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
迟敏生说:“我的身体象现在这样不好,我没有力气再跟谁斗下去。我只想再生个孩子,我们一家健健康康的一起生活下去。不管曲歌爱我或者不爱我,只要他不离开我,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跟他过下去。”唐玫说:“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迟敏生说:“也许是年纪到了,我觉得很累,争名逐利或者是为爱伤身都已经让我厌倦了。”唐玫冷下脸来,说:“你想离开我吗?”迟敏生说:“我是跟你跟不下去了,你是龙凤飞腾远,我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唐玫说:“怎么能这么轻看自己呢?”迟敏生说:“我去学了裁缝,想自己开一家裁缝店,也卖成衣,也做衣服,如果将来曲歌跟我真有什么变故,我也能有个事干,不至于无聊到失去人生趣味,以我的经济状况来看,就算裁缝店赔本儿,我也能支撑,主要是有个事干,人生就不会那么无趣。再有两个健康的孩子,我的人生也算完满了。”
唐玫说:“我不在北京这些天,你让什么人给你洗脑了?”迟敏生说:“我在龙泉寺碰到了一个女居士,经她指点,我就有了这些想法。”唐玫说:“谢峻对你的影响这样大吗?竟然因为他转了性?”迟敏生说:“别再提那个老男人了,我不应该跟他玩儿那样的游戏,现在有了自己的丈夫,后悔莫及。谢峻跟我的时候,应该是看不起我的吧。就算是现在的丈夫和婆婆看不起我,也都是我自己种下的因果,我不会怨恨他们的。我一世不缺钱花,再小心的保有自己的身体,如果再能保有自己的孩子,无忧无虑活到老死,十分的好了。”唐玫说:“你是要得道了吗?”迟敏生的泪又流下来,闭上眼睛,任泪流了一阵,抽出纸巾擤了鼻涕,抹了泪,说:“是啊,生死拜托天。”
唐玫起身就走,迟敏生说:“唐玫,你已经得到幸福了,不要再画蛇添足。”唐玫扭回头看着迟敏生的泪眼,两人对望了五秒,唐玫两眼暗沉,没说话,回身走了。
迟敏生忍也忍不住,揪起被子捂住脸痛哭失声。范芳林进了病房,看到这场面吓了一跳,摇着迟敏生的肩,说:“怎么了?敏生?”迟敏生也不说话,范芳林一把抱住迟敏生也跟着哭起来。过了一会儿,过了劲儿,范芳林扯下被子,递给迟敏生纸巾,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看唐玫冷着脸出去了,我跟她说话她也没理我,这是出了什么事?”迟敏生说:“婶儿,如果我死了,你们就把小晖接回咱家,如果她也活不长,你们就把我们母女埋在一起。”范芳林又哭起来,停了一会儿,说:“你和小晖都不会有事的,曲家太不像话了,你那个婆婆阴阳怪气的,我一看见就气不打一处儿来。曲歌对你还可以,要不我真得让你跟他离。以后,少让她去你们家瞎搅和,咱们家的闺女咱们自己伺候,用不着她那个鸡眼老刁婆子。”
迟敏生说:“婶儿,跟曲歌说接我和小晖回娘家住几天,把我妈也接来,我想好好跟您和我妈待几天,最好我爸也能来。”范芳林听迟敏生说的情真意切,忍不住又哭起来,抹着泪说:“好啊,我跟嫂子也很久没见了,她身体不好,咱们一直对她报喜不报忧,你小产也没告诉她,你再在这儿住几天,过几天好点儿了,我们再接你回家,嫂子看着也不那么心疼,咱们娘们儿好好唠唠。”迟敏生点头。
迟敏生的父亲迟锦天,母亲何云飞来到了北京,晚上一大家子人吃了一顿团圆饭,饭后在客厅里家庭会议开始了。迟锦天说:“在过去几年中,咱们一直视唐氏为咱们的重要合作伙伴,但是截止去年,咱们的业务都被局限在唐氏相关利益集团的圈子里,再也无力向外拓展,或者说再无机会,是的,咱们被唐氏控制了,成了他们的附庸。”叔叔迟锦荣说:“然而不是我们甘当附庸就平安无事,可以开开心心的挣钱,所有的附庸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以取得这种苟安。现在唐氏觉得时机成熟想收购咱们,咱们到了生死攸关的艰难时刻。”迟敏生说:“不知不觉中咱们已经无路可退。”迟锦天说:“是啊,咱们的旺达电子只能给他们了。不过咱们还有别的产业,又有家底,丢了旺达咱们还是富贵人家,生活品质不会下降多少。如果借机可以脱离唐氏对咱们的控制,也是一大幸事。”
迟锦荣说:“从此自由自在。”迟锦天说:“唐氏说咱们可以继续给他们打工。”迟锦荣说:“我反正不干了,手里的钱也够了,移民到美国去。哥,咱们一起移民,怎么样?”迟锦天说:“好啊,到美国去拉个智能建筑公司,从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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