识到。那天他来咱们家,我就看他的眼神觉得不对劲,又觉得是自己太多心了,也没太往心里去。没想到,他憋着这种坏。”
宁不拔说:“他一定是不知道。”姜元贞说:“他象你一样身上没有疹子吗?”宁不拔说:“都是在晚上,他把灯光调的很昏,我也没注意到,他脸上很光的,没有什么异样,可能跟我一样没有出疹子。他一定也是不知道,虽然他一定是知道的,可是我甘心陪着他病,陪着他死。我在世上已经生无可恋,只有您了,我的妈妈。”姜元贞伏在床上,抱着宁不拔哽咽起来,说:“不拔,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也活不下去了。我为了妈也得活下去呀,我的孩子。”母女两个正哭的热闹,门外进来医生和中谭副总郑鸿轩,医生一看这情形,又出去了,留下郑鸿轩。
郑鸿轩进到病房,看到母女两个哭,说:“好点儿没有?”母女两个止住悲声,姜元贞从床上爬起来,宁不拔满面羞惭的看着郑鸿轩,郑鸿轩说:“这个病虽然有点儿麻烦,但是还是可以治愈的,警察已经去抓周伯涛了,那小子跑不了。”宁不拔说:“我爸呢?”郑鸿轩说:“宁哥急着到外地出差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关乎公司存亡,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来不了,让我代为关照。不拔,你有什么尽管跟我说,别拿我当外人。”宁不拔点点头,心知她那视健康为生命的父亲是怕了,厌了,不愿意来见她,两行泪顺着眼角流下来,羞惭悲愤,想死的心都有。姜元贞当然也明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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