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觉醒
“我怎么突然感觉怪怪的?”麦考看着自己的双手说道。
“不是怪怪的,而是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更加清晰了!”特纳纠正道。
麦考听了不住地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诶?你怎么知道?”
特纳笑道:“恭喜你,已经摸到超神状态的大门了!”
“这就是超神状态?”麦考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
“确切地说你现在应该在超神状态的初级阶段,虽然我不知道超神状态具体分多少个档次,但是应该每进一步都很困难。我前些天也找到了这个状态,虽然感觉自己的能力有所提升,但是还远远达不到豪吉斯特那种杀神附体无人可挡的水平。”特纳平静地陈述道。
“那现在我们队里有两个人能够提升状态,总能和豪吉斯特扳一扳手腕了吧?”麦考跃跃欲试。
“希望你提升了状态以后别再那么轻易被断球了!”特纳吐槽道。
比赛再开,麦考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豪吉斯特一眼就看出了麦考已经摸着了些提升状态门道。不过他能提升到什么程度呢?豪吉斯特并不打算提升状态来应对,他相信经过七月跟伦纳德的特训,他不用提升状态也足以防死一般水平的NBA球员。
麦考运球迎面而来,豪吉斯特依旧气定神闲,麦考看到豪吉斯特漫不经心的神情,心中暗自得意。豪吉斯特总要求大家有机会就要扮猪吃老虎,今天他居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原本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自尊心都很强,尤其是那些黑人,最怕别人看不起,在场上要是被别人看扁了,他们绝对会用最强硬的表现来回击!但是这种行为在奔袭者队却被豪吉斯特所禁止。
在实用主义者豪吉斯特眼中,这种行为是对优势的最大浪费。被对手看低,再也没有比这更棒的事了!把自己伪装成弱者,就像隐藏在沙子里的响尾蛇,趁对手最疏忽大意的时候就可以轻松地在对手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给予致命一击。
所以豪吉斯特要求他们面对挑衅一定要选择认怂,让对方逐渐得意忘形,暴露出更多破绽,然后抓住机会直接用毒牙咬住对手的咽喉,不给对手任何还击的机会。
这两年豪吉斯特这种只要胜利不要面子的经济适用球风给奔袭者队打下了深深的烙印,现在奔袭者队口号已经从拉丁语校训“Omnia Pro Patria”改为了“Omnia Pro Victoria”。中国古代的各种兵书也摆上了奥多姆教练和众球员的案头,成了球队每一个人的必修课。豪吉斯特推崇备至的一句话就是《淮南子·兵略训》中的“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为之以歙,而应之以张;将欲西,而示之以东;先忤而后合,前冥而后明。若鬼之无迹,若水之无创。故所向非所之也,所见非所谋也。举措动静,莫能识也。若雷之击,不可为备。所用不复,故胜可百全。与玄明通,莫知其门,是谓至神。”
豪吉斯特给球队制定的大多数规律都来自于这段话,美国这帮黑人白人很难理解这么大一段文言文,所以豪吉斯特为他们把这段话高度概括为了“给对手错觉”,无论是扮猪吃虎,面对挑衅暂时的隐忍;还是在进攻中利用没有意义的跑位干扰防守者的判断,其目的都是为了让对手错误地判断自己的实力或者意图,这样就可以轻易地从对手防备最薄弱的地方击溃对手。
因此麦考心中兴奋异常,豪吉斯特还想轻松地断下我的球,我这次却要轻松晃开你。麦考运球压低了重心,感受着手指与皮球之间的摩擦,之前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对皮球的掌控之感。此时此刻麦考甚至觉得皮球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操纵皮球,乃至可以晃开全世界。
“这就是超神状态吗?不知道我现在的能力在蔚坪只看了半场就激动不已,要不是秋净璃拦的快,章蔚坪中场休息的时候就要冲进去抱豪吉斯特的大腿了!待他恢复理智之后直接拉着秋净璃往停车场走,准备赶紧回酒店联络篮协,商量把豪吉斯特运作进国家队的事。而此时需要休息的秋洛水却换上了一身礼服出现在了酒店楼下的赌场里。
秋洛水摇晃着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那不寻常的美,难赦免的罪,不知名的香水,窒息的鬼魅,锋利的高跟鞋,让多少心肠破碎,弯刀一般的眉,捍卫自己的秘密花园。
虽然还在下午,看不到太美的夜色,但赌场里依旧人声鼎沸,秋洛水手里的两个筹码在指尖上下翻飞,看似漫无目的优雅地踱着步子,却又好像在追逐什么,所到之处吸引得赌客们纷纷侧目。监视器后的赫连达看到了赌场的异样,心下一动,嘱咐副手盯好赌场的情况,自己则出了小黑屋向赌场走去。
金牌荷官路易斯.沙拉维魂不守舍地站在21点赌档前,脑海中反复浮现出中午自己搭讪秋净璃的画面,那句“他是我未婚夫的父亲。怎么他很可怕吗?你为什么在发抖?”就像一句魔咒反复在他耳边回响,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赌档前已被赌客围了个水泄不通。在他下午上班开始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心不在焉的他不知不觉间已经输掉了将近三百万的筹码,这还是由于他脑子在想其他事,手上动作变慢了的缘故。
直到一众赌客不耐烦的催促声大作,沙拉维才回过神来,再仔细看了一眼牌桌上,面前五个人的两张明牌中都有一张A,另一张分别是10、10、K、J、J。
“这尼玛,5个闲家都是黑杰克?这他X的是我发的牌?”再看了一眼下注区,竟然所有人都已经双倍下注,沙拉维都快要昏厥了,此刻他恨不得找把刀直接把自己攮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