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
唐玫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如果程东浩不想,十年也是如此。孔思思迟早熬不住,她处着进程家,还得处着出来。她是象自己一样,执迷了。门没有关,高泽宇出现在门口,看着唐玫笑着出神,敲了敲房门。孔思思说:“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高泽宇说:“我下了班偶一抬头,看天上星辰灿烂,就知道我今天一定有特别的好运气。所以到你这里来碰一碰。”孔思思又拿了一只酒杯,说:“陪我喝一杯。”高泽宇说:“女人二十六、男人二十八是最好的年纪,是吗?”唐玫说:“到了这个年纪当然会也不得不这么说。”高泽宇说:“李笑颜有了爱情的时候,你没有;李笑颜尝到了男人滋味的时候,你没有;李笑颜生了孩子的时候,你没有。你一直盯着她成熟起来,有什么感觉?象嫦娥在广寒宫里看着芸芸众生吗?”唐玫说:“我不是嫦娥,我有你。”高泽宇说:“这得有个注脚,拿什么证明你有我?”唐玫说:“除了你,谁能这个点儿,陪我在我的卧室里喝酒?”
高泽宇说:“我还能陪你做很多事。”唐玫说:“我爸妈呢?”高泽宇说:“在楼下看电视。”唐玫说:“他们故意放你上来?”高泽宇说:“我住在这里他们更高兴,你也知道。家里有个二十六的黄花大姑娘,可不是什么风光的事。如果是个抱着孩子、年轻的偶回娘家的妈妈那才是令家人欣慰的乐事。”唐玫说:“你会娶我吗?”高泽宇说:“我这么多年等的是什么呢?都快等的痿了。”唐玫说:“如果我让你今天不要走呢?”高泽宇说:“那我就不走。”唐玫说:“我听迟敏生说,她跟谢峻一开始是边缘性行为。”高泽宇说:“所以终于他们分手了。”
唐玫说:“那不是因为宁不拔之死吗?”高泽宇说:“你以为没有这事,谢峻那个八爪怪物会娶迟敏生吗?”唐玫说:“怎么不会?”高泽宇说:“边缘性行为太龌龊,以此保有处女之身的是荡妇的灵魂,比人尽可夫的真荡妇还无耻,因为她的心里充满了欺骗和不敬。谢峻自己可以花,但是真要娶妻,谁不愿意找个老实的?她一开始就失去了谢峻的信任,哪会有什么结果?”唐玫说:“我也想边缘性行为。”高泽宇说:“我不要那个,你要跟我就跟我,要不跟我,我一个手指头也不会碰你。”唐玫说:“那我跟你吧。”
高泽宇关上了门,坐到唐玫床上,唐玫捏着高泽宇的下巴,说:“太黑了。”高泽宇说:“我再捂过来。”唐玫说:“也不壮,象首豆芽梦似的情歌。”高泽宇说:“这个没办法,我再练也就这样了,但是我该壮的地方还是蛮壮的,你用了就知道。”唐玫一扭身,说:“今天不要了,明天。”高泽宇说:“好吧,我明天再来。”高泽宇扳过唐玫的肩,吻了一下,起身走了。唐玫看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自言自语:“唉,也不求求我。”
高泽宇下了楼,唐本超和曹婷婷正坐在那里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唐本超一眼看到高泽宇下了楼,说:“怎么下来了?”高泽宇说:“她说明天。”唐本超说:“你傻呀,让你明天就明天?是男人就拿出干劲儿来,这种事怎么能让她任性?”高泽宇说:“我怕她不是真心的。”唐本超说:“她的真心算个鸟?程东浩那样儿的早已经不在她心里了,就是仇。你就在今天,把她拿下,拿出大男子汉的气概来,这么多年了,你们也该有个决断了。”曹婷婷说:“去吧,去吧,也去了我这块心病,除了你,唐玫是不会有其他男人了,我和她爸早就看出来。”高泽宇说:“我得洗个澡。”唐本超说:“在楼下洗,等她睡了,上去,最好一炮轰出个小王子。”曹婷婷说:“就换你叔的衣服,我给你拿新的。”
高泽宇洗了澡,换了唐本超的新衣服,和唐本超、曹婷婷坐在客厅沙发上,唐本超说:“等唐玫睡着了你再上去,这时候恐怕她会强烈的反抗,你连给她脱衣服都会很麻烦。等她睡着了,把她弄舒服了,在你温柔的怀抱里醒来,就不一样了。开始的时候轻轻的、慢慢的进去,处女都比较疼,你让她忍一忍,做上个两三回慢慢就会知道享受了。”曹婷婷说:“人家知道,大萝卜用屎浇。”高泽宇说:“阿姨,我是处男。”曹婷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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