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梁兴祖说:“不会是唐玫安排的吧?”程东浩说:“肯定是。”梁兴祖说:“我觉得也是,对你看起来有利之事,宁信其无;对你看起来不利之事,宁信其有。平白无故的哪儿来的狗?还正好蹿到应明的车前边儿?一定是唐玫受到了你们上次撞猪的启发。”程东浩说:“有可能。”梁兴祖说:“应明最好没事,要不然田君华你还不能给李笑颜。”程东浩说:“明子要是有什么不好,就让他们这两对儿换换,怎么我也不能让兴初吃亏。”梁兴祖说:“李笑颜那么听你的?”程东浩说:“她本来喜欢的就是明子,正儿八经的追过。”
梁兴祖说:“她有你还追应明?”程东浩说:“你以为?”梁兴祖说:“我就觉得你最好了。”程东浩说:“女人的想法和男人大不同。”梁兴祖说:“应明也还行,就是太招女人也不太好。”程东浩说:“他心里有谱儿,一旦定下来,那就很定,你放心,他对兴初是真心的。”梁兴祖说:“按说以我妹妹的条件,什么样儿的找不着,就是你给介绍的朋友里边儿,也有豪门贵公子,她都没看上,偏看上了应明,对君华有意,有邪的不?”
程东浩说:“就是对物质生活要求有限,对精神生活要求无限。笑颜也是那样儿的,只要温饱,求的是能心心相印。条件很好,只是不是那个能相印的人,日后的生活会非常无趣的,她们都是有长远眼光的人,讲究的是意味深长。”梁兴祖说:“你算是负了李笑颜吗?”程东浩说:“只有她负我,没有我负她。”梁兴祖说:“都是有妇之夫了,还能这么说,李笑颜也能信你?”程东浩说:“这就是心心相印嘛。”梁兴祖说:“那你把她推给田君华?田君华招谁惹谁了?夹在你们两个人中间算什么?”程东浩说:“我怎么安排她就怎么接受,就不算负我。”梁兴祖说:“他们要是真成了,我看你怎么办。”程东浩说:“我也是有家庭的人了,她也应该有。”
梁兴祖琢磨了琢磨,越想越担心,终于忍不住进了病房,程东浩跟在他后面,对梁兴初说:“明子最爱吃巧克力歌剧院蛋糕,咱们去给他买一块,你这样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也太辛苦了,出去走一走。”梁兴祖说:“去吧,我盯着。”梁兴初又看了一眼邹应明,邹应明说:“去吧。”
程东浩带着梁兴初出去了,梁兴祖坐在邹应明身边,严肃认真的说:“这几天有没有勃的起?”邹应明笑道:“有啊。”梁兴祖说:“不要骗我。”邹应明说:“如果我不顶事是不会耽误令妹的。”梁兴祖说:“你知道就好。”邹应明说:“你只关心我这个?大舅哥?”梁兴祖说:“你别的地方也没什么问题,有问题也可以克服,不能克服再说吧。”邹应明说:“真是现实啊,大舅哥。”梁兴祖说:“倒霉了就好好的自己倒霉,不要连累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把糖剥出来吃了,再好看的糖纸也得扔掉,如果不识趣的沾在别人身上,只能令人讨厌,之前包糖的可爱也荡然无存了。”梁兴祖说:“我是包着令妹的糖纸?”梁兴祖说:“如果你没用了,就是糖纸。”邹应明笑道:“我看大舅哥你倒象是包着令妹的糖纸,夫子自指。”梁兴祖说:“少废话,总之身上的零件儿有一点儿不好就出局。”邹应明说:“好吧。”
梁兴祖说:“本来我觉得你这个人挺聪明,谁知道你这么没脑子。为了表现你的仁慈,差点儿陪上你的性命不说,还有我妹妹的。而且那只狗并没有得到好处,依然被你轧死了。”邹应明说:“不会吧?”梁兴祖说:“到交通队去查。”邹应明默然无语。梁兴祖说:“你想在兴初面前表现你是多么热爱小动物?多么珍惜小生命?多么热爱大自然?多么了解体谅这个世界和造物主?为了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一种渺小的妇人之仁,就丧失了一个男人敏锐的判断力,急刹追尾,你后面追了四辆车,现在有两位在你隔壁。这还是好的,没有出人命,受伤最重的是你。为了一只狗,或者更确切的说为了你可怜卑微的表现欲,看看结果,哼。”邹应明说:“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轧过去?”梁兴祖说:“不对吗?”邹应明说:“下回。”
梁兴祖说:“我知道看到车前有活物急刹是自然的下意识形为,但是真正的有识之士就应该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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