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疖子就得出脓
浑身又痛又冷,一只手因为疼痛过度几乎失去了知觉,叶雪乔不得不蹲身下去,用双膝固定住包用冻僵的右手好不容易拉开拉链,取出手机。
手机一直在固执地响着,叶雪乔看了看,上面的无数个未接来电里就有令哥的,一般令哥有事代表万总有事。
她不知道新年的,我想不怪乎是几个原因,一是眼红,其次不怪乎是和我个人的恩怨......只是这些是对方的事,我不想去评论对方的做法......”
万奕点点头,望着叶雪乔,眸底幽深。
“万总,时至如今,我不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评判自己当时的所为是对还是错;也不想虚伪地承认当时我是错的;错与对没有绝对的界限。说错的无非是说这点返还是利用公司的资源得到的,所以不应该落到个人头上;说对的,也有理由,因为公司并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规定,并且这对业务员也是一种激励......”
叶雪乔看着万奕,“万总,我这么说或许有人会觉得是矫情,或者直接给我扣个不道德的帽子;当时为了让另一个人上位,找出这样的理由打击我,我反而是觉得公司失了坦荡。从公司的角度,若是从一开始就对此有所规定,那谁违反就是破坏规定,该怎么处罚任何人都没有意见,但是,为什么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最后却成了打击人道德的工具?所以,我个人认为,与其这样,还不如健全公司的制度按制度办事会让人更加信服一些......”
说这些的时候,叶雪乔的语气一直都很平静,似乎在讲着别人的故事。
而万奕一直在认真地听,听到这里,他微一扬眉,漆黑的眼底凝望叶雪乔,“叶助理,你说得很好......”
真的是赞赏她说的好吗?
由己推彼,他也是老板,未必不会和乐比的老板同一个角度考虑事情。
叶雪乔淡淡道,“万总,我知道今天我说的你并不一定赞成,但是我依然还是原来的观点,我也并不想刻意取悦于你而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对在乐比的短暂的历史,我觉得我是无愧于心,但同时我承认,办公室政治里,我是手下败将......”
说到此处,叶雪乔唇角泛起一丝苦笑,“都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直到现在,我依然还没有改变。尽管这些年有人劝过我,做人是门学问,出入职场是门艺术,但是我发现,迄今我依然没有所谓的艺术细胞......”