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
,在下只是和陛下约定了一年之期,若是一年未将高句丽说服,那么两国开战,兵戈相见,那将付出惨痛的代价,最后苦的只是无辜的百姓,我心不忍,还是早些去高句丽调查情况,也好早些说服高句丽的贵族!”孟喾睁着眼睛说瞎话,倾尽全力找到一个大义凛然的理由,心里也是窃窃暗喜。
“呃…”阴玄机哑口无言。
他突然撇嘴一笑,一脸鄙视的说道:“孟兄,你还真是说的你一身大义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若是没有说服高句丽,陛下肯定会罚你,虽然罪不致死,但也会挨上几十大板,还会被关进大理寺吧……”
孟喾轻笑,心里松了口气,说道:“呵呵,也许,不过我更在乎自己承诺的事情!”
嗯?
阴玄机一愣,不在言语。就连一旁的汝苏也被震惊了,想起孟喾以前也对她说过这句话,心头一颤。
孟子然……
“也不知道长安的他们如何了?我们离去也有一周之数,不知道他们是否习惯?”汝苏叹息一声,苦笑摇头。
她那弯弯的素眉染上说不尽的愁闷,心中抑郁,很是想念长安的姐妹们,也想念那停留十载的凤鸣阁,还有那收留她,视财如命,斤斤计较的妈妈。
一句话,竟然让一旁的两个大男人也陷入沉思,不由失神的一笑。那好像有说不清楚的感觉在心中荡漾,就好像滩水突然结冰,又突然融化,反反复复,压抑着心脏。
孟喾虽然想念长安的一切,或者是挂念那些熟悉的人,但他在这里也只能闷闷一笑,无话可说。他本来就是去出使高句丽,为大唐的锦绣江山添砖加瓦,为边境的百姓谋得和平,所以重任在身,有苦埋在心里,不必说出口。
而阴玄机对长安没多少留念的,除了他心里一直装着的那位姑娘,其他也没多少可以挂念的。这不是因为他冷漠,而且他们积阴山本来就是杀手宗门,而且还是专司君主的宗门,从小就被教导不能感情用事,所以他对家里的一切都不是那么上心。因为他家老头早就不问世事,躲在积阴山享清福,他也就没必要担心。
相反,他如今远离,一年半载才能重回长安,对心中那位姑娘多多少少有些挂念。毕竟那位姑娘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懂儿女情长,对他冷漠,对世间一切都是那样冷漠。
“茗菁,许久未见你,你可还好?”阴玄机喃喃自语。
他的声音细致入微,没让一旁同行的两人听见什么,他抬头望着前方,长路漫漫,长叹一声。
他想念的便是那花木兰将军的后人,花茗菁,花木力的孙女。
“哎!等我回去再说吧…”
阴玄机突然淡漠的转头,看着马车外后移的草木,也是淡淡的愁闷起来。
………
洛阳。
南悦儿楞楞的坐在床榻之上,长发垂在自己的胸脯之上,挡住那一抹春光,她微微皱眉,四处张望,眼神中莫名多了些失落。
跑了……呵呵……
她缓缓的起身,捡起自己的衣衫,快速的穿上,看着自己手上的牙痕,腿上的咬痕,惨淡一笑。她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每走一步,身体下面就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差点让她哭出来。
嗯…混蛋…孟子然…你个……混蛋东西!
她心里对孟喾一阵咒骂,然后裹上那一件厚厚的袄子,走到桌前,不由吃惊。
留书一封么?
看见桌上的那一封留书,南悦儿突然愤怒,直接将留书撕成七八份,然后又一瘸一拐的坐在茶桌旁,突然落泪。
“该死……都是那个混蛋……他还真敢……吃干抹净就跑了,老娘迟早一天要你断子绝孙!”南悦儿气的跺脚,可一抬脚就会阵阵疼痛,她又不敢,只能憋屈的喝闷茶。
哼!
她冷哼一声,艰难的弯下身子,又去一脸阴沉的捡起那被她撕碎的书信,将那七八张碎片拼凑起来,放在桌上。
大概内容如下:
南姑娘,你我两情相悦,情意正浓,做出这欢好之事也实属正常,不必多想,随心即可。在下生性漂泊,居无定所,此去高句丽少说一年半载,你大可不必在来寻我,若是我能活着回来,定然再来与你欢好,不必挂念。
还有就是我将都是初尝禁果之辈,互补相欠,某家有些洁癖,我回来时,你一定要干干净净,不可与他人苟合,若是被我知得,我必定大发雷霆,铲除你们南家。
你家夫君
孟子然留!
看完之后,南悦儿嘴角一抽,勃然大怒,直接将那书信放进袖筒里,一脸怒意的坐在床榻之上。
混蛋东西!
等到她的疼痛有所减缓,她才缓缓的向着家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