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莲
迟敏生说:“那穆雁鸣倒是对她有余情了?”唐玫说:“他是打抱不平。”迟敏生说:“针对咱们?”唐玫说:“是。”迟敏生说:“他会倒向程东浩吗?”唐玫说:“他向来独行侠,哪边也不会倒,只干他自己的。”迟敏生说:“章鱼三兄弟都会介入吗?跟着穆雁鸣?”唐玫说:“不一定,他们三个虽然称是兄弟,可是独立性都极强,不是那种受别人影响的人,还得看看。”迟敏生说:“也许穆雁鸣只是表明他已然知晓的态度,并没有要跟咱们深入纠缠的意思,难道他会为了一个死人跟咱们较劲?拼个你死我活?而且他一直也并不喜欢宁不拔。”唐玫说:“他跟咱们决裂是必然的了,从此做不成朋友,不过是不是做敌人,还很难说。”
迟敏生说:“本来跟他无关的事,他跟咱们敌对,显然是不明智的,也没这个必要,要我说,也就是跟咱们做不成朋友了。要不要找机会跟他解释下?”唐玫说:“越描越黑,他也不是那种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他更相信他自己的判断。”迟敏生说:“会不会是程东浩告诉他的?”唐玫说:“他们之间有个李笑颜,是不会通气儿的。”迟敏生说:“那他这消息从何而来?”唐玫说:“还是问问你的男人谢峻吧。”
迟敏生说:“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谢峻就是嘴叉,业界包打听,但是对他没利的事他是坚决不会做的。”唐玫说:“虽然这样,我感觉章鱼三兄弟,咱们也不能不照顾一眼了。”迟敏生说:“他们是局外人,顶多拉拉咱们的八卦,不会起到实质性的妨碍。”唐玫说:“希望如此,他们可是大麻烦。程东浩有许多的不为人知,一旦令人起疑,就大有可能是真。”迟敏生说:“咱们这几年不是也认真的查过几回了吗?章鱼三兄弟跟程东浩只是一般往来,并没有深入倚仗的痕迹。”唐玫说:“越是没有痕迹越是痕迹太深,再查查看吧。”
程东浩和孔思思回到家里,孔思思还愁眉不展、黯然神伤,不时的拿眼睛溜着程东浩。穆雁鸣到唐玫面前指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感觉穆雁鸣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连穆雁鸣都能知道,那么程东浩呢?他会怀疑自己参与谋害宁不拔了吗?程书宪从外面回来,问程东浩:“中谭的千金下葬了吗?”程东浩说:“葬了。”程书宪说:“世上居然有这样险恶的人,怎么不直接枪毙呀。”程东浩说:“还是自杀,周伯涛故意伤害罪,已经提起公诉了,大概会判十年以上。”程书宪说:“可惜了,花儿一样的年纪。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检点,一冲动就不管不顾,起码的性安全知识都没有,按说这个宁大姑娘也不是没受过教育的农村小姑娘,怎么就能……,啊?”程东浩说:“可能最近压力比较大,她那个家庭您也知道。”程书宪点点头,说:“她妈妈以后可怎么活呢?真是人间悲剧。”
孔思思在一边抹眼泪,说:“她妈妈都没参加葬礼,大概是太伤心了,我下午想去看看她。不拔不在了,我们这些做朋友的应该照顾照顾她妈妈,常去看看的。”程东浩扫了孔思思一眼,孔思思心里一哆嗦,立刻察觉自己说的话过分热情了,似乎是漏了什么,立即闭上嘴巴。程书宪说:“是啊,去看看吧,中谭是咱们的合作伙伴,理应特别去家里问候问候,咱们一家都去。”
田君华下班到家,站在家门口,他甚至有一种期望,期望一开门就会看到宁不拔站在那里,两眼闪着光注视着他。田君华长叹一声,想起 马蹄莲>>(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